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115章 你出什麼?拳頭
今天下午有人叫我楊輝大少爺了。
還是一個女生。
不過是個快遞站的工作人員。
她為什麼這樣叫我,其實包裹上就是這樣寫的。你猜這是誰給我的?
我不打算說了,這就算本書的第一個謎團吧。
護手霜。
裡面的是護手霜。一共有五個。
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很喜歡。這是別人送給我的,當然是很喜歡了。還有一個杯子,這也是她送給我的。
我仔細上下打量了一下,做工挺好的,有點像保溫杯。
這個杯子正好以後外出的時候用。
我把它放在我的書桌旁。然後打開電腦寫了一會稿子便起身離開了。
還有一樣事情要做。
晚上有一個感恩的活動,我需要去參加一下,時間是七點。地點是C204。
我和柴然一起下去的,他最近在追王百惠。王百惠?你不知道嗎?圓臉蛋很可愛的妹子,差不多就是這樣,我和她認識最早可追溯到軍訓那時候。就坐我隔一個位,然後就認識了。
至於柴然追王百惠,我不給予過多的評價。
挺好的。
他以前追過張藝萌,不過他和張文舉不同。什麼不同?我捏了捏手指。追的人不同。
一個是我朋友,一個是我同學。
不過他以前追求張藝萌,我不反對也不贊成。為什麼?喜歡一個有男朋友的女生,那該是多麼痛苦的戀愛啊。放棄也好,放棄也對,戀愛錯了對象,追根究底不會有什麼結果。若是有結果,我絕對會真心的祝願他倆白頭偕老。不過,呵呵,世界很奇妙,不是嗎?
張文舉,和柴然不同。
哎,我無奈的搖搖頭。這是他們的事,想這麼多做什麼?未來充滿了一切可能,只要敢想敢做,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實現。
現在說什麼都太絕對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所有的事情都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那我為什麼要放棄以前喜歡的人?
再重要的人,讓你失望多了,也就變的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那就沒必要在留戀了。
所有的不快,就應該被我一腳踢開。放久了,就會成為痛苦。
「我們去找百惠吧。」
柴然在我旁邊對我說道。
「恩。」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倆去都可以了。不過還是組隊吧,聽說戀愛必須要和一個人多多的相處。就像有人告訴我的那句話,不聊天?談什麼戀愛?
與我們一塊的還有倆個人,一個是劉龍源,還有一個是范巧霞。
劉龍源,我和他沒說過一句話,他性格孤僻,脫離集體。其實我要是脫離集體了,也沒什麼關係,正好還能找個伴。
范巧霞,大大咧咧的姑娘,笑起來很有喜感。性格開朗外向,短髮戴紅框眼睛。
來到指定教室后,我沒有跟柴然他們坐一起,感覺自己有點礙事。所以坐到了對面。劉龍源簽過到直接就走了,范巧霞還沒來。
所以我又是一個人霸佔三個位。
這種橫行霸道的做法,基本上每節課我都會做一遍。我不和寢室里的人坐在一起,因為每次我都找不到座位。我也不和班級里的人坐一起,因為他們已經找到對象坐了。所以,我才一個人坐,這樣清靜多了。
不過,今天竟然有一位老兄坐我旁邊。
我看了看他,點點頭。
然後低下頭,尷尬的拿出手機來,轉移一下注意力。咳咳,人家本來就是坐著的。包都放在底下,所以也就這樣了。
「大家請安靜一下,接下來我們看幾個短片。」
主持人一男一女,講話的聲音小,讀的還不流利,大概是第一次。
我沒有看什麼感恩短片,我又沒有戴眼睛!近視真的不好,實在是太不好了!看的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幸好值得我欣慰的是我還可以判別男女性別。
范巧霞來了。
風塵僕僕的來了。
「你去哪了?」
她坐我前面,拍拍她的肩膀向她問道。
「自動提款機,恩,就是.」
她給我說了一大堆,我愣愣的沒有聽明白,還是點點頭。
「哦~」
「原來去那了。」
哪?
這個,我不知道。
「每個班都要派人上來做這個遊戲。」
講台上的那個男主持人對下面的人說道。
我看了看范巧霞,推了推她:「等會你代表我們班上去吧。」
「為什麼?」
「因為沒有人上去啊。」
「還有柴然和王百惠的。」
「他倆應該不上。」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那你怎麼不上?」
「我嘴抽筋了。」
「我也不去。」
最後范巧霞完全的不同意我的說法。
「我們來石頭剪刀布吧,誰輸誰上去。」
我看著她。
「一局定勝負?還是三局倆勝?」
「三局倆勝吧。」
范巧霞思考了一番,對我說道。
「恩,那來吧。」
「等等。」她突然叫停。
「幹什麼?」
我疑惑的看著她。
「你要出什麼?」
「拳頭。」
我回答道。
「那來吧。」
我出了布,她出了拳頭。
我看著她,「一局。」
我感覺她的臉色有些難看,然後把頭瞥向一邊。「快點吧。」
為什麼她不出布呢?我哪知道。
「等等。」
「你出什麼?」
「拳頭。」
我回答道。
「恩。」
「那出吧。」
我出的拳頭,她出的剪刀。
「你又輸了。」
「趕緊上去吧。」
我把身子靠在椅子上,向她招手,「趕緊的啦,不準耍賴。」
「我。」
她還沒說完。
主持人就說了一句:「第三排那個靠邊男生,就你了,快上來吧。」
我的黑一下子黑了下去,然後不確定的指了指我。
「是你。」
那個主持人還幫我確認道。
范巧霞在前面笑,我的神態也不怎麼自然。
「兄弟,你來了,真好。」
台前唯一的一個哥們見我上來了,顯的興高采烈。也是,放眼望去,玩這個遊戲的都是女生。
遊戲規則,是給你一張紙條,你來描述上面的物品。八張紙條中有一個不一樣的,找到那個人,遊戲就結束了。
「拿好。」
女主持人給我一張紙,我看了看上面的字。
「棉衣。」
我說出來了。
旁邊的男生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紙條,最後撇過頭不看我。
我覺得,我做的好像不對,不應該讀出來吧。
「那第一個男生你描述一下這個物品。」主持人說的是我。
「我身上穿的這件。」
我把紙條揣進口袋,說了一句。
「看來這個男生有點羞澀。」可能是我聲音有點小。
「我來說。」
主持人還想說什麼。
「我身上穿的這件棉衣!」
這回我說的很大聲。
我暴露了,我也只能這樣說。所以所有人都指著我。
「他,是他,就是他,他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