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軍刺……”
石頭正要尋問價錢,突然,一柄奇形怪狀的匕首跳進了他的視線中。
那把黑色的匕首,被隨意地扔在旮旯角落裏,上麵布滿了厚厚的灰塵,造型古樸,一看就不是現代工藝造出來的玩意。
石頭拿過來用手掂了掂,分量非常重,至少有七八斤的樣子。但古怪的是,這玩意黑不琉球,既不像鋼鐵,又不像玉石,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成的。
而且在把手處,還雕刻著繁複難辨的紋飾,隱隱透出一種鬼氣森森的煞氣。
他盯著紋飾仔細看了一會,發現這不是裝飾性的花紋,有點像村裏跳大神的書寫的那種請神符。
“陰!兵!鬼!符!”
石頭手一抖,脊背的汗毛孔一下子炸開了。
“小表哥,這是什麽東西呀,看著挺嚇人的!”付雪貝臉露懼色,情不自禁地往一邊挪了挪。
“嚇人?”
石頭看了看匕首,隻不過造型醜了點,何來嚇人之說。
付雪貝畏懼地盯著它,這把匕首帶給她的感覺很古怪,就好像有一頭凶獸正在盯著她似的,讓她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你要是買那把軍刺,這柄匕首我送你了!”店老板在身後無精打采地說。
石頭拿著匕首站了起來,笑道:“軍刺我不要了,單買這把匕首要多少錢?”
他剛才看了許久,也沒研究出玩意是什麽材質造成的。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會買這種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匕首。但現在,他的眼光已經大不同了。光匕首上麵雕刻的符文,就說明這玩意不是凡物,搞不好還是古代道家遺留下辟邪符呢。
店老板一聽,嘴角瞥了瞥,顯然有些不高興。
這把匕首是他有次去山裏打野雞時,無意中在一個山洞裏撿到的,扔在這裏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剛撿回來的時候,這貨跟石頭的想法一樣,還以為自己撿到了寶貝。
哪知匕首自從放在這裏之後,這貨就開始天天做噩夢。有時候是被一群小鬼壓身,有時候是被女鬼鎖命,更恐怖的是,那天他半睡半醒的時候,還看到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黑臉將軍在屋裏轉悠.……
老店板知道這匕首是把邪物,但來買刀具的顧客都看不上它,扔掉吧又覺得舍不得。
“一口價,二十塊你拿走,不要就算了!”老店板急於脫手,但臉上卻做出很肉痛的表情說。
石頭根本沒還價,直接就把錢給他了,接著又問道:“這玩意是什麽材質做的?怎麽跟塊被雷劈的爛木頭似的?”
“木頭?虧你想的出來!”這把瘟神終於脫手了,老板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笑道:“你掂掂看,什麽木頭有這麽重啊,兄弟,你是撿到寶了,這玩意搞不好還是天上掉下來的隕石呢!”
石頭沉默不語,雖然知道老板是故意往自己臉上貼金,但被他這麽一說,石頭也覺得,這匕首還有真可能是天外飛來的玩意。
“小表哥,你買它做什麽呀,還花了二十塊,我看它連一塊錢都不值,難看死了!”走出店鋪後,付雪貝埋怨道。
“嘿嘿,有可能是古董呢?”石頭嘻笑道。
他看了看天色,弄頭已經升到了正中間,想畢已經過了中午十一點了,離他跟聶紅偉約戰的時間,還有一個多鍾頭。
“小貝,我得回去了,你也去學校上課吧。”石頭勸她道。
付雪貝一聽,滿臉失落地說:“小表哥,你怎麽這樣啊,人家為了陪你,今天都翹課了,明天老師肯定會批死我的!”
“我真有事呢,要不,等你過周弄的時候,我再過來找你玩?”石頭覺得這丫頭挺有意思的,人又長得漂亮,如果不是真有事,倒不介意跟她好好“玩一玩”。
“那我現在怎麽辦啊,課都上了一半了,現在回去,那不是往槍口上撞嗎?”付雪貝拉著他的衣袖,嗲聲嗲氣地撒嬌道:“小表哥,你就再多陪人家一會會嘛,求你啦!”
那嬌滴滴的顫音,聽得石頭心裏癢癢的,忍不住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蹭了一下。
付雪貝的身子微微一顫,垂下了羞紅的臉頰。
“嘿嘿,小貝,你也會害羞啊!”石頭逗弄道。
付雪貝不答,有些扭捏地問:“小表哥,你……你有女朋友了嗎?”
石頭看著她脖頸後麵的雪肌,心裏一陣躁動,轉移話題道:“小貝,聽說追求你的男生,都可以排出兩地裏去了?那我反問你,你有男朋友嗎?”
聽到這裏,付雪貝的小臉更紅了。一抹紅雲,悄悄地蔓延到了白皙的耳畔處。
“哪有啊,人家是氣那個楊明,才故意那麽說的。長這麽大,人家還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呢。”她聲如蚊鳴地說道。
石頭左右瞄了一眼,胡同裏安靜極了,隻有他們兩個在。看著眼前這具苗條中略顯豐盈、青春氣息十足的少女身體,這貨心中的邪念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小貝,你長得真漂亮,讓小表哥親一口行不?”石頭盯著她嬌嫩的小臉,恬不知恥地說。
付雪貝一聽,芳心裏像裝了隻小白兔一樣,“噗通通”地亂撞起來。
她沒想到石頭會這麽直接,才認識屁會的功夫,就要自己的初吻。
少女的羞澀和矜持,令她怎麽能這麽輕率地答應。
“嘻嘻,小表哥,你好壞哦!”付雪貝狡黠地眨眨眼,試探性地打趣道:“你就不怕瑩瑩知道了,生你的氣嗎?”
“瑩瑩是我表妹,她有什麽好生氣的!”石頭咽了咽口水,邪念一生,他就有些克製不住了。
這張漂亮的小臉,他今天是親定了。
“那你親了我,就得做我的男朋友!”付雪貝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堅定地看著他說。
“那是當然了!這還用說?”石頭從來沒把自己當成什麽正人君子,反正已經禍害了一群女人了,也不多她這一個。
至於做她男朋友,也就是嘴上說說而且,隻是親一口罷了,又不是弄她的身子。
看著他熾熱的幾乎要噴火的目光,付雪貝有些害羞地說:“小表哥,咱們還是.……還是再交往一段時間吧。人家還是初吻呢,可不想這麽輕易地給你!”
石頭有些失望地砸吧砸吧嘴,這個付雪貝看著挺蕩,哪知做人還挺有原則的。
“不讓親就算了,當我沒說!”石頭抬腿上車,便要離開。
“喂!”付雪貝紅著臉叫住了他。
石頭也不是真的要走,隻是做做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