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96章 坐懷不亂【2更】
於是,她試探性的問:「沫沫,你知道什麼呀?」
秦沫沫聽著徐朗的反問,偷偷轉過身,巡視周圍,看是否有人進來。
只到她確定沒有閑雜人等進來,才朝徐朗勾了勾手指,讓他靠近自己一點。
徐朗見狀,立即把椅子朝秦沫沫拉近一些。
秦沫沫不確定徐朗到底知不知道凌晨的秘密。
然而,昨天Lindy告訴她的話又是猜測沒確定的,所以她也不想除了徐朗以外第三人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她神秘兮兮的說:「徐朗,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知道的話,聽我說了以後,你千萬要保密,誰都不能告訴,就算是Lindy,你都不能說,知道嗎?」
徐朗看著秦沫沫,十分鄙視的問:「秦沫沫,你在繞口令嗎?」
不過,他從秦沫沫的態度里可判斷出,這個傢伙肯定不知道孟夕彥的存在。
秦沫沫見徐朗鄙視她,故意深吸一口氣,含糊不清的說:「我發現凌晨是同。性。戀。」
雖然秦沫沫吐字不清,但徐朗還是聽清楚了,當她聽到秦沫沫說凌晨是同。性。戀,差點把口中的果汁噴出來,但是怕噴到秦沫沫的臉上,他忍住了,結果把自己嗆到了。
秦沫沫見狀,立即從高腳椅上跳下來,走到徐朗身後,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嘆氣。
心想,這個凌晨藏得也真夠深,就連徐朗都不知道這事。
徐朗停止了咳嗽以後,滿臉詫異的盯著秦沫沫,他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在想,秦沫沫這個女人,也太會自我安慰了吧!
被拒絕之後,還能想到這麼好的借口。
他不知道說秦沫沫悲哀呢!還是悲哀!
秦沫沫見徐朗不信自己,有些著急了,她立即坐回高腳椅上,一本正經的說:「我沒騙你。」
徐朗反問:「你怎麼發現的?」
秦沫沫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說:「其實…我扮…兔子的那天,凌晨以為…我睡著了,但我沒有真的睡著,後來,他…偷吻…我了。」
徐朗聽著秦沫沫的話,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問:「沫沫,你確定那不是夢。」
秦沫沫白了徐朗一眼,說:「我還沒傻到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
接著,她又說:「扮貓咪的那一天,差點就成功了,我主動吻了凌晨,他沒有把我推開,後來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停住了,這不是同。性。戀是什麼?不就是自己心裡那關還過不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朗聽著秦沫沫的解釋,不禁大笑。
心想,原來凌晨那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坐懷不亂,還偷吻秦沫沫,看來秦沫沫真的有希望把孟夕顏PK下去,既然如此,還離什麼婚呢!
當然是讓秦沫沫繼續呆在凌晨的身邊,讓凌晨徹底敗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徐朗掐指一算,秦沫沫和凌晨在一起不過三個月時間,凌晨被秦沫沫已經有所動搖了。
孟夕顏還有兩年才回來,只要秦沫沫一直呆在凌晨身邊、
估計兩年之後,凌晨都記不起來孟夕顏長得是什麼模樣了。
秦沫沫見徐朗大笑,以為她在笑自己,十分不客氣的在他腦門呼了一巴掌。
徐朗這才被秦沫沫打清醒,他摸著自己腦門說:「那你覺得凌晨怎麼樣?」
秦沫沫:「我覺得凌晨除了這一個毛病,都挺好的,他平實對我真的挺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錢隨便花,還常常對我笑。」
徐朗看著秦沫沫,心想,完了、完了,秦沫沫完全淪陷了,她真的喜歡凌晨。
與此同時,她也從秦沫沫的話語間感覺到,凌晨對秦沫沫多多少少還是動過心。
只是他自己在拚命壓抑而已,壓抑自己對秦沫沫的情感,不讓它們跑出來而已。
他忽然記起,前天在太爺爺的喪禮看見凌晨的時候,他手背上有幾道指甲印,手臂還有一塊被咬紫的牙印,想必都是秦沫沫的傑作吧!
如果凌晨真的對秦沫沫沒有一點感情,又怎麼會把自己當作出氣筒給秦沫沫出氣呢?
因此,他決定,繼續給秦沫沫當軍師,助她早日拿下凌晨。
既然她覺得凌晨是取向有問題而拒絕她,那就取向有問題吧!他就陪她一起把凌晨『掰直』。
於是,他說:「沫沫,不管凌晨是不是取向有問題,只要你在他身旁,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秦沫沫得意洋洋的說:「嗯嗯!那肯定,我長得這麼好看,怎麼會搞不定凌晨呢!」
徐朗說:「臭屁!」
秦沫沫說:「剛才的話都是秘密,誰都不能說,知道嗎?不然我肯定不放過你。」
徐朗笑說:「知道啦!凌少夫人。」
……
凌晨的別墅,上午11點的時候,凌晨回來了。
他進屋就問桂姨:「桂姨,沫沫呢!」
他三天沒有回家,秦沫沫一個電話都沒打給他,只是給他母親發一條簡訊,安慰她節哀順變。
他偶爾給她發簡訊報告喪禮的情況,她完全都不搭理她。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秦沫沫千方百計想把他撲倒,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哪有女人這樣追男人的,幾天不搭理,就算玩欲擒故縱,也得有個度吧,不帶這麼高冷的。
除非,除非那個傢伙還在生氣!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他關上門之後,秦沫沫在房子里失聲痛哭,還大喊為什麼?
凌晨以為秦沫沫大喊為什麼,是在問為什麼他不從她。
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秦沫沫大喊為什麼,是在問老天,他為什麼是Gay!
桂姨聽著凌晨的問題,有些不開心的說:「少夫人啊?少夫人被徐家公子接走了。」
瞬間,凌晨又懵了,秦沫沫那個傢伙又跟徐朗混一塊了。
他第一反映想起了徐朗說過的一句話,他說,他不保證沫沫不喜歡他。
突然之間,他感覺好心塞,心裡好難受,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被別人搶走一樣的擔心。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