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終於可以離開了
“我說了,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傅恒誌握著他的龍頭拐杖,狠狠地敲擊著地麵。雙眼銳利如鷹,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他可不管傅景寒願不願意,更不會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
沒過一會兒就有傅恒誌派來的車子等著送傅景寒出國,他哪怕不甘願,也隻能忍著憋屈收拾東西。
飛機起飛,傅景寒看向機艙外的雲朵,握緊了拳頭。
他厭惡這種感覺,迫不及待想要擺脫傅恒誌的掌控,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為此,他必須變強,必須變得比現在還要強。
隻有他手裏掌握的資源多了,才能夠強硬,才能夠跟傅恒誌抗衡。
“確定出國了?”
“是的,我們的人在暗中跟著,親自確認的。”
傅池淵勾唇,眼底流露著精光。
“我可以走了嗎?”
顧心檸語氣不善的說,她快要氣死了。本來昨天早上就要走的,誰知道稀裏糊塗的又跟傅池淵滾上床,生生又耽誤了一天一夜。
今天再不回去的話,她會瘋掉的。
哼,傅池淵敢在對她用美男計,她就廢了他的根。
“你這麽迫不及待的離開,我好傷心。”
傅池淵裝模作樣的捧著自己的心,一臉悲傷的說。
“到底放不放我走?”
顧心檸皺眉,沒好氣的瞪著傅池淵。真是個戲精,越接觸越發現他的臉皮厚,厚的出乎自己的預料。
“真的這麽想離開我?”
傅池淵眼神黯淡的看著顧心檸,高高在上的男人周身居然縈繞著一股被拋棄的落寞和淒冷。
一定是她看錯了。
顧心檸用力搖頭,暗中告誡自己要冷靜,千萬不要被他的演技給迷惑。
“對,非常想。”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
傅池淵聳聳肩,說。
“你同意了?”
“寶貝你是又舍不得走了嗎?那就留下來陪我好了。”
“不,我走。”
顧心檸立刻搖頭,開什麽玩笑,終於可以離開了,她當然迫不及待要走。
“真讓人傷心。”
傅池淵一聲歎息,眼底卻藏著笑意,說明他是樂在其中。
一個半小時後。
“你回去吧。”
“還沒進到裏麵,你自己走過去的話,恐怕需要半個小時。”
傅池淵皺眉,他送顧心檸回來,結果她連別墅區的大門都不讓自己進。這讓他很不爽,有股自己見不得人的感覺。
“半個小時而已,當運動了。”
“好吧。”傅池淵說:“親我,讓我滿意了,我就放你走。”
“傅池淵,你別太過分。”
“我隻是舍不得你,想跟你吻別而已,怎麽過分了?”
中控鎖沒打開,她開不了車門。傅池淵不同意,她隻能被鎖在車上。雖然這會兒後麵沒有車要進來,但總會有的,而且保安室裏還有保安在看。
怎麽看都覺得不妥,除非她趕緊離開。
最終,顧心檸隻能咬牙妥協。
她解開安全帶,湊過去,抱著傅池淵的臉吻了上去。
“哢嚓。”
“你幹什麽?”
顧心檸瞪大眼,傅池淵的手機屏幕上,自己抱著他親吻的畫麵定格。傅池淵的臉上帶著笑意,而她閉著眼。從畫麵就能看出來是她主動,顧心檸羞恥的不行。
“留作紀念。萬一你回去後一直對我避而不見,我好靠著這張照片以解相思之苦。”
顧心檸心虛的移開眼,好吧,她確實打算回家後就跟傅池淵拉開距離,分道揚鑣。可誰知他竟然看出來了,還開玩笑似得說出來。
這男人根本就是在告誡她吧?
顧心檸懊惱的想。
“開門,我要回去了。”
“好吧。”
中控鎖打開,顧心檸迅速推門下車,急匆匆刷卡進入別墅區,連停留都沒有,反而像身後有什麽怪物在追著。
“真是。”
傅池淵無奈又縱容的笑著搖頭,調轉車頭離開。
時間過得飛快,即使傅景寒在國外百般努力,回國的日期依舊一拖再拖。每次快要處理好就總會出現新的問題,傅恒誌派去他的身邊人當傅景寒的助手,實際上則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在憋屈中,傅景寒硬生生在M國待了兩個半月才得已回國。
更讓他惱怒的是,剛下飛機傅恒誌就打電話過來,讓他直接趕往傅氏旗下的醫院。
顧心蕊腹中的胎兒已經四個多月了,可以做羊水穿刺了。
“媽的。”
傅景寒惱怒的砸了手機,眼底滿是不甘的冷光和恨意。
狹小的車廂裏充斥著低氣壓,讓人壓抑又不安。
“手機。”
傅景寒突然特別想念顧心檸,可是他的電話剛剛才被自己給砸了。就算不砸,恐怕看到是他的號碼顧心檸也不會接。
所以傅景寒幹脆問前排的保鏢要手機。
保鏢立刻把自己的手機雙手奉上,傅景寒直接按下那串撚熟於心的號碼。
嘟嘟嘟的忙音過後,電話通了。
“我是顧心檸,請問有什麽事嗎?”
聽著顧心檸平和的聲音,傅景寒竟然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覺。有多久沒有跟顧心檸心平氣和的說過話了?傅景寒不由握緊了電話,呼吸重了幾分。
“你好?請問有什麽事嗎?”
“心檸,是我。”
傅景寒壓下心底翻湧的情緒開口,聲音有些幹澀、沙啞。
顧心檸沉默片刻,再開口聲音已經變得漠然無比:“既然傅先生已經回來,那就抽空跟我去一趟民政局。”
“休想!”
傅景寒怒氣衝衝的大吼,死死的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傅景寒,你又何必呢?我們之間現在剩下的之後恨,更何況顧心蕊還懷了你的孩子。”
“沒有愛哪兒來的恨?”傅景寒著急反駁:“心檸,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的。你是我的,誰也休想搶走。至於顧心蕊……嗬,誰知道她肚子裏的是誰的種!”
“我還有事,先掛了。”
顧心檸不想再跟傅景寒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傅景寒不甘心的再打過去,她已經幹脆利落的關機了。
“該死!”
傅景寒憤怒的罵了句,差點把手裏的電話也給砸了。
“傅少,醫院到了。”
傅景寒聞言,心情更差。陰沉著臉瞪著前座的司機:“我說過要來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