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1.第801章 溫柔體貼【1更】
她信任池墨,相信池墨不會再強迫自己,所以她放心大膽的接受他的安慰,同時她也對自己對池墨造成的傷害進行道歉。
冷靜之後,宮野對自己剛才的表現進行分析,結果大概與池墨一致,她心理有障礙,她想,或許是因為上次分手,讓自己對男人產生抗拒,然而又因為平日只於池墨一個男性有親密的來往,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又可以接受他。
忽然,她覺得池墨好可悲,每次都被自己害。
哭過之後,宮野抬起頭,認認真真盯著池墨的眼睛,池墨笑著揪了一下她的鼻子問。
「肚子應該很餓吧!我們去吃飯。」
「不餓。」宮野嘟著嘴巴搖了搖頭。
看著眼前溫柔的池墨,宮野忽然想跟他談談,她覺得很有必要跟他談談,所以,宮野一本正經的說。
「池墨,以後,你要是有需求,你去找別的女人解決吧!」
「宮野,你在胡說什麼。」
「我可能有病,而且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病。」
宮野所說的病,池墨懂,他笑著回答:「沒事!我等你。」
「你這樣不好,對你自己身體不好,何況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只是協議關係,你不必因為這事有什麼愧疚。」
這些話,宮野都是發自肺腑,池墨正處於正當然的年紀,她不想因為自己讓這個男人變得壓抑自己,何況他根本主沒有這個必要。
「宮野,暫停這個話題,不要討論了。」
池墨很不喜歡宮野像局外人一樣跟自己討論這個事情,他很有必要為她忠誠,不背叛宮野是他的宗旨,然而宮野的大度卻讓池墨不高興,因為他知道,因為宮野沒拿自己當她的男人,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她不想為他改變,他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看著不開心的池墨,宮野心虛了,她不知道自己再該怎麼辦才能勸通池墨,轉眼之間,她又打消這個念頭,因為她想到,自己不過是池墨的合約情人而已,說不定他有好多像自己這樣的情人,自己要本就用不著為他擔心。
但是她無意之中又記起池墨曾經告訴過她,他沒被別人用過,這會宮野徹底心煩意亂了。
過了好久,她才再次抬起頭看向池墨,她紅著臉說。
「那個,如果你要我的話,可能得等等,因為首先得我心理不排斥你,才能可能發生關係。」
「嗯!我知道。」
「不好意思啊,我的承諾還不知道何時能兌現。」
「沒關係!」
「但是我沒以前那麼討厭你了,真的。」
「嗯嗯!」
池墨見宮野親口坦白沒有以前那樣討厭自己,不由得有點小開心,雖然他早已經看到這個事實,但是聽宮野親口承認,更讓他興奮。
「但是我不會喜歡你的。」
「呵呵,這個可說不準。」
「真的,我不會讓自己喜歡你的,我的自控力很強。」
「你餓不餓。」
「不餓。」
「那就睡覺。」
池墨說著話就將宮野擁入懷裡,倒向大床,只是這次他沒在再調戲宮野。
深夜,宮野被睡在旁邊的池墨驚醒了,平時他睡覺很老實,怎麼今天總在不停的滾動,翻滾得她都無法安然入睡。
宮野揉了揉眼睛,轉身看向池墨,男人還不停的在翻滾,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問。
「池墨,你怎麼了?」
「沒事!」池墨回話的同時,立即將宮野的手掙脫。
「你病了嗎?怎麼身上滾燙。」宮野說話的同時,立即坐起身把一旁的落地燈打開。
可是下一秒她就後悔了,因為她看到池墨時,終於知道他為何身體滾燙了,只見他身體某個部位跟正常時候不一樣,原來他是因為睡在她身旁無法安神。
「有點難受。」燈亮了,池墨尷尬了,他沒想到小野會在半夜醒來,早知如此,他應該去客房睡覺,於是他十分不好意思的抱起枕頭從床上站起來。
然後說:「我去客房睡。」
聽著池墨說要去客房睡,宮野心軟了,夜色深深,燈火昏暗,屋裡的每寸空氣都吐著曖昧的氣味,讓人特別容易迷離,特別容易迷失自己。
只見宮野紅著臉,將自己身旁的空位置拍了拍,說:「睡這!」
池墨抱著枕頭,連忙搖頭:「不了,我去客房。」
「過來!」不聽話的池墨把宮野惹得有些小生氣。
池墨猜不透宮野想幹什麼,夜深人靜,好好休息的時候,宮野應該不會故意折騰自己吧!可是她讓自己睡在她旁邊不就是硬生生的折磨嗎?他不願意,但是看著宮野粉嫩的臉頰,不樂意嘟起的小嘴,他還是從了,儘管他很難受。
池墨躺下以後,宮野又把落地燈關掉了,漆黑的房間內,池墨感受到有一隻小手摸向自己身體的敏感地帶,池墨驚的連忙握住宮野的小手,問。
「小野,你幹嘛?」
「我幫你。」
宮野說完就貼向池墨的胸膛,這種生理知識,身為學霸的她又怎會不知呢!又不是非要佔有她,池墨才能滿足,既然他為自己都委屈到這一步,自己也不能太心狠。
她緩緩湊近池墨的耳邊,輕聲說:「我身體能接受的程度,你都可以。」
宮野的體諒讓池墨不知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此時的心情,但是他知道自己被宮野感動了,小野居然能替他著想了。
「嗯~~哼~~」緊接著,便聽到池墨不由得發出一陣銷魂的聲音。
……
次日!幾縷陽光灑進屋內,相擁而睡的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彼此第一眼就看到了對方,池墨臉上很自然掛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宮野卻炸了,她看到池墨面容的那一刻,不由自主想到昨天深夜的插曲,只見她「咻」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抓著頭髮「啊~~」一聲大叫。
她在心裡大叫:宮野,你昨晚都幹了什麼啊!當她看到自己那一雙手時,恨不得把她們剁掉。
她想,一定是幻覺,肯定是幻覺,可是憶記卻如此清晰,讓她無法躲避。
她怎麼能幹出那種事情呢,她怎麼能幫池墨,她怎麼能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