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7.第567章 明護法
然而,對方似乎根本不受黑霧的影響,猛然一瞬間,雙目猩紅,掌心成爪,快速的對著慕言狠狠的抓了過去。
慕言見狀,冷漠的眼中閃過一道濃郁的殺意,手中的漆黑的寬劍,迎面對著後者狠狠的劈了過去。
「鐺!」
慕言手中的寬劍,直接被對方徒手抓住,卻是突然爆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這個時候,慕言才反應過來,這名天階巔峰的強者,根本不是普通人。
血奴!血凝丹!
這個人服用了血凝丹,提升了實力,甚至已經變成了北天王的血奴。
此刻,天空中的疤刀,看著慕言和鳳清絕兩人漸漸不敵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意,「區區兩門聖階,竟然敢和北天王作對,不自量力!」
就在這個時候,慕言身上黑色的光芒一震,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那名天階實力的血奴,感覺到一道黑影對著自己從來,下意識的便想要躲開。
然而,那東西的速度太快,天階血奴剛感覺到危險,竟然是直接被那個東西,瞬間洞穿了胸口,整個人連心臟都直接挖去,砰的一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直到死亡,他都沒有看清楚,奪走他性命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死不瞑目!
解決完對方,慕言快速的收手,那一道黑影,第一時間鑽進了慕言的袖口,再也沒有出來過。
「吼!」
突然的,一道獸吼聲響起,鳳清絕的身前,憑空出現一直體型龐大,渾身似血,模樣似馬,似龍,似牛的奇怪魔獸。
隨著魔獸的出現,卻見鳳清絕控制著那魔獸,魔獸巨大的蹄子,對著那名天階血奴狠狠的踹了過去,下一秒,血奴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就這樣重重的被踢飛了出去。
鳳清絕更是第一時間波動了琴弦,一道音刃,快速的朝著對方轟炸而去。
「轟!」
僅僅是眨眼時間,那名血奴便是在鳳清絕音波的催化之下,整個轟然炸開,一道漂亮的血花炸開,濃郁的血腥之氣,讓鳳清絕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就算是在地魔天待了半年的時間,他依舊很不喜歡這樣濃重的血腥味。
疤刀看著鳳清絕和慕言兩人快速的將兩名天階的血奴解決,心中一怒,顯然沒有想到兩個不過聖階一級的螻蟻,竟然在能夠那麼快的速度殺了他進行培養的血奴。
「天階魔獸……找死!」疤刀看著鳳清絕,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剛剛他看得清清楚楚,鳳清絕之所以能夠在瞬間將血奴擊殺,便是那一頭天階契約魔獸。
只要抓了這個人,那隻天階契約魔獸就是他的了。
卻見疤刀體內玄氣爆涌而出,身形快速的朝著鳳清絕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感覺到那一股強大的氣息圍繞,鳳清絕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小妹,只怕哥哥沒辦法在回去見你了……」
在地魔天歷練的這段時間,鳳清絕經歷過生死徘徊的艱難,這一次,顯然連鳳清絕都沒有信心能夠闖過去。
沒有去參加你的婚禮,只能遺憾了。
「轟!」
就在疤刀那巨大的手掌快要將鳳清絕的頭顱轟過去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閃過一道炙熱的紅色光芒,一直展翅翱翔的火鳳出現,長嘯一聲,對著疤刀快速的轟了過去,發出一道巨大的轟鳴聲。
「誰?趕阻我北天王府行事!」
本來必死的鳳清絕,因為突如其來的一道火焰,讓疤刀臉色陰沉了起來,抬頭看向四周,厲喝了一聲。
「北天王府……算個什麼東西!」一陣輕笑生緩緩的響起,同時,一輛獨角白龍馬車,華麗的出現在半空當中。
而這個時候,在天空中那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時,慕言和鳳清絕兩人的神色都是微微激動了起來,抬頭看向了半空中的獨角白龍馬車,微微顫抖。
「小妹……」鳳清絕抬頭,目光死死地盯著那一輛獨角白龍馬車,當清楚的看見鳳千影和蕭弒天兩人,就這樣如一對璧人般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原本清冷的臉龐上,卻是充滿了激動之色。
「鳳凰之火,你是李護法說的那個女人?」疤刀看著鳳千影首先注意到的卻是鳳千影周身的鳳凰之火,眼神微亮,「好!好!好!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你親自送上門,那就乖乖跟我回去吧!」
「憑你?」鳳千影挑眉,淡淡的看著疤刀猙獰的面容,眼神不屑。
「哼!明護法,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待我將這個女人抓了,獻給北天王,功勞有一你份!」疤刀神色猙獰,對著空氣開口說了一句。
一直潛藏在暗處,一身黑衣身材消瘦的男子,聽到疤刀的話,悄然的叢林中走出,笑眯眯的看著疤刀,「疤刀大人是在叫本護法嗎?」
看著這名男子的出現,鳳清絕和慕言兩人都是一驚,剛剛如此兇險激烈的戰鬥,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暗處隱藏了這樣一個人。
疤刀看著對方笑眯眯的模樣,臉色微沉,若非這個小白臉頗得北天王信任,他也不肯對他客氣,這小子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明護法,擁有鳳凰之火的人對北天王有多重要你我二人皆知,如今遇上,你我聯手,定然能夠將其拿下!」疤刀沉著臉,聲音陰鶩的開口說道。
「是嗎?你我二人聯手,就把疤刀大人在北天王面前不會這麼說吧!」明護法笑眯眯的看著疤刀,語氣可以說沒有絲毫尊敬。
一語被對方道破了自己的想法,疤刀神色微微閃爍了一下,然而,就算他真的這樣想,現在的情況,若是不能和明護法聯手的話,他一個人也不可能將那個女人給抓住。
連李護法都為了抓這個女人,陰溝裡翻船,他自然要小心點。
「我們都是為北天王做事,明護法放心,我疤刀一言九鼎,倒時,你和我一起去北天王前不就好了!」疤刀笑著對明護法說道,然而,那一臉的猙獰的刀疤,讓疤刀笑起來的時候,反而沒有半點溫和,越加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