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蝶被他氣得腦袋直發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便要離開。
“小蝶,等一下啊!”石頭哪裏肯放她走,立馬衝過去,抓住了她的胳膊。
“死開,我跟你很熟嗎?”聶小蝶因愛生恨,瞪著他怒吼道。
聶小蝶的脾氣本就不好,這麽一發火,那俏美的黑臉蛋漲得通紅,石眉倒豎,破有幾分猙獰。
要是換成其他男人,看到她這麽狂野,估計早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掉了。
但石頭這貨的厚臉皮可不是蓋的,似乎沒看到一樣,仍然抓著她的胳膊舔笑道:“小蝶,你凶起人來怎麽這麽有味道啊,真是迷個死人了,怪不得村裏的男人背後都叫你……”
“叫我什麽?”聶小蝶以為是很難聽的話,馬上怒視著他質問道。
“你叫黑裏俏!”石頭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小蝶,啥叫黑裏俏啊!”
原來是誇自己來著,聶小蝶心裏不禁有些歡喜,繃著臉道:“關你什麽事,跟你又不熟,快鬆開我的胳膊,弄著上班呢!”
“不,你不說,我就不讓你走!”石頭趁機輕浮著玉臂上的肌膚,真是滑啊。
連胳膊上的肌膚都這麽滑溜,其它部份切不是滑不溜秋、吹彈得破?
想到這裏,他的視線向下移去,底下那兩條挺拔筆直的美腿,讓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是人都有虛榮心,何況聶小蝶這樣一個女孩子呢。被人稱讚的話,誰都願意拿出來炫耀。
“黑裏俏就是……”聶小蝶突然住了嘴,眉頭緊鎖了起來:“老娘的皮膚很黑嗎?老娘這是小麥色好不好,那些人一點欣賞的眼光都沒有!誰再敢叫我黑裏俏,看我不撒爛他的嘴!”
女兒村的女人個頂個的皮膚白嫩,隻有她自己是個異類。聶小蝶從小就被村裏人黑丫黑丫的叫,為這事已經自卑十幾年了。
雖然長大後,她的身材和臉蛋彌補了膚色的缺憾,但哪個女生不喜歡自己完美無缺啊。
“小蝶姐,我覺得村裏人沒有說錯啊,你可是咱們村最獨一無二的女人了。別人想曬都曬不出這樣誘人的色呢。你都不知道,背後有好多大姑娘都在羨慕你呢。”石頭喜歡讚美人的老毛病又上來了,忍不住誇讚道。
“我有什麽好羨慕的,肯定是你又在騙我,鬼才上你的當。”鑒於石頭騙死人不償命的作風,聶小蝶還是有些將心將疑。
“哎呀,我騙你又沒好處。最近幾天杏兒姐天天坐在院子裏頭曬太陽,我問她弄啥。她說想變成你這個樣子,還說人家歐美麗人都是這個色兒,有種異國情調,可招男人喜歡了!”石頭瞥瞥嘴道:“我當時告訴她,人家小蝶姐是天生的,那叫天生麗質,你曬太陽有個啥用。最後曬成黑炭似的,小心嫁不出去。”
聽她這麽一說,聶小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村裏的美女雖然不少,但她最羨慕的還是石杏兒和王嬌。
三人身材臉蛋都是出類拔萃的,唯有皮膚這一項,聶小蝶落了下風。
今天一聽說石杏兒竟然還在羨慕自己,心裏哪能不得意啊。
“小蝶姐,我真該死啊!”石頭突然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
“你還知道自己該死啊,你現在就去死好了!”聶小蝶繃著臉佯怒道。
石頭也不介意,自說自畫地說:“我承認對你有不良企圖,每天腦子裏晃悠的全是你的大腿,感覺自己像個死變態一樣,連我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小蝶姐,你可把我害慘了,現在我看見母豬都是眉清目秀的……”
“你——”聶小蝶窘得一塌糊塗,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又氣又羞道:“你有病啊,弄嘛對我說這些。”
“唉,我也知道自己有點惡心,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石頭像個知錯能改的不良青年一樣,主動承認道:“小蝶姐,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昨天想你想的太難受,差點把村裏的二丫托進小樹林裏……”
他說的二丫是一個小胖妞,醜得跟豬八戒他二姨似的,如果女兒村有個醜女排行榜的話,二丫豪無疑問肯定是第一。
聶小蝶見他越說越露骨,實在聽不下去了,臉紅耳赤地嬌斥道:“你就是個天生的大色鬼,你受不了關我啥事。不許再說了!再說我真走了!”
“好好,我不說就是了!”石頭情意綿綿地看著她:“小蝶姐,看在你跟我杏兒姐是好姐妹的份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救你什麽呀,你又沒得絕症!”聶小蝶沒好氣好看著他說。
石頭低頭看著她那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咽了口唾沫說:“小蝶姐,我……我做夢都想摸你的腿。你就讓我摸一下吧。”
聽到這裏,聶小蝶耳根一熱,芳心也跟著“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
“那你--”聶小蝶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了他一會,眼角突然變得嫵媚了起來:“讓你摸可以,那你以後還叫不叫我大黑妞了?”
石頭馬上搖搖頭:“不叫了,堅決不叫了!”
“你是真心喜歡我嗎?你要敢騙我的話,我會殺了你的!”聶小蝶又惡狠狠地說道。
“額!”石頭脊背一麻,心中暗想,難道這傻妞玩真的?要是她知道老子在忽悠她,不會真拿菜刀砍我吧。
雖然心裏有點小怕怕,可是此時美色當前,這貨哪裏還忍得住啊。
“你總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愛呢,要不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石頭一臉豪不心虛的樣子說。
聶小蝶聽得嘴角一歪,嬌膩地白了他一眼。然後看了看四周,對石頭顫聲道:“那你,跟我過來吧!”
石頭見她答應了,不由得暗自竊喜起來。
“小蝶姐,我現在想弄呢。”石頭懇求地望著她說。
“不,不行,我等會還要上班呢!”聶小蝶眼神有些迷亂地望著他。
石頭聽得她的口氣似乎不是太堅持,心裏很激動地說:“小蝶姐,要不你今天請假吧,我忍的實在不行了,現在就要弄呢!”
這貨說著,伸手就想往下拔聶小蝶的褲。
“不行,真的不行!”聶小蝶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說:“咱們還沒有結婚呢,我的身子可不能給你。等你什麽時候把我娶進門了,你那時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其實聶小蝶心裏也很想嚐嚐那消魂的感覺、體會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她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在局裏經常被同事和朋友們調侃成男人婆。
聶小蝶不是不想交男朋友,實在是沒有找到對她口味的。
石頭這人雖然無賴了一些,但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這貨倒是挺對聶小蝶的脾胃的。
這個時候聶小蝶心裏就在想,等和石頭正式確定了男女關係之後,就把他領局裏,讓同事都好好瞅瞅,看誰還敢說自己是男人婆。
一聽到“結婚”這兩個字,石頭心頭的火苗像遇到一盆冷水似的,“刺”的一聲就熄滅了。
“他奶奶的,老子怎麽總是遇到這種變態女人啊,那層膜就有這麽寶貴?”石頭心裏鬱悶起來。
“怎麽了?”聶小蝶見他失去了興致,心一下子沉下了來:“你不會沒從來沒有打算娶我吧?”
見她眼含怒色,有要發飆的跡象,石頭馬上哄道:“怎麽可能呢,我這麽喜歡你,當然想娶你做媳婦了。隻是……”他很落寞地歎了口氣,瞎話張嘴就來:“隻是我現在一窮二白,連個新房都沒有,拿什麽來養活你啊!”
聶小蝶聽他這麽一說,提著的心又放下了,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誰用你來養活,我自己能養活自己!”
“小蝶姐,你不會還是處吧?”石頭忍不住問道。
“什麽叫不會,姑奶奶就是處好不好!”聶小蝶有些得意地說:“你以為我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啊。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老公的,你要是不娶我,想都別想!”
石頭聽得腦仁一陣發疼,鬆開了她的大腿,冷冷地挖苦道:“成,那你就留著吧,小心下麵發黴了!
“呸!”聶小蝶紅著臉啐了他一口:“狗嘴吐不出象牙!”
石頭眼角掃到她的大木瓜,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極度猥瑣刺激的念想來。
想到這裏,石頭頓時又來了興致。
他剛想提出自己的無恥要求,院子裏突然傳來了一對男女的說話聲。
“有人來了,快起來!”聶小蝶慌忙將自己的大腿抽回,把他從懷裏推開了。
二人站的地方是房子的牆角處,從門口進來的人看不到他們,聲音聽著有些耳熟,石頭拔頭朝門口瞅了一眼。
“草,又是這對奸夫,不會打算在這裏搞吧。”石頭張嘴罵道。
聶小蝶臉紅耳赤地白了他一眼,還罵別人是奸夫,自己和他這麽做也有點見不得人吧。
但一聽到田大魁,聶小蝶還是下意識地問道:“田大魁,他來這裏弄嘛?”
說著,她雙手按著石頭的肩膀,好奇地朝前麵望去。
隻見田大魁鬼鬼祟祟地抬起柵欄門,向院中瞄了幾眼後,回頭音效道:“小蛾,沒人,快進來吧!”
話音一落,一個明眸善睞的俏美人從身後閃了出來。
薛小蛾今天打扮的很漂亮,臉上畫了淡淡的妝,上身穿著件粉色的無袖襯衫,下著一條黑色的貼身短裙,包裹的曲線更加迷人。
“大魁叔,我是真不想搞,長順已經從外地回來了,被他發現,會打死我的--”二人在門口拉拉扯扯的,薛小蛾似乎不願意進來。
田大魁舔著臉哄道:“再搞一次,再搞一次我不就煩你了。叔這幾天都快憋瘋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這家夥低三下四地說著,那嘴臉跟一頭公狗差不多。
薛小蛾瞅了一眼,很為難似地說:“那好吧,就這一次了,以後你可不許再煩我了!”
“一定一定,再搞這一次,我肯定不煩你!”田大魁馬上笑著保證道。
其實他心裏想的是,你這個蕩貨,現在你男人在家,你當然這麽說了,等你男人一走,你還不跟老母狗似的,到時候老子三言兩語就能把你哄到床上去。
看到這裏,聶小蝶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都不會相信,田大魁竟然和薛小蛾在偷情。
“老不正經!”聶小蝶盯著田大魁啐罵了一聲,然後又鄙夷地望向薛小蛾。
心中暗想,這個薛小蛾果然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才嫁給賴長順幾年啊,就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了。而且找的還是其貌不揚的田大魁,簡直就是饑不擇食啊。
“氣死我了,明天我就告訴賴長順去,這種蕩狐狸留在咱們,我都覺得丟人——”聶小蝶氣乎乎地說。
聽了聶小蝶的話,石頭回頭笑道:“這種事也歸你們警察管?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聶小蝶剛要回話,就看到田大魁拉著薛小蛾的手,急不可耐地朝前麵的房間走去。
“吱呀”一聲,田大魁推開了那扇破爛不堪的木門,上麵的灰塵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田大魁正要往裏走,薛小蛾皺著很好看的細眉道:“大魁叔,這裏都好幾年沒住人了,裏麵肯定很髒啊,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薛小蛾今天穿的這麽幹淨,她可不想被裏麵的灰弄髒了。
因為這裏已經荒蕪好多年了,平時都沒有人來。用來弄那事,再合適不過。
薛小蛾半推半就地被田大魁拉過了房間,進去之後,田大魁從從裏麵插上了門。
二人還沒有開弄,石頭已經被刺激得沸騰了。
他回頭看了聶小蝶一眼,那俏麗的臉蛋看得他心癢難耐起來,伸手便要去抓她的胸。
“留氓,別碰我!”聶小蝶紅著臉推開了他的手。
“小蝶姐,讓我搞一下。”石頭眼睛赤紅地望著她說。
聶小蝶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把我當什麽了?我可不是薛小蛾這種蕩貨,有本事你去搞她吧!”
一聽這話,石頭心裏就有些竄火:“薛小蛾,你等著,老子遲早有一天要把你弄了。”
二人進屋之後,好半天都沒有發出動靜。
“走,咱們過去瞅瞅!”石頭拉著聶小蝶的手嘻笑道。
聶小蝶俏臉一紅:“這種事有什麽好瞅的,我不去……”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她並沒有掙脫石頭的手。
“這種事才好瞅嘛!”石頭嘻嘻一笑:“正好你也學點經驗,學學人家是怎麽做的。省得以後嫁給我什麽都不懂!”
“呸!鬼才嫁給你!”聶小蝶心裏嘻滋滋,跟著石頭,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窗台的下麵。
石頭雖然已經見識過了二人的場麵,但對這種行為卻還是樂此不疲、百看不厭。
而且他也很想現場跟田大魁pk一下,看看誰的鳥更大。
窗戶上的玻璃早就不見了,二人俏俏地頓在下麵,往裏麵探頭望去。
“小蛾,快來呀,別老站在門口啊!”田大魁拉著薛小蛾的手,把她往床頭那邊拉。
薛小蛾似乎還是有些不願,一付想走又走不掉的糾結模樣,被田大魁用手一拉,便無奈地向前走了兩步。
“小蛾,既然來了,就跟我好好搞嘛,怎麽滿臉不情願的樣子啊。”田大魁見她老是躲著自己,臉頓時耷拉了下來。
他也看出來了,薛小蛾是鐵了心不想再跟自己玩了,恐怕弄完這一次之後,這個女人再也不會多瞅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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