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二百六十四章抓活的!
看來敵人剛才是沒有展現真正的實力!
或者說是將重心放在了指揮軍隊作戰上麵。不然他們二人隻怕是招架不住。
心念至此,孫觀和劉三刀臉上都是有些掛不住,惱怒之情溢於言表。紛紛虎吼一聲,便帶著人隨華雄殺了進去。
一時間,居然打的敵人節節敗退!
這便是猛將的正確用法之一,破陣、並且能激勵士氣,全體戰鬥力直接+5.
像那些聲名遠播的猛將大佬,甚至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光靠名頭就能把敵人嚇退,或者讓敵軍士氣爆跌,整體戰鬥力-10.
華雄雖然沒有那麽誇張,但確實是充當了戰事的轉折點。直接扭轉了這片城牆戰場的不利局勢。
隨著那名手持環首刀的敵將,被華雄一頓大力出奇跡,打的手忙腳亂。
身邊士兵的士氣都出現了大規模的下降,已經被孫觀和劉三刀聯手摁在地上摩擦。
隻能龜縮在城牆邊上牢牢堅守,寄希望於後麵上來的援軍能打破這個困境。
“文則,別碰敵人的武器,那武器有問題。”
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麽一會功夫,敵人裏麵便有聰明人,敏銳的發現了平底鍋的秘密,直接高聲示警。
被稱為文則的敵人心中一緊,直接打消了硬抗華雄攻勢,然後以傷換死的念頭。
打了這麽久,文則也發現了一些苗頭,敵人的武器很奇怪,但貌似很不鋒利的樣子。很可能是類似大錘子的武器。
而華雄大力出奇跡的打法,也恰恰佐證了這一點。
隻是文則搞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敵人的攻擊速度能這麽快!
因為使用類似的武器,都受限與武器的沉重,不可能攻擊的這麽快。而且打了這麽久還不大喘氣的!
現在被同伴一提醒,文則終於將這些不合理的地方給串聯了起來。更是提起十二分的小心。
手中環首刀連連劈砍,不斷的擋下華雄的平底鍋。隨後手腕一轉,斜刺華雄的手腕。
顯然是要先廢掉這個奇怪的兵器,然後再趁勢反殺。
可是華雄哪能給他這個機會?
眼見麵前的這個敵人居然如此難纏,華雄也放棄了生擒此人的打算。
當下向後一躍,躲開敵人攻勢的同時,將平底鍋換在了左手上,右手卻是直接抽出來了腰間的唐刀。
獰笑道:“既然你找死,那老子便成全你!受死吧!”
言罷,華雄左右開弓,左手平底鍋牢牢護住周身,右手唐刀主攻,飛快的劈向敵人。
對麵的敵人也是身形一變,與周圍幾個趕來的同伴匯合,一起攻向華雄。
一時間,刀劍相交,凶險無比。
“放火!”
就在華雄與敵人激戰正酣之時,從後方傳來一聲大喝。
卻是劉玄見華雄過來這麽久,火勢居然還沒有起來,自己帶著人親自來了!
一見眼前情景,氣不打一處來!
放火要緊!你和敵人打什麽群架啊?
隻要在城牆下麵放把火,這些敵人沒了援軍的支援,那就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
到時候,該不是任人拿捏?
一幫隻知道砍人的莽夫!
劉玄憤憤的在心裏罵了一句,急忙下令往城牆下麵丟桐油。很快城下便升起了一道火牆,逼的那些攻城的敵人連連後退。
鐺鐺鐺!
紛雜的戰場上,終於響起了劉玄期盼已久的鳴金聲。
這是敵方大將見事不可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開始撤兵了!
正與華雄鏖戰的那些人,自然也是聽到了鳴金收兵的命令,刀劍齊出之下,便要逼退華雄。大聲招呼身邊的士兵撤退。
可是隨著劉玄親自過來指揮殺人放火,此處戰場的局勢已經發生了改變。
一隊隊士兵在劉玄的指揮下,將華雄,劉三刀,孫觀在內的戰場團團包圍。
別說人,就是蒼蠅。
好吧,飛來飛去的蒼蠅還是很多的。
揮手趕走在眼前嗡嗡嗡的蒼蠅,劉玄饒有興趣的觀看著眼前的戰局。
其實就是看著一個個人頭在晃動。
沒辦法,外麵一群士兵圍著,劉玄能看見一個個腦袋在裏麵晃動,那都是一米八的身高優勢帶來的福利。
“抓活的!”
劉玄看了一會,覺得能在華雄手底下堅持這麽久的家夥,一定是個人才。
於是果斷開口饒他一條狗命。
那性質,跟曹操看見趙雲七進七出長阪坡,起了愛才之心。是一樣一樣的。
反正自己這麽多人圍著,還能讓這貨跑了不成?
大概曹操當時就是這麽想的,現在的劉玄也是如此。
事實證明,不是每個人都是常山趙子龍。
再者就算是趙子龍,在長阪坡的時候還騎著戰馬呐,是六條腿的驅動力。在混亂的戰場上跑出去,那還是有那麽一絲絲可能性的。
但現在被圍住的那些人,都是兩條腿的螞蚱,蹦噠不遠。
於是不出意料的被俘虜了!
隨著戰團裏爆發出一陣歡呼:“華將軍威武!”“孫將軍厲害!”“劉將軍牛叉!”
被圍的嚴嚴實實的戰團突然出現了一條通道。
華雄最先出現在劉玄的視野裏,沒辦法,個子高!兩米大高個!放哪個地方,都能成地標建築物!
華雄幾步上前,將手中拎著的一個人,直接丟在劉玄腳下。那人影被摔的那個慘,劉玄都覺得疼。
華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孩兒無能,居然勞駕義父前來,還請義父責罰!”
劉玄擺了擺左手,有些無奈的說道:“無礙!大火一起,敵人短時間是不會攻城的。”
說著,劉玄抬腳將地上的人翻了過來,沒錯,華雄丟這家夥的時候,是讓這家夥臉著地的。
如今已經被摔的眼淚汪汪的。當然,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家夥之所以會流淚,純屬鼻梁被摔歪了!鼻血和眼淚齊飛。
這是不受自我控製的生理反應,生理反應!
劉玄看著腳下這個內牛滿麵的家夥,有些納悶道:“感情被平底鍋拍了,還能流淚?這是個啥原理呐?”
微微搖了搖頭,劉玄將這個不靠譜的念頭拋之腦後,開始正式審視腳下的可憐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