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正想著突聽房內凝霜一聲慘叫,而後便是夏荷好似遏製不住一般的勸慰聲。
擔憂凝霜狂夏荷一人控製不住,毀了房屋是小傷了月無瑕是大。雀舞與冉柳立刻推門進入房內,便見夏荷盡力阻止凝霜掙紮,但凝霜雙手抱頭痛苦非常,喃喃自語好似回憶起些什麽。
二人正要上前幫忙,卻見一直清理藥針的月無瑕不緊不慢的走了回來,仿佛不在意凝霜的掙紮找準了時機便落針。
那三人都是習武的哪裏不知道點哪處穴位可以讓人動彈不得,但點穴需要內力加持,且哪怕是多年點穴高手在不想傷及人命的情況下也要猶豫幾分,唯恐錯了穴位傷人性命。
誰知素來膽小懦弱的月無瑕此時竟是眉頭也不眨一下,落針之時的準確穩健讓雀舞冉柳二人都不由得感歎人不可貌相。1t;i>1t;/i>
平日裏溫和隨意,如今落針時目光堅定哪還有半分膽怯?凝霜停了動作,夏荷也鬆了口氣扶住了人。
雀舞冉柳正想離開,卻又見月無瑕仿佛胸有成竹,接下來針針不停直教雀舞都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非是怕疼,而是那針針紮在頭上稍有不慎便會教人性命不保,針針間隔好似不用思考不由得教人捏了把汗。
等二人回過神來,月無瑕已經將多數藥針去了獨留一針在頭上一針控製凝霜行動。
二人才有時間看向凝霜臉色卻已是麵色蒼白,嘴角已有血溢了出來。還不待二人詢問,月無瑕便已是‘說’了起來,冉柳看得明白雀舞卻是半點不懂隻能等著二人說完,卻見冉柳麵色越沉重起來。1t;i>1t;/i>
冉柳皺著眉頭回身看向雀舞說道“那人太過陰毒,原本這般功夫是無聲無息消抹記憶並無傷害。但那人根基不夠,以外力振傷頭腦若是強行憶起必傷本身。”雀舞也道“當真歹毒。”又歎息道“罷了,有什麽要緊大不了多派些探子……”本是要說不需太過勉強,但冉柳又說道“但凝霜堅持,所以月小姐盡力可讓凝霜片刻憶起,不過隻有一瞬之機。解穴藥針一拔,凝霜能說出些什麽便不知曉了,頭頂藥針一拔便是再難想起了。所以咱們要記好,不可錯漏。”雀舞也知這般要緊自是不敢怠慢,又見凝霜模樣自是感激在心,重重點了下頭對月無瑕說道“勞煩月小姐了。此番明月山莊輕易,雀舞不敢忘家主也必不會忘。”月無瑕點頭應下,示意夏荷準備好藥丸扶好凝霜。
月無瑕拔下針來,凝霜便猛地睜開雙眼大聲喊了出來,隨即便是一口鮮血吐出。1t;i>1t;/i>
月無瑕也不害怕,立刻拔下頭頂藥針。凝霜便又合上雙目,月無瑕被染了一身血色卻好似不曾看見,接過夏荷遞過來的藥丸,快給凝霜服下便將人扶著躺下。
夏荷正服侍著,月無瑕仿佛才感覺到這一身血腥氣息,麵色不動正要去換身衣裳一回身便見二人呆愣在地。
因著要隨時準備拔針月無瑕自也是分身不暇,也就不明白這二人為何如此。
正要問詢,卻見雀舞突然反應過來一般,那般驚懼眼神嚇了月無瑕一跳。
隨即雀舞又說“我先去向家主稟告,月小姐見諒。”說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半點不像個武林高手。
月無瑕倒是不在意雀舞失禮,但終究有些奇怪,又看向冉柳。冉柳也是皺著眉頭詢問著有何吩咐,正巧夏荷把凝霜收拾妥當走到月無瑕身邊。
又見冉柳麵色蒼白,因而問道“冉柳姐姐怎麽了?可是病了?”冉柳搖了搖頭,可分明是不舒服的模樣。
月無瑕心知不該多嘴,而且夏荷也是聽見的何必讓人難受便讓冉柳回去先休息。
夏荷也符合著“是啊是啊,小姐有奴婢便好。也服侍的習慣。冉柳姐姐好生休息吧。”因著南宮玉霖當年尚不會唇語時前往明月山莊都是冉柳隨行,這三人自然也算是老熟人,囑咐夏荷幾句後便揉著額頭離開。
夏荷本想先去給月無瑕換身衣裳,但月無瑕擺手阻止。讓夏荷去關好門窗免得凝霜受涼,又行到桌邊開始寫了藥方。
寫好後便交給夏荷令她先去熬藥,若有不懂之處問人便是不需擔憂,夏荷拿好藥方看了幾遍收好要走之時突然回頭問道“小姐龍海峰是誰啊?凝霜暗衛長為何要喊他的名字?不過說起來好像在哪裏聽過。”月無瑕看著也是一愣,不禁扶額一倒本就染了血紅的衣裳又帶了烏黑墨跡。
夏荷按月無缺的意思,隻要武功足夠腦袋機靈卻不該太摻和江湖事。太過血腥事務自幼旁人處理,待在月無瑕身邊心思單純最為重要。
因而對這個名字卻是並不是十分了解。月無瑕知道的不多,但龍海峰代表什麽卻是十分清楚,因而不免更加擔心月無缺境況,思及此處不免淒然嗚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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