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滾開,不要碰我
“砰”的一聲,挺結實的門竟然直接被踹開,可見傅池淵用了多大的力氣。
“誰?”
裏麵正在施暴的人被嚇了一跳,警惕的回頭,還沒做什麽就被韓凜帶著人給圍住。他們都是傅池淵的手下,進門後自然連一眼床上的人都不敢看,眼睛裏隻有那些要抓的人。
隻有韓凜用眼角掃了眼床的方向,結果隻看到顧心檸滿是血痕的腳踝。
因為傅池淵已經大步上前,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把顧心檸赤裸的身軀給蓋得嚴實了。
“都出去。”
他頭也不回的說,聲音平靜無比,就連韓凜也猜不透傅池淵此刻的想法。
但是直覺告訴他,想活命的話就趕緊帶著人離開。
於是一群人二話不說的出去,韓凜還體貼的關上門。
傅池淵半跪在床上,俯身看著顧心檸。
“顧心檸。”
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認認真真正正經經,而不是什麽戲虐調笑的小檸寶貝。床上的人毫無反應,雖然大睜著眼睛,可眼神裏毫無焦距。
一片空茫,仿佛什麽都聽不到看不到。
看到這樣的顧心檸,傅池淵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緊,疼的像是要爆炸。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也會有心疼一個人的時候。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傅池淵俯身,跟顧心檸麵對麵,用緩慢的語速柔聲說。
他身上冷冽的低氣壓瞬間被暖意和溫柔取代,像是瞬間消融冰層的湖水,瀲灩著溫柔的波光。
“寶貝,已經沒事了。”
傅池淵說。
他俯身,輕輕地擁抱著顧心檸。她雖然封閉了自我意識,但是身體生理性的渴望卻還在。感受到傅池淵的觸碰,原本就忍耐到極點的身體更是瘋狂的表露著自己的渴望。
“唔。”
顧心檸終於發出聲音,卻是甜膩的嚶嚀。
她的意識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是本能的呢喃著。
“好熱。唔……好難受。”
小臉上一片潮紅,頭發也被汗水濡濕,濕漉漉的貼著臉頰,讓她看起來更顯得脆弱誘人。汗珠順著白皙的身體不斷滑落,誘惑極了。
傅池淵伸手,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頭發,指腹觸碰著她的臉頰。
帶著憐惜的味道。
他湊過去,溫柔的親吻她的唇瓣。
唇上溫柔的觸感讓顧心檸遠走的意識回歸了些,她本能的抿緊了嘴唇,不給對方深入的機會,迷醉的臉上也開始露出掙紮和痛苦。
“唔……滾開,不要碰我。”
“啊……熱,好熱啊。”
顧心檸感覺自己像是被分成了兩半,一半艱難的維持著理智,一半卻被藥效操控,渴望被觸碰被填滿。於是,兩種情緒的掙紮和矛盾就都寫在臉上。
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痛哭。
傅池淵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趕緊抱著顧心檸,溫柔的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她:“別怕,是我,傅池淵。心檸,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是我,傅池淵。”
“我是男人,不是別人,記得嗎?”
“乖,你睜開眼看清楚點。是我,我是你男人。”
傅池淵的嘴裏翻來覆去就隻有這幾句話,用了平生所有的耐心去安撫懷裏受了驚嚇神誌不清的顧心檸。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顧心檸總算有了反應。
她睜開眼,迷蒙的視線盯著落在傅池淵身上,像是確認什麽似得,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久好久。
“傅……池淵?”
“是我。”
心檸認得自己!
傅池淵的眼裏滿是狂喜,他小心翼翼的抱著顧心檸,欣喜不已的說。而顧心檸終於確定眼前人真的是傅池淵,自己的危機解除了。
她沒有鬆一口氣,反而用充滿了恨意的眼神盯著傅池淵,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湊過去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呃。”
顧心檸咬的很用力,像是要把所有承受的害怕和委屈全都發泄出來。
她好恨啊。
為什麽是傅池淵!為什麽是他來救自己!明明她會被抓,都是因為他這個罪魁禍首。
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要失去一切,就要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都怪他!
顧心檸在心裏想著,嘴上愈發用力,狠狠地咬著傅池淵的肩膀。
直到嘴巴裏嚐到了血腥味,她還是不放開,還在用力的咬,像是要把他肩膀上的肉給生生的咬下來一塊兒。而傅池淵也收起本能的反抗,放鬆肌肉,讓顧心檸盡管去咬。
再疼,他的臉上也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表情。
最終還是顧心檸沒有力氣,體內被藥物控製著發軟才不得不鬆開。
即使渾身沒有力氣,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顧心檸依舊倔強的用充滿了恨意的眼神盯著傅池淵。
就好像要把他的模樣給刻在心裏,一輩子仇恨。
傅池淵不想看到顧心檸那樣的眼神,卻因為心虛和愧疚硬生生的忍住了遮住顧心檸眼神的衝動。
“沒事了。”
“滾。我不想看到你。你滾……唔。”
好難受啊,身體好奇怪。
顧心檸破口大罵完,又狠狠地咬著嘴唇。她在忍耐著,跟身體裏的渴望做鬥爭。就算是難受死,也不願意被傅池淵觸碰。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
“藥效很強,你就算忍著也沒用,除非發泄出來。憋著對身體不好,會出問題的。”
傅池淵皺眉看著顧心檸寧願折磨自己忍耐著也不願意讓自己碰的抗拒姿態,心裏很不是滋味兒。換做以前,他肯定不可能顧忌她的感受。
想要,直接索取就是。
可現在,他卻猶豫著,踟躕著。
“我不想……看到你。滾啊!”
她就算是難受死也不想被傅池淵砰。
也許是她眼神裏的抗拒太強烈,激起了傅池淵心底的暴虐。什麽猶豫什麽踟躕,全都消失不見。他忽然露出邪氣的笑,捏著顧心檸的下巴讓她麵對自己。
“你的身體需要我。”
說完,他竟然拿掉了蓋著她身體的西裝外套。手指沿著她的臉往下,落在鎖骨上,然後是脖子,再繼續往下,直到捏著挺立的花蕊。
“它很需要我。”
說著,傅池淵低頭,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