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你們隻是曾經是夫妻
顧心檸厭惡的皺眉,盯著傅景寒警告他:“你最好快點,我的耐心有限。”
“心檸,你難道就這麽不想看到我嗎?我們過去那麽相愛,你難道都忘了?”
傅景寒看著滿臉冷漠的顧心檸,痛苦又深情的說。他的眼神專注又深情,看的顧心檸一陣惡心。她早已看清了傅景寒的感情,深知他愛的從來都隻是他自己。
所以他擺出這副情深的樣子,她隻覺得惡心。
“如果你隻是說這些,麻煩你現在就離開。”
顧心檸說完,站起來,一副不願意多待的樣子。
傅景寒皺眉,無奈的妥協:“好吧,這件事我們先放一邊,之後有機會再討論。我今天確實是為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因為我不希望伯父一手創建的公司出事,也不希望你擔心。”
“嗬,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
之前是誰親自操控著,讓顧氏陷入風雨飄搖中?
是他傅景寒!
難道過去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都忘了嗎?
“心檸,不管你信不信,我從前就算對顧氏出手也不是真的想要把顧氏怎麽樣。而是想要借助顧氏讓你動搖,挽回你。”
“傅景寒,你能不能別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顧心檸皺眉,不耐煩的說。
看到傅景寒那副縱容自己小脾氣的模樣,更是惡心的堵得慌。
或許她不該相信他的話,不該讓他留下?
“南海灣的項目已經開始盈利了吧?”
“是又怎樣?南海灣雖然以前是傅氏的,但是現在掌握在顧氏手裏。而且我們這邊也找到了有些問題並且順利解決,南海灣的項目現在也變得更加順遂。”
“我知道,我知道顧氏對南海灣投入許多,我也沒想過要把南海灣拿回去。隻是,我不想,有些人卻眼紅南海灣的一切。”
傅景寒一臉不屑的說。
顧心檸皺眉,眼紅南海灣?傅景寒說這些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南海灣一年的利潤在數十億,眼紅的人不計其數。
看來他真的是打著有正事的旗號做別的事情。
顧心檸不耐煩的皺眉,張嘴想讓傅景寒離開,就聽他說:“傅氏錯過了新能源的項目,未來半年內的利潤大幅度減弱。這樣一來,比預期更加有利潤的南海灣就成了一塊香噴噴的肉。你覺得這種情況下,爺爺會甘心白白丟失這塊肥肉嗎?”
“你的意思是,眼紅的是爺……是傅老爺子?”
“是。”
傅景寒一邊說一邊走進顧心檸,一臉情深意切的說:“爺爺讓我想辦法把x局的注意力拉到顧氏上,給顧氏找麻煩,然後再伸出援手,以達到拿回南海灣項目的目的。我雖然表麵答應了,卻沒打算真的那麽做。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提醒你。”
顧心檸滿臉狐疑,好像在無聲的問:你有那麽好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事實。心檸,我知道以前自己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但是我保證以後會慢慢彌補。從今往後,我會站在你身邊一直守護你保護你。你也看到了,東升現在發展勢頭很猛,又有x局的幫助,很快就能成長的讓人懼怕。爺爺現在又特別信任我,如果我從傅氏這邊下手,早晚有天會架空他,奪回一切權利。到時候爺爺再也無法束縛我,我也不需要再聽他的命令。我們兩個可以重新開始,沒有任何阻礙的重新開始。”
傅景寒越說越激動,他想伸手去握顧心檸的手,卻被她避開。
“夠了!”
事到如今傅景寒竟然會在做著跟自己破鏡重圓的美夢。
嗬,真是愚蠢。
“傅景寒,你特地來告訴我這件事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幫我什麽。你難道沒發現,你還是那麽高姿態,一副施舍我的態度嗎?嗬,你隻是想要炫耀你自己罷了。或許你想要騙你自己,讓你自己心安理得,可我這裏不行。我感謝你給我通風報信,但也僅此而已。”
“心檸,你怎麽能這麽說。如果不是為了幫你,我又何必親自告訴你那麽多?我現在已經把我的所有底牌都告訴你了,還不夠有誠意嗎?”
傅景寒沒想到自己坦白這麽多,顧心檸竟然一點都不敢動。
她甚至還在曲解自己,還說什麽施舍、炫耀。
“放心,我不會泄露你的任何事情。現在,你可以走了。”
“你不相信我嗎?心檸,你也該看出來爺爺有多道貌岸然,多偽君子了吧?他隻是裝的慈眉善目,骨子裏卻是冷戾殘酷的狼。我們倆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顧心蕊,最大的罪人就是爺爺!現在顧心蕊已經接受了應有的懲罰,剩下的隻有爺爺。隻要我們聯手,很快就能把這個阻礙也一並除去。心檸,我……”
“叩叩叩。”
敲門聲把傅景寒激昂的陳述打斷,門外響起陳州的聲音。
“顧總,sj有人來訪。”
“sj。傅池淵?他來幹什麽?”
顧心檸還沒表態,傅景寒就先一步皺眉,厭惡的說。
會客室的門被推開,傅池淵噙著一抹笑意走進來。
“小檸,你忘了我跟你有約嗎?”
傅景寒憤怒的瞪著傅池淵,走上前,擋住他。
“不好意思,心檸現在跟我在談正事,她沒空招待你。”
傅池淵似笑非笑的看著滿眼憤怒的傅景寒,慢悠悠的開口:“沒關係,你們可以繼續聊,不需要招待我。我不介意。”
“那就麻煩你出去。”
“有什麽關係,小檸又不會介意。”
傅池淵毫不在意的說,目光轉到顧心檸臉上。
“是吧,小檸。”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像是在舌尖纏繞了許久才依依不舍得吐出來。
其中的親昵和特殊,傅景寒怎麽可能感覺不到。
他憤怒的瞪著傅池淵,雙眼血紅,冷嗤:“小叔叔。就算我跟心檸離婚了,我們曾經也是夫妻,她也是你的侄媳婦。你這樣親密的叫她的名字,恐怕不妥吧?”
“有什麽關係,你不也說了,你們曾經是夫妻。”
傅池淵淺笑著,特意加重了‘曾經’兩個字的咬音。
像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傅景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