原來此時寒冬已過,已經是春暖花開的節氣了。
“糟糕!”石頭掐指一算,大吃了一驚。
“相公,怎麽了?”紅菱美目流盼地望著他,緊張地問。
石頭暗暗懊惱,竟然被紅菱她們的美色迷暈了頭,也不知道山下的情況怎麽樣了,自己失蹤這麽久,杏兒姐她們肯定著急死了吧。
“相公,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紅菱見他悶悶不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關心地問道。
石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美豔絕塵的仙妃,道:“娘子,我離家太久了,家裏人一定很著急。我想下山一趟!”
一聽這話,紅菱頓時流露出驚慌彷徨的神色。
“相公,難道是妾身服侍的不周嗎?”紅菱美目中彌漫著水霧,十分傷心地望著他。
此時,她和石頭正處於如膠似漆的階段,一日不見,便似隔了三秋,哪裏舍得讓他離開。
“怎麽會呢,住在山上的這段日子,是我今生最快樂的時光。”石頭將她的香軀摟在懷中,輕輕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淚痕。
“那為何還要下山?住在山上不好嗎?”紅菱楚楚動人地望著他。
雪奴和眾宮女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勸解他,希望他能收回下山的心思。
這些宮娥說是婢女,其實就等於是石頭的帳中玩物。
這貨也是兔子專愛吃窩邊草的貨色,在山上的這三個月,除了雪奴之外,又接連偷吃了三個俏丫鬟的小玉哈。她們的名字分別是綠蛾、春棠、玉嬌子。全都是清純無比,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的俏美人。
其實倒不是石頭主動要求的,而是在姑娘們欲抱琵琶半遮麵的引誘中,順理成章地就和他滾上了床。
而沒有被他吃掉的剩餘八個姑娘,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能被主人寵幸。
所以,一聽說他要下山,這些情竇初開的宮娥們個個流露出哀怨不舍的情緒。
“主人,不要走好不好,我們舍不得你.……”
以雪奴為首的丫頭們,像群花枝招展的蝴蝶一樣,把他團團圍住,你一言無一語地勸慰起來。有些姑娘眼睛都紅了起來,不斷抹著眼淚,哭哭啼啼,一副永世不得與他相見的難過模樣。
她們舍不得石頭,石頭哪裏舍得她們啊。
這座宮殿,有這麽多豔美俏甜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的,想睡誰就睡誰,換做是哪個家夥也舍不得走啊。
“你看你們,我隻是下山看看,好像我一走,就永遠不回來似的!”石頭無奈地笑道。
一聽這話,眾宮娥紛紛收起悲觀情緒,轉猶為喜地望著他。
“相公,妾身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紅菱依偎過來,濃情蜜意地望著他道:“妾身隻是擔心,山下的人那麽壞,再傷害了你怎麽辦?還是不要下去了,好不好?如果你覺得呆在宮裏實在無趣,妾身可以陪你四處遊玩啊!”
石頭一旦決定某件事,就是十頭老牛都拉不回來。
“娘子,我答應你,隻要把山下的事處理完了,一定盡快回到山上.……”石頭沉思了片刻,神色凝重道:“或許到那時,我就不走了,一生一世地陪著你,再也不下山半步!”
“真的?”紅菱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嗯,真的!”石頭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紅菱臉上一喜,鑽進他懷中,嘻笑道:“相公,那你去吧,妾身不阻攔你了。其實.……其實妾身知道,你是放心不下山下那幾個姐妹,對不對?”
“我……”
石頭臉上一囧,但不等說完,便被紅菱的一根玉指堵住了嘴唇,俏臉殷紅地望著他道:“相公,妾身明白。以相公這般優秀的男子,身邊怎麽會沒有粉紅佳人相伴?妾身不吃醋。”
“嗬嗬,你可真偉大!”石頭感慨地笑道。
“不是妾身偉大,而是妾身身為女子,明白她們失去愛人的感受!”紅菱清澈如水的目光,瑩瑩地看著他:“相公,妾身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什麽建議?”石頭問道。
紅菱咬著櫻唇,含羞帶俏道:“妾身想,既然相公放心不下她們,那就把那些姐妹接到宮中來,讓我們朝夕相伴,可好?”
“哈哈,那當然好!”石頭心中喜極,抱著她,在她櫻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可是心中卻在想,這事說起來容易,幹起來可有點難度啊。
秦美蓮還好說,自己讓她往東她就不會往西,可是其她女人呢?
像石杏兒、李蘭芳她們,性格全都倔的要命,而且自己做的這些荒唐**事,她們都還蒙在鼓裏呢,要是全盤說出,別說跟自己上山了,搞不好這些女一旦吃起醋發起潑來,把自己撕了都有可能。
男人三妻四妾,在紅菱那個年代不算會,但放在這個時代,就有點驚世駭俗了。
但一想到和眾多美人顛鸞倒鳳的愜意生活,這貨暗暗咬牙,心想:“為了老子後半生的幸福生活,怎麽也得去努力一下才行!”
在紅菱和宮娥們的恭送中,石頭終於下山去了。
“吱呀!”
一直等到石頭走的快看不到了,那兩扇沉重的朱紅色大門,才緩緩合上。
石頭站在山腰,回頭望去。
那座富麗堂皇的古代宮殿,沐浴在燦爛的夕陽中,看起來十分巍峨氣派。
“有誰會相信,在東山之上,會住著紅菱這些仙人一般的美麗女子呢。”石頭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這座仙家府邸,就是他的後宮基地,裏麵的仙子們,全都是他的女人,這種福分,試問世間還有誰能享受得到?
“如果算上杏兒姐她們,我總共有幾個老婆了?”石頭邊興衝衝地往山下走,邊恬不知恥地掰著手指頭計算著,一個,兩個.……七個,八個.……
“啊,鬼啊——”
突然一聲驚叫響起,把滿臉笑的石頭嚇了一個踉蹌。
這貨馬上抬頭看去,隻見薛小蛾正蹲坐在路邊,滿臉驚恐地瞪著眼睛,在她身邊,還扔著一根鋤頭和籮筐。
“小蛾姐啊,怎麽是你呀?哎呀媽呀,可想死我了……”
石頭沒想到下山第一個就碰到了她,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對這個與他有過床弟之歡的**俏佳人,他可是一直沒有忘記。
“小蛾姐,大晚上,你上東山做啥呢?”石頭盯著她急速鼓動的前麵,嘻皮笑臉地走了過來。
“別過來,別過來……”薛小蛾臉色慘白地向後挪動著,那模樣,好比走夜路時突然撞上了采花賊。
“鬼?”石頭奇怪地向後望了幾眼:“鬼在哪!”
哪知薛小蛾卻用手捂著眼睛,哆哆嗦嗦地說著:“石頭,你活著的時候,俺可沒.……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你要害……要害也不能害我不是?冤有頭債有主,誰欺負你,你就……就去找誰,出來嚇俺幹啥呀,嗚嗚.……”
看薛小蛾的模樣,是真的被嚇壞了。
聽到這裏,石頭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她是把自己當成鬼了。
“小蛾姐,我……”石頭本想向她解釋自己不是鬼,但突然想到一件事,故意壓著嗓子,沉著臉道:“薛小蛾,你敢說沒對不起我?哼!”
這個“哼”字,把薛小蛾嚇得又一抖,幾乎哭著喊起來:“俺沒有,沒有做對不起你事的事哇,你忘了嗎?俺還跟你上過床呢,你雜能出來禍害俺呢,嗚嗚.……”
“呃……”見她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石頭突然有些心疼,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我問你呀,我走之後的這幾個月,你跟別的男人睡過沒?說這實話啊,我可是一清二楚,別想蒙我。”
要說這貨平時還挺大度的,隻要有飯吃,有妞玩,其他啥事都好說,用村裏的說法就是比較“二”。
但有一點,對自己的女人,這貨就比較刻薄了。
一旦哪個女人和他上過床,那就等於成了他的專屬物。
這貨挖別人牆角挖的不亦樂乎,但誰敢挖他的牆角,那就等於踩了他的狗尾巴。
“沒有,絕對沒有啊!”薛小蛾想都沒想,便捂著臉哭喊道:“你死的時候,俺都快哭暈了,俺心裏隻有你一個,除了賴長順,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還有,俺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你要把我嚇死了,你的娃也保不住了.……”
“我的娃?”石頭頓時睜大了眼睛。
薛小蛾的肚皮高高地挺著,剛才石頭還以為她是身體發福所至,原來是懷了孩子呀。
“這.……這裏麵真是我的種?你確定不是賴長順的?”石頭嘻滋滋地盯著她的肚皮問道。
“就是你的!”薛小蛾仍然捂著臉不敢看他,哭道:“俺和賴長順結婚這麽多年,都沒反應,那天和你睡過之後,俺就有了,除了你的還有誰的……”
聽到這裏,石頭心裏那個美呀。
看來老子還真是挺牛逼,上一個就弄懷孕一個。
這貨馬上收起了凶惡的表情,無比溫柔地說:“小蛾姐,你別害怕了,我不是鬼,活得好好呢。快,讓我抱抱你!”
哪知一聽此話,薛小蛾咕嚕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連鋤頭也不撿,慘叫著朝山下跑去。
“靠,你給我回來,他媽的,都說了老子不是鬼了,你跑啥呀!”石頭苦笑不跌地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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