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第207章 四院撕破臉皮
何曾見過顧今夕這樣凌厲的樣子!
顧復游夫妻早就心中有底,顧今夕想要在府里活下去,他們的幫助不可少,但她若是太過懦弱,即便他們想盡辦法她要是不給力也不過是無用功!倒是她現在的模樣,才該是未來砥國公唯一嫡女該有的氣勢!
顧復硫眼一眯,目光在顧今夕身上流轉一轉,最後回到柳芬身上,聲音淡淡道,「二丫頭說得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和我有什麼關係!」見顧復硫都懷疑自己,柳芬大聲反駁,她滿臉猙獰,指著顧今夕大聲呵斥道,「她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清楚!」
「她要不是這樣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消息傳出來!」
「呵。」柳芬還在狡辯,顧今夕冷笑出聲,坐下緩緩道,「二嬸好口才。」
「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二叔心裡有數,也不必我來開這口。」目光一轉,看著老夫人,道,「那麼祖母,又是為何而來?」
她揮了揮手,立刻有丫鬟婆子搬來兩張椅子,放在顧復游和齊敏研身後。
老夫人被氣得不輕,先是顧今夕無視她,一番嗆人的話逼得她無話可說,她臉色不渝,道,「你二哥躺在床上不知怎麼辦!你倒是好,在自己的屋子裡睡大覺,還打了你二哥的母親,你就是這麼做妹妹的!」
「看來祖母真是老了。」顧今夕輕輕一笑,端是淡然端莊可眉宇間又有一絲凌厲夾雜著,讓人無視不得。
「這府里的事,祖母還是別管了。」
「放肆!」一聽顧今夕的話,老夫人狠狠道,「這府里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做主!」
「我是國公夫人,我一日不死,這府里的任何事,都你們沒有關係!」
嗤笑一聲,指腹划著披風上精緻的綉紋,「祖母一直吃齋念佛,府里的事大多不知道,還是算了。」
「有姑姑懿旨在前,二嬸做人這般的……」顧今夕看了看柳芬,容顏依舊艷麗,衣著打扮也是華麗,但總是掩不去眼角吝嗇。
「國公府,還是要世家小姐掌管才是正理。」
「二嬸的出身太低。」顧今夕看著顧復硫,眉色淡淡,可是一股成竹在胸卻是讓顧復硫心中一頓,「當初二嬸怎麼嫁進顧家的是,我也是有所耳聞。」
柳芬一聽顧今夕的話,心裡一陣顫抖,看著顧復硫一會立刻指著顧今夕尖叫,道,「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二嬸可別激動。」顧今夕神色越發淡,道,「二嬸管家十年,前五年因祖母幫襯著府里無事,倒是后五年……」
顧今夕笑得意有所指,柳芬臉色一白,下意識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到柳芬臉上,沒用的東西!
然而心中早就有數的顧今夕對此好似沒有看到,倒是齊敏研臉色微微變化,顧復游悄悄抓住她的手,給她支持。
「我住在雁北向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嬸可是要我一點點說出來?還是說八月我那次重病,起因為何,二嬸又是怎樣動作,要不要侄女我抽絲剝繭的告訴大家?」
「還有顧燕鳳。」越發的冷漠,顧今夕神色淡薄看著老夫人、顧復硫和柳芬三人眼角含煞,一身氣勢若隱若現,而在老夫人、顧復硫和柳芬眼中身為駭然。
她是上過戰場斬殺無數人的將軍,在場之人,又有哪個能受得了她氣場全開?到底還是顧念著不論曾經還是現在都是姓顧,她又是得了這具身體,血脈之緣斬不去。
「鳳丫頭怎麼了!」老夫人和老國公生活了這麼多年,雖說在家裡老國公甚是平和,但這麼多年要說老國公沒在老夫人面前發過脾氣是不可能的,故而老夫人很快就冷靜下來,看著顧今夕哪還顧得那慈悲模樣,道,「鳳丫頭也是為你好!」
「你這院子里,到底來了什麼不三不四你的男人,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我們整個府的面子都給丟光了!」
「還有外面那些風言風語,要不是你二嬸給攔著,你以為你能在府里活得這麼快活!」
「如祖母若說,我倒是該感謝二嬸了。」顧今夕一點都不介意老夫人顛倒是非黑白,何況她從佔據這個身體的第一天就知道,這位老國公夫人,從未真心為那位顧今夕考慮過。
「本就該如此!」聽著顧今夕的話,老夫人以為顧今夕被她勸住了,冷哼一聲,道,「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也不追究。」
「但你剛才讓那些下賤的奴婢去打你二嬸這件事,絕對不能輕饒。」
「顧念你身體不好,也就不用搬動雁北向和你大姐換換,就在千嶂里的后罩房住著,等什麼時候你二嬸的氣消了再搬回去。」
這下,可不是顧今夕身後的丫鬟忍不住,齊敏研站起來,道,「后罩房那是什麼人住的,母親難道不知道?」
「這裡有你什麼事!」柳芬一看老夫人幫她說話,方才受得那些委屈立刻就不見了,也沒注意丈夫顧復硫的臉色,她往前一步指責道。
「二嫂做得什麼事,我不說。」齊敏研冷笑,然後看著老夫人,道,「夕兒是金尊玉貴的嫡小姐,母親讓她住在後罩房,是要夕兒去做那些下人!」
老夫人目光冷漠的看著齊敏研,神色不變,道,「犯了錯,當然得賠罪。」
「沒讓她搬出千嶂里已經是我仁慈,她這樣大逆不道讓下人打長輩的臉,該規矩,該是逐出國公府!」
老夫人說得嚴厲,顧復游站起來和齊敏研並肩道,「柳氏污衊皇族,合該一紙休書趕出國公府。」
「阿夕正是替族中長輩行事,何錯之有!」
「逆子!」老夫人看著顧復游,厲聲道,「這個丫頭,這個丫頭自己不乾不淨,難道還要為了她毀了闔府的名聲!」
「她偷男人的事傳出去,以後誰敢娶我們府里的小姐,誰敢把女兒嫁進我們府里!」
「我們整個顧氏的臉面,要被她丟乾淨了!」
「我要不是顧及著情分,早就打發人把她浸豬籠,早點死了,也免得被外人知道府里的骯髒。」
「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外面的人問起來只說病死打發,誰會想到她竟然是偷男人!」
「祖母一口一個偷男人,卻是不知誰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