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199章 束手無策【7更】
秦沫沫本意也是這樣,不願意就此放過凌晨和孟夕顏,可是她接下來該怎麼做?
就這樣一直躲著凌晨?然後任憑他和孟夕顏私會?
她知道,即便她不和凌晨離婚,凌晨和孟夕顏也不會分手。
或許,他們會重新重建一個家,一個不受法律保護的家。
想到這裡,秦沫沫心裡的一口氣,無法抹平。
她居然對凌晨利用她的事情束手無策,找不到報復他的辦法。
憤怒過後,秦沫沫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凌晨利用。
與此同時,凌晨的別墅里,孟夕顏跟隨著凌晨一起回到屬於凌晨和秦沫沫的家中。
桂姨看到孟夕顏的那一刻,整張臉黑得不要不要了。
她不敢責備凌晨,但是說幾句話給孟夕顏聽的膽子還是有。
於是,只見桂姨酸不拉嘰的說:「喲!孟大小姐,你這是打算鳩佔鵲巢嗎?」
孟夕顏聽著桂姨的話,不以為然白了她一眼。
心想,現在讓桂姨先嘚瑟著,待她成為這家裡女主人之後,這筆賬慢慢算,來日方長,她不急一時。
凌晨聽著桂姨的話,瞥了她一眼,但是並沒有因此生氣。
隨後,他便自顧自上樓去了,孟夕顏跟在身後。
凌晨本來是想去卧室,但是見孟夕顏跟著在,就去了書房。
書房門剛剛關上的時候,孟夕顏就可憐兮兮看著凌晨說:「凌晨,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蕭夏會帶著秦沫沫跟蹤我們,不然我也不會約你見面。」
此時的凌晨,聽著孟夕顏的道歉特別煩,一點也沒有那天晚上的同情之心。
總覺得她的言語之間缺少什麼,總覺得她做的太刻意。
如果這種認錯、體貼只有一次、兩次,他可以接受。
但是孟夕顏學秦沫沫的乖巧學過了,秦沫沫只是在該溫柔的時候溫柔,不該溫柔的時候,她只會犯混。
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賣乖,一點都不像秦沫沫,反而越來越像那個心機之深的自己。
孟夕顏見凌晨沒有搭理自己,繼續說:「秦沫沫不離婚也沒有關係的,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好,我不介意凌少夫人這個位置。」
孟夕顏話里的意思,含沙射影暗指秦沫沫不願意跟凌晨離婚,是看中凌少夫人的位置,看中凌晨的錢財,而她卻只看中凌晨待她的那份感情。
此時,凌晨哪聽得進去孟夕顏這般通情達理的說辭。
他的腦海里,全部都是秦沫沫失望的眼神,憤怒轉身離開的身影。
以至於孟夕顏跟他講話的時候,他覺得她好吵。
因此,只見他突然轉身看著孟夕顏說:「夕顏,你能先回家嗎?讓我一個人靜靜,好嗎?我和秦沫沫的事情,你不用參與,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會給你一交待。」
孟夕顏見凌晨趕自己走,氣得要命,卻只能裝作一副體諒他的模樣說:「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休息。」
孟夕顏知道,如果自己此時和秦沫沫一樣跟凌晨鬧騰,只會讓凌晨更心煩。
她現在要做的是大度、讓步,因為秦沫沫後面肯定還會鬧騰。
她只要在凌晨最煩的時候,給他一個靜處,她便就會贏,不然到頭來,她和秦沫沫只能落得兩敗俱傷。
孟夕顏離開之後,凌晨不禁長呼一口氣。
終於,他的耳根得到清靜,可是心還是沒法安靜,腦海揮之不去的,都是秦沫沫的身影。
他在想,他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平息秦沫沫的怒火。
凌晨和秦沫沫相處大半年,他看過秦沫沫生氣,看過秦沫沫傷心、難過。
可是從來沒有從她眼裡看過恨意!
然而現在,秦沫沫是恨他的,恨透了。
與此同時,凌夫人的別院里,蕭夏氣呼呼向凌夫人告狀,告凌晨和孟夕顏的狀。
凌夫人聽完蕭夏的狀言,不冷不熱的笑著說:「夏兒,你瞎激動什麼?凌晨這不是沒離婚嗎?」
蕭夏看著凌夫人不以為然的樣子,急忙忙的說:「可是凌晨都向秦沫沫提出離婚了,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公司太忙,他們已經都離了。」
凌夫人聽著蕭夏的話,漫不經心的說:「你以為凌晨他會忙到沒時間打離婚證?若是他想離婚,今天就離了。」
凌夫人一語點醒夢中人,蕭夏這才明白,凌晨不可能忙到沒時間打離婚證。
他的內心肯定在掙扎,所以才欺騙秦沫沫,看來秦沫沫還是有贏孟夕顏的勝算。
可是,如果是這樣,她不是把事情攪得一團亂了嗎?
現在秦沫沫肯定氣死,如果凌晨向秦沫沫坦白心跡,秦沫沫肯定又會選擇離婚。
反正,她肯定不會讓凌晨好受,肯定會跟凌晨唱反調。
凌夫人看著蕭夏緊皺眉頭,苦思冥想的模樣,冷不丁的說:「現在知道自己犯錯了吧!」
蕭夏聽著凌夫人的話,不禁紅了臉,她好像真的犯錯了!
如果她不把事情鬧開,凌晨可能會選擇放棄孟夕顏。
如今的狀況,她不是把秦沫沫從凌晨身邊逼走嗎?
於是,只見她可憐巴巴望著凌夫人說:「伯母,那現在再該怎麼辦?」
凌夫人淡淡的說:「靜觀其變,不參與。」
蕭夏聽著凌夫人的教導,默不作聲。
但是隨後還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徐朗了,她讓徐朗勸秦沫沫。
因為大家都知道,秦沫沫和徐朗關係好,秦沫沫聽他的。
徐朗從蕭夏口上聽到這事情的時候,迫不急待撥打了秦沫沫的電話。
此時此刻,秦沫沫一定非常氣憤,他必需馬上見她,見不到她,他不安心。
可是任憑他怎麼撥打秦沫沫的電話,那邊都是無人接聽。
十一點鐘的時候,凌晨回到卧室,就聽到枕頭下面秦沫沫的手機在響。
他從枕頭下面抓起電話,只見徐朗兩個大字印入眼帘。
本來,凌晨是不想接聽徐朗的電話,但徐朗卻沒完沒了的打過來。
最後,無奈之下,凌晨劃開接聽鍵。
傾刻間,他便聽到徐朗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他問:「沫沫,你在哪?我現在馬上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