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老家水晶被偷了!
被踹了一腳的老姚,一臉的無辜,哭喪著臉請求道:“校尉,能換個說法不,您剛才那套太深奧,您讓俺咋說啊?”
劉玄一捂臉,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特娘的,這幫子文盲。
大漢素質教育迫在眉睫啊!
喪氣的擺了擺手,劉玄歎氣道:“你就告訴他們,我是在救人,讓他們老老實實的。”
“然後願意跟著咱們幹的,就跟著打仗,一天三頓幹飯,絕對沒有克扣。”
“不願意也沒事,隻要老老實實幹活,等仗打完了,我放他們回家。”
“對了,告訴他們,老子不發回家盤纏的,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回去。”
這下老姚明白了,於是便手舞足蹈的開始了他的表演。
這次效果非凡,那些俘虜由之前的仇視,變成了驚訝,有些將信將疑。
顯然劉玄的說法,讓他們不敢置信。
很快便有膽子大的人出言想問,是確定劉玄剛才所說算不算數的。
劉玄點頭承認,這次不用翻譯了,那些俘虜都看明白了。
於是又有人接連不斷的詢問,這次主要是詢問劉玄的身份。
劉玄聽完翻譯後,是昂首挺胸,大氣淩然的說道:“吾乃朝廷平虜校尉劉玄、劉奇珍。”
那些俘虜一陣嘩然,顯然是知道平虜校尉的重量。那可是正四品的官職
要知道,招募他們當兵的孫堅,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個正五品的破虜將軍。
當然孫堅還有一個更實在的官職——豫州太守。
外加烏程侯的爵位。
所以真要是算起來,是要比劉玄這個孤零零的一個平虜校尉,要強上不少。
尤其是那個烏程侯的爵位,簡直不要太過於耀眼。
爵位,那可是爵位啊!
沒看見胡軫那個老東西,跟了董卓這麽多年都沒有撈著一個。
孫堅這個烏程侯的爵位,那可不是呂布那種,靠著拜義父得來了水貨。
是正兒八經打敗羌族的時候,朝廷冊封的。
那個時候老皇帝還沒嗝屁,大漢朝還沒有大亂,所以孫堅這個爵位是根正苗紅,正統的軍功封侯!
不要說是在江東,就算放在整個大漢,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現在劉玄三言兩語,就想把這些俘虜忽悠瘸了,顯然是不現實的。
不過劉玄並不著急,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現在隻是種下一顆種子,時間會讓這顆種子慢慢發芽。
比如說,這次討伐董卓失敗後,孫堅回家找老婆親熱的時候,半道上被劉表幹死。
那這些俘虜還能投奔誰呢,外麵兵荒馬亂的,一群人真的能走回千裏之外的江東?
走投無路之下,還能投奔誰?
當然是對他們十分友好的劉玄、劉奇珍校尉。
這才是劉玄的打算,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但是一年就能吃成。
眼光要放長遠!不要急於求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會燙嘴的!
劉玄一邊碎碎念,一邊繼續給那些俘虜的傷號救治。經過每一個俘虜的時候,都會看著他點頭微笑。
反正不管有的沒的,先混個熟臉再說。
這邊劉玄正忙碌著,外圍突然跑過來幾個羌族騎兵,下馬之後就拉著幾個西涼鐵騎,嘰裏咕嚕的比劃起來。
那名西涼鐵騎臉色陡變,推開幾個羌族騎兵,然後快步來到華雄麵前,小聲的匯報了情況。
華雄抬頭看了看那幾個跑來送信的羌族炮灰。然後伏下身子,在劉玄耳邊小聲說道。
“義父,咱們在大穀山的軍營,被人攻打了。”
“聽報信的羌族人說,敵人就是昨天的那幫人,裏麵有兩個白袍將領。應該就是殺了胡紮卡的家夥。”
劉玄心裏一驚,手上用力之下,讓傷號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顧不上這裏的傷號,劉玄長身而起,心中一時間有點懵。
這是什麽情況?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老子又他娘的被人給耍了?
敵人的最終目的是老子的水晶?
不好!水晶裏有糧草和幾十個西涼鐵騎的傷號!
心念至此,劉玄急忙喊道:“留下一百西涼鐵騎和他們的羌族仆從軍,押運這些俘虜回營。其他人,跟我走!”
言罷快走幾步,一下子便攀上了羌族炮灰騎來的戰馬上,策馬揚鞭,帶著身邊的護衛便朝著自己的大本營而去。
華雄三言兩語安排好人手,也是騎上手下牽過來的戰馬,一打眼,這可了不得。
義父的戰馬怎麽還在這裏?
急忙是拉過劉玄戰馬的馬韁繩,帶著大部隊急急的朝著劉玄追去。
這時的劉玄已經是惱羞成怒,不斷的用馬鞭抽打著胯下的戰馬,一點都沒發覺自己騎的不是以往那頭溫順的戰馬。
戰馬吃痛之下,是邁開四條大長腿玩命的狂奔。沒一會就背著褪去鎧甲的劉玄,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麵。
那些護衛見狀大驚失色,急忙一邊抽打戰馬,一邊呼喚劉玄。
可是已經晚了,一方麵他們都是鐵甲,另一方麵則是如今劉玄都已經快魔障了,哪裏還聽得進去?巨大的羞辱感已經占據了他的腦子。
之前還在為大破程普而沾沾自喜,如今看來,程普敗的那麽幹脆,分明就是順勢而為。
這都是敵人的計策,都是計策!中計了!中計了!
不管你是誰!老子這次都要宰了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怒火攻心之下,劉玄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邏輯上的錯誤,隻有一個念頭,快點!再快點!殺了那個混蛋!
戰馬疾馳,已經將那些護衛遠遠的甩在身後,劉玄還在不斷的抽打著戰馬。
十五裏山路,並不算遠,在劉玄的全力催促下,這匹吃痛的戰馬隻是花了半個時辰,便跑完了這段路程。
眼瞅著隻要衝出這個山口,便可到達大穀山的那處戰場。
就在這時,劉玄隻聽見胯下戰馬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鳴,然後便是四蹄一軟,摔倒在地上。
情急之下,劉玄已然是習慣性的給自己加持了一道輕身符,雙手猛按馬背,便完成了一個標準的跳馬動作。
巨大的慣性之下,劉玄這一躍而起,猶如淩空虛渡,足足在半空中飛出了十幾步才落在地上。並且還向前竄出去十幾步才穩穩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