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說的能幹,可不光是指工作方麵,聽說小蛾伺候起男人來,也很有一套哦!”進了屋,宋青青的膽子大了起來,還用香肩在他胳膊蹭了一下。
賴長順再傻也聽出她是什麽意思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有些窘迫地說:“還……還行吧!”
說著,他眼睛,已經控製不住地朝宋青青望去。
“長順兄弟,你覺得嫂子長得咋樣,是你家媳婦美呀,還是嫂子更有味道?說說嘛,人家想聽一聽!”宋青青扭著屁股走到他跟前,高聳的前麵幾乎貼在了他的懷裏。
一股濃烈的女人體香衝進了賴長順的鼻孔中,這貨緊張得額頭直冒虛汗,看著她的衣襟中的那對大白兔,口幹舌燥地說:“都……都漂亮,青青嫂子更.……更有女人味!”
宋青青見他這麽靦腆,臉上露出一絲笑,故意挺起胸口子,問道:“小老弟,你一年到頭在外打工,雜能放心媳婦一個人在家守空房呢?不怕被人鑽了空子?”
“放心,怎麽不放心?再說了,家裏還有我爸媽呢。”賴長順笑著說。
“你爸媽?”宋青青“撲哧”一聲笑了:“小老弟,現在咱村裏男人壞的很,沒事你得常回來看看,一個女人在家很不好的。再說你家小蛾長得又那麽漂亮,保準沒人打她的歪主意啊!”
賴長順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青青嫂子,你.……是不是聽到什麽風聲了?小蛾她雜了?是不是背著我做啥見不得人的事了?”
“哎呀,嫂子說笑呢,就是給你提個醒,你家小蛾是啥樣的人,你心裏還不清楚嗎。”宋青青一個勁地朝他拋灑媚眼,手指還不斷在裙底的大腿上嘩啦著,看得賴長順心裏那個癢啊,下意識地往屋裏瞅了幾眼。
“我老公還在外地沒回來,家裏就我一個人,你還怕啥?”宋青青看出了他的顧忌,馬上笑著說道。
聽到這裏,賴長順的心“砰砰”亂跳,糾結著,是不是把她給抱住。
“長順兄弟,你長這麽帥,在外麵肯定有女人跟你睡覺吧?跟嫂子說說,你都睡過幾個女人呀?”宋青青紅果果地挑逗道。
賴長順雖然腦筋不好使,但不得不說,這貨長得還真是夠帥的。一米八零的大個子,五觀端正,鼻梁高挺,下巴上滲出一層青色的胡茬子,看著非常有男人味。
石頭沒來女兒村之前,這貨可是村裏頭號大帥哥啊。
宋青青一直都想感受一下這個大帥哥的味道,隻是二人交往不深,找不到引誘他的機會。今天碰巧大帥哥送上門,不勾搭一下也對不起自己大破鞋的名聲啊。
“青青嫂子,我.……哪裏有女人啊,真沒有!”賴長順被她勾得渾身直竄火,聲音已經有些哆嗦了。
“哎喲,嫂子就是開個玩笑,你急啥嘛!”宋青青故意撩了一下衣帶,半隻雪球頓時從睡群中蹦了出來,用小手扇著風說:“這都立秋了,天兒雜還這麽熱呢——長順兄弟,我背上有點癢癢,你給嫂子撓撓唄!”
宋青青說著,把身子背過來,屁股朝他扭了扭,又把衣帶子往香肩上拉了拉。那道雪白的玲瓏後背,無比誘人地展示了在賴長順的麵前。
“這.……這個,不.……不太好吧!”賴長順艱難地吞咽著口水,情不自禁地走過去,伸出顫抖的手,摸到了宋青青柔滑的肩膀。
宋青青裝作弱不經風的模樣,嘴裏“哎喲”一聲,一下彎倒在了賴長順的懷裏,嗲聲嗲氣地說:“長順兄弟,別對嫂子客氣,嫂子一直都挺喜歡你的,你今晚想幹啥就幹啥吧,嫂子是不會罵你,嘻嘻——”
……
薛小蛾的家位於一條小胡同的盡頭,裏麵隻有三戶人家,天一擦黑,胡同裏就顯得特別僻靜。
石頭一路快跑,隻用了二分鍾不到的時間,就來到了薛小蛾的家門口。她家的圍牆特別矮,其實就是半節土坯牆,個頭高的稍微一抬腿就能跨過去。
原本薛小蛾是打算自己去宋青青的,但今天在王喜來家喝多了,頭痛欲裂,一回家,便進屋睡覺去了。
她家隻有三間大瓦房,東頭那間住的是賴長順的爹媽,另外兩間是一間客廳和臥室,賴長順和薛小蛾便住在西邊的新房裏。
此時兩間臥室都亮著燈,院中靜悄悄的,除了種了一些蔬菜外,連隻雞鴨都沒養。
“啪嗒!”
石頭翻過圍牆,輕手輕腳地跳進了院子裏。
他雖然沒有來過薛小蛾的家裏,但憑著對村裏規矩的了解,本能地便朝薛小蛾的臥室悄聲走去。
“嘖嘖,真是太誘人了,小蛾姐,我今天說什麽也得弄了你!”石頭透過半開的窗戶,看到了臥室中的薛小蛾。
她今天真是喝多了,連衣服也沒有脫,便躺在床上睡死了過去。
隻見她臉朝外平躺在床上,微閉著雙眼,麵色潮紅,呼吸有些急促。
那凹凸誘人的身段,就這樣豪無暴漏地展示在石頭的眼睛裏。
薛小蛾的睡姿充滿了令人血脈噴張的誘惑力,那兩條修長的大腿分得很開,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勾勒出誘人的腿部曲線。
薛小蛾醉得人事不醒,臨睡前,竟然連門和窗戶都沒有關。
石頭在窗外看得唾液大增,一想到等會就可以睡她,激動得心髒都開始“砰砰”亂跳起來。
這種情緒讓石頭感覺有些苦笑,以前薛小蛾求著他弄的時候,他還嫌棄人家惡心。現在薛小蛾一變成好媳婦,這貨倒來了興趣。
這個時候時間還不算太晚,賴長順的爹媽都沒有睡覺。但石頭也不怕,隻要把屋裏的燈一拉,黑不隆冬的,隻要不把薛小蛾吵醒,肯定不會有人知道的。
“奇怪,薛小蛾嫁給賴長順這麽久了,怎麽沒要個孩子呢?”石頭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暗暗想著,難道是賴長順不行,沒辦法把薛小蛾弄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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