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三隻螻蟻【三更】
道天道長看著那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激動的跪拜了下去:“天師道道天,拜見師叔!”
那老者的修為高出了道天道長一個等級,達者為先,無論那老者和道天道長兩個人的年紀究竟誰的更大一些,道天道長稱呼那老者為師叔都是可以的,
老者哈哈笑道:“沒有想到地球上,靈氣完全的枯竭,到最近才可以複蘇,你可居然還可以達到了這樣的境界,真是後生可畏啊,看來要把你帶到昆侖之中好好的培養。”
聽到了老者話之後,道天道長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無奈之色:“可惜我為了打開四界通道,如今精血已經消耗殆盡,已經無法修煉了。
老者笑道:“放心,我天師道身為昆侖三大宗門之一,定然可以讓你重新恢複修為!”
“多謝師叔!”那道天道長的眼神之中露出了激動之色,直接就跪拜了下去。
“敢問這一位道友如何稱呼?”就在此時,大天使愛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熱情,嬌媚的微笑問道。
那老者笑道:“在下天師道,青鬆道君!”
青鬆道君看起來十分的平易近人,可是在說出了自己的名號的時候,臉上卻有著無法掩飾的高傲。
青鬆道君淡淡的說道:”兩位可是為了神農鼎而來?”
“不錯!”聽到了青鬆道君的問話之後,艾爾米和愛麗連個人都是眉頭一皺,隨後回答道,眼神之中露出了堅定,似乎對神農鼎勢在必得。
“那麽兩位還是請回吧,神農鼎原本就是炎黃,是我們昆侖的東西,還輪不到你們來掌控,請回吧,免得傷了我們的和氣!”青鬆道君霸道無比。
青鬆道君乃方璞歸真五重巔峰的修為,可是那熊人艾爾米和大天使愛麗都是返璞歸真五重後期的實力,的確是不如青鬆道君,所以青鬆道君根本就沒有把兩個人給放在眼裏。
“簡直就是笑話!”熊人艾爾米不屑說道:“神農鼎之前是屬於炎黃,可是現在卻是無主之物,怎麽可能說是你們的呢?”
青鬆道君臉色一沉,隨後身後的背著的青色長劍的就散發出來了一道寒芒,那寒芒之中,蘊含著冷峻的殺意,瞬間讓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那大天使愛麗和熊人艾爾米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忌憚之色,看著青鬆道君。
“咳咳咳~~~”就在這個時候,雲寒一臉無奈的樣子,咳了咳嗖,對三個人說道:“三位,你們好像忘記了我了吧,我才是神農鼎的主人。”
熊人艾爾米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不屑:“一個返璞歸真四重後期的垃圾,真的以為掌握了神農鼎就天下無敵了嗎,我們說話哪裏有你插嘴的份,乖乖獻出神農鼎,說不定我們可以饒你一絲!”
青鬆道君也是一臉微笑,看著雲寒:“小友,神農鼎馬上就不是你的東西了,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大人談話的時候,小孩子不要插嘴嗎?”
雲寒咧嘴一笑:“是啊,我記得我父母在我小的時候告訴我過,大人說話的時候不小孩不可以插嘴,不過三個螻蟻交談的時候卻是可以插嘴……”
聽到了雲寒的話之後青鬆道君,熊人艾爾米,大天使愛麗都是一愣。
他們不知道雲寒是哪裏來的底氣,居然敢在自己三個人的麵前囂張。
世界各國的大佬們通過了監控冷笑著看著雲寒:“雲寒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就連千萬噸的核彈都炸不死的人,他都敢招惹,更何況這樣的人有著三個,他居然還敢出口挑釁真的以為自己突破到了道天道長他們的那一個境界就可以囂張了嗎?”
大家都如同是看笑話一般的看著雲寒,就算是換做米國的總統在三大強者的麵前出現,估計也不敢這麽囂張,可是雲寒居然還敢出言挑釁。
青鬆道君饒有興趣的看著雲寒問道:“小友,你知不知道你在跟什麽人說話?你年紀輕輕的就達到了這樣的修為,實屬不易,說話要注意啊,且行且珍惜啊!”
雲寒嗬嗬一笑:“廢話,我自然知道再和什麽人說話了,我也不和你們廢話,跪下,求饒,然後告訴我關於天界,獸界和昆侖界的消息,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青鬆道君三個人一愣,一副看著白癡的樣子看著雲寒,感覺到了十分的不可思議,他們不知道雲寒是從哪裏來的底氣,居然敢這麽和自己三個人說話。
“小子,你腦子有病吧?看來你不知道我們的實力,我和這個大天使乃是相當於返璞歸真五重後期的修為,而輕鬆道君則是返璞歸真五重巔峰的修為,你明白嗎?”
熊人艾爾米看著雲寒說道,一副看白癡的眼神。
雲寒還沒有說話,道天道長就說道:“三位前輩,不要理會他,這個小子就是這個樣子,這麽的囂張,你們跟他說什麽他們都不會明白的,殺了他,再討論誰掌控神農鼎!”
“也罷!”青鬆道君點了點頭,覺得道天道長說的沒有錯,隨後青鬆道君看向了雲寒:“小友,有什麽遺言嗎,說出來,雖然我們不可能替你完成,可是至少你有著說出來的機會,說吧,給你十個呼吸的時間。”
雲寒莞爾一笑,看著三個人說道:“我最後說一次,跪下,求饒,然後的說出天界,獸界,和昆侖界的消息,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雲寒,你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你在跟什麽人說話嗎?”教皇衝著雲寒大吼道,雲寒的態度讓老教皇十分的不爽。
雲寒淡淡的點了點頭:“當然知道,三隻螻蟻,爬蟲,有什麽不對的嗎?”
全世界的人都在看雲寒的笑話,因為獸界,天界,昆侖界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裏麵生活的人,都是神仙,和人類不是一個層麵的存在。
所有的人都認為雲寒此時的做法無比的愚蠢,無比的可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