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怎麼有那麼多人跟她搶爸爸,上次是夏甜阿姨,這次又有一個阿姨。
秦沫沫聽著夏甜的話,心想,她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絕對不會讓凌晨和別的女人結婚,凌晨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凌晨見小傢伙委曲了,連忙走過來,將她抱入自己的懷裡,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溫柔的安慰:「爸爸是小野的,小野別生氣!」
凌晨可還清楚明白的記得,小傢伙生起氣來,翻臉不認人,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宮野見凌晨哄自己,兩隻小手把凌晨的脖子抱得好緊好緊,奶生奶氣的跟他撒嬌:「還是媽媽的,是我們倆個的。」
「哎喲喂呀!這小傢伙長大肯定要讓男人神魂顛倒,這小嬌撒的,簡直了,比我還會撒嬌。」對於宮野的撒嬌能力,夏甜甘敗下風。
凌夫人看著宮野的模樣,驚呆了,小傢伙這霸佔欲,完全就是遺傳凌晨嘛!
一旁,張理紗尷尬了,心想,自己居然跟一個兩歲半的小孩爭寵,還有比這更丟人的事情嗎?
於是,她連把眼神投向凌夫人,向凌夫人求助讓,她搭救自己一把。
凌夫人看著張理紗看向她的眼神,便知道,這傢伙搞不定秦沫沫,沒辦法把她惹怒。
張理紗不喜歡凌晨,打心眼裡也沒想纏凌晨,所以她壓根不知道怎麼樣激怒秦沫沫,逼她說出真相。
凌夫人收到張理紗的求救信號,扭過頭,看了秦沫沫一眼,只見她翹著二郎腿,左手撐在腿上,托著下巴,側彎身看著凌晨和宮野,笑得不亦樂乎。
似乎根本沒有把今天這場『鴻門宴』放在眼中。
凌夫人緊蹙眉頭,心想,她剛剛進屋來的時候,還有情緒,怎麼一下子就好了。
看來,秦沫沫如今的承受心理挺強的,她得使狠招才行!
因此,凌夫人笑呵呵的說:「凌晨,你前些日子,不是說頭疼嗎?讓理紗幫你看看,她雖然不是醫學專業,可是跟著她爸也學了不少東西。」
凌晨聽著凌夫人的說,只當耳邊風,繼續逗著宮野,不搭理凌夫人。
反正凌夫人剛才說了,他不配合不要緊,只要不搗亂就好,既然如此,他就不配合唄!
凌夫人見凌晨不搭理自己的話,又笑著說:「凌晨,今天理紗正好過來,你就讓她給你把個脈,看一下唄!」
一旁,理紗見凌夫人給自己添油加醋,連忙湊近凌晨,笑著說:「凌晨,給你看看吧!我們去書房。」
凌晨懷裡,宮野看著湊近的理紗,不禁緊張起來,雙手緊緊摟著凌晨的脖子,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看著張理紗。
秦沫沫見狀,立即起身,把宮野從凌晨懷裡抱回來,笑著對凌晨說:「既然不舒服,就讓張小姐幫你看一下吧!省得自己跑醫院,麻煩。」
秦沫沫倒是大度,直接安排理凌晨接受檢查。
凌晨聽著秦沫沫的勸言,深吸一口氣,心想,他哪有什麼不舒服,都是他母親大人瞎編亂造的。
凌夫人的存心撮合,秦沫沫又怎會看不也來呢!
反正她想,只要凌晨心在她這裡就好,不就是讓她把個脈什麼的嘛!那就去唄!
凌夫人看著秦沫沫的反映,又說:「是啊!省得麻煩,理紗你就跟凌晨一起去樓上的卧室,幫他好好看一下。」
夏甜聽聞要去卧室,眼睛瞬間睜大,心想,這戲是愈演愈烈啊!
然而她已經也快看不下去,因為凌晨完全不配合,這隨時都會穿幫嘛!
秦沫沫聽聞凌夫人讓他們去卧室,眉頭緊皺,半眯著眼睛,目不轉睛看著凌晨,她批准可以把脈診斷,可沒批准兩人單獨去卧室,這孤男寡女共處一事,誰能保證什麼事情都不發生。
總而言之,單獨去卧室秦沫沫是堅決不同意,而且樓上那間卧室,是她和凌晨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她不想再被別的女人侵佔。
儘管她守不住那塊地,至少別當著她的面,讓她不舒服吧!
凌晨看著秦沫沫的眼睛,平靜的說:「就在客廳把脈吧!用不著去卧室。」
即便秦沫沫不給他使眼色,凌晨也不會去樓上的卧室。
「好吧!」張理紗見凌晨不妥協,她只好妥協。
與此同時,她也無奈了,心想,這場戲究竟什麼時候能結束!
就在凌夫人讓她們上樓去卧室的時候,她還幻想秦沫沫怒氣沖沖敲響卧室房門,讓凌晨出來,把所有真相告訴他了。
無可奈何的是,這一次她的幻想又破滅了。
張理紗這一刻連撞牆的心都有,她居然答應凌夫人配合一場這麼幼稚的戲,最重要的是,凌晨和秦沫沫根本就不接招。
她好想離開,好想找個借口馬上離開,這個讓她尷尬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呆。
讓她頭疼的是,如果她就此找機會離開,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頓嘮叨,而且下次還得配合凌夫人演戲。
她不想三番五次參與這種無聊的活動,所以只好狠下心,咬著牙,暗下決心,今天不達目的不罷休。
於是,沙發上,她坐在凌晨身旁,若無其事給他打脈,這個男人,氣血活得很,除了有些疲勞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毛病。
可她不得不假裝心疼的說:「凌晨,你平時工作很忙吧!操心的事情挺多吧!你這脈象挺亂的,得注意好好休息,那些得不到,求不到的東西,趁早放下,別多想,別讓自己患上抑鬱症。」
張理紗後面那句話,明顯是說給秦沫沫聽,讓他們倆都別折騰了。
凌晨聽著張理紗的交待,無奈的直搖頭,心想,這演技,一個比一個好!
張理紗替凌晨把完脈之後,又站在他的身後,幫他的頭部按摩,據說是緩衝神經緊張。
秦沫沫懷裡,宮野看著凌晨和張理紗,扭過頭,看向秦沫沫說:「媽媽,我也想按摩。」
「嗯嗯!媽媽給你按摩。」秦沫沫說著,便學著張理紗的模樣,給宮野按摩。
接著,凌晨感覺到張理紗湊得他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