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第133章 一個行李,一個夢想
一個下午我都坐在電腦旁,整理一下我需要的資料。
下午沒有課,也只有星期二是我最空閑的時候,上完早晨的一節課後就沒有什麼課了。對面寢室吵鬧的看起來熱鬧非凡,我微微的停下手中的動作。沉默了好一會,又繼續****的事情。
這次包餃子活動是班級里舉辦的,班費支出倆百,大概合算下來每個人需要掏出10元來。這就是說一碗餃子大致10元,還未包好。
我淡淡的苦笑,其實不止我,還有我的宿友們都不喜歡班長的這種做法。也許得到的僅僅是一次體驗而已,班費支出應該提高透明度和體現民主性。
可惜,這倆項他一項都沒有做到。
如果憑藉著自己的衝動辦事,我想那是很難以服眾的。他決定的快,買的也快,但讓我苦笑的是他並沒有詢問過同學們意思。
大概大部分是同意的,所以我也閉嘴就不多說什麼。
就像中國的一種制度,少數服從多數。
我輕輕的敲擊了一下鍵盤,小輝已經把那盒真知棒拿回來了。還有很多,我讓他放在的第二層書桌上。
然後我摘下眼鏡,站起來去了對面的寢室。
我有件事要與張藝萌商量一下,關於跳跳,也就是那隻肥老鼠。
我現在並不想養它,感到很是麻煩,而且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讓她幫我照顧一下,然後我尋找一個願意領養它的人。
至於我為什麼不喜歡它?以前說過,現在還要加上一條。
我並喜歡它的眼神。
因為上一次我要給它洗澡,它的眼神再配合它咧嘴,很是讓我驚悚,心頭竟會莫名的發顫。我面無表情的看了一下我桌底旁邊的跳跳,微微的怔了怔,隨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敲開對面寢室的門。
張藝萌在張文舉旁邊坐著,我問道:「關於跳跳的事?」
我提前在手機里跟她說過了。
「晚上吧,晚上就把它給我。」
得到答覆后,我便沒有逗留,轉身離開。
她們在包餃子,所以我很識趣的沒有打擾。
「大輝,走啊,去包餃子啊。」
大偉打開寢室門向我說道。
「你們去吧,我就不用了。」
而且我也不想吃,因為中午已經吃過了。我剛坐下,門便被敲響。打開門,是謝慧敏,我並沒有理會,她探出頭看了看寢室里都是男生,隨後便把門給關上了。
其實我還要感謝她一下,因為她用實踐證明,所謂的愛情有時候不堪一擊。我記得以前跟那誰表白的時候,她講述了自己的男朋友,很甜蜜。
但現在我不得不苦笑,真是很讓我失望的愛情故事和人物。
我並不想和她過多接觸,性格差之萬里,便冷漠如揚沙。微微的閉上眼,然後抬起頭望向窗外,久違的藍天,可惜卻是缺少了什麼。
是啊,我缺少一個放縱洋溢的夏天。
總有一天,我會獨自去旅行,只帶一個行李還有一個美好的夢想。
那一天,不遠了。
等待,也是一種享受。
因為還有值得我去等待的。
時間彷彿指間流水,握不住,也留不住,順著手指的細縫轉瞬便消失了。
已經到了晚上。
我又一次躺在了我高中白天夢寐以求的小床上,安靜的氣氛卻讓我突然來了興緻,我把手機歌聲音量調到最大,放了一首童可可的《萌萌噠》。
以前我還是很喜歡這首歌的,但現在已經對這個不感興趣了。不過我的宿友們明顯是感興趣很多,一直在要求開小一點,吵到他們了。
我笑了笑,這個女孩的聲音這麼甜,聽聽又不會死。
最後,我還是關掉了。我也該睡覺了,現在已經12點多了,最近睡的還真的是有點晚。
23號清晨,當我起來的時候,窗外濃霧瀰漫。
這是霧霾。
中國的城市環境已經到了一種很糟糕的地步。
看到這些霧霾,莫名的想起一句很經典的話來。不要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天上人不和地上人搞對象。
真是幽默。
我穿好衣服后,吃了幾塊餅乾,早晨便草草的結束了。
今天又結了一門課,語文課。
我感到很遺憾和抱歉,因為大學語文我好像沒有認真聽一節。我這一個學期也預示著快要結束了。
表情似乎有些凝固,還是那個問題,我這一個學期學到了什麼?
微微的眯起眼,看了看攤開的手掌,隨後垂在身子的倆側。我學會了,我想要學會的了。比以前更果斷了,比以前更能看清未來,比以前想的周到和全面了。
這就是我想得到的嗎?
悲涼牽扯我的嘴角苦澀一笑,所謂的未來,不過就是一種靈魂的安頓。
說是看清,也不過是知道自己該如何走罷了。
課後,班裡組織了一次班會。我留了下來,班長來安排一切。
地點就是對面的教室,人物,大多數學生和班主任。
為什麼說是大多數學生?因為有不少沒有來。我坐在第三排,看了看前面後面,然後用手指輕敲桌面。
莫名的讓我想起一件事來。
有人說討厭我這份淡定和從容,還明確的指出我裝比。看起來他對我積怨很大,當時我怔了怔,是不是要我感懷一下我的敵人呢?讓他感受一下我的慈悲?還是讓他覺得我沒有裝比呢?
所以我發了一個字:滾。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一個字就表達出我的心情和我的態度。
我又不是好人,用慈悲感化對我出言不遜的人?腦子有病吧。我只知道,要是透露一點軟弱,你就會一直被欺負。人性的劣根不就是喜歡欺負弱小,恐懼強大。那些還在被別人欺負的人,你要是不自己站起來給你的敵人一個狠狠的拳頭,你就一直會被欺負。
這是一個定理。
妄想敵人放過你,你真是可笑又可憐。只有把敵人打哭了,打疼了,打流血了,別人才懂得尊重你。
看來我骨子裡都是不安份子。
但相比之下,我寧願我粗俗暴力一點,至少我可以讓他乖乖的閉嘴。
我記得當時有人跟我提起過,你在網吧做網管的時候,有個中年漢子賴賬。
她問我:你把他電腦給停了,不怕他打你嗎?
我詫異的看著她:他老了,你應該說。
他不怕我打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