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生氣,小白兔發飆
程月笙拉著曲央央的手直接就出了餐廳,經理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最終卻什麽都沒敢說,她在心裏默默地同情了曲央央一回,其實被他們的大老板喜歡,看起來固然很幸福,但是同時需要承受更多的東西。曲央央使勁掙紮:“程教授,你放手!”
兩人的力氣相差不是一般的大,以曲央央的那點力氣,根本就沒辦法從他的手裏掙脫,反倒把自己弄痛了。
於是她幹脆放棄了掙紮,由得他拉著往前走。
程月笙沒說話,全程陰著臉,直接轉進了旁邊的酒店,上了頂樓,拿出一張黑卡刷開了套房的門。
曲央央愣了一下,從本質上來講,兩人還算是熟悉的,畢竟做了四年多的師生,再同居了大半年,她還偷偷的喜歡了他好幾個月了。
但是被他這麽拖進酒店絕對是第一回。
可能是她這幾天被明子儀拖著講了一些霸道總裁和小白兔的故事,所以在她的心裏,看到這樣的場景莫名的心虛。
她問他:“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程月笙沒說話,把門打開後直接關上了門,然後說將她抵在門上,狠狠地朝她壓了過來,再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動作非常的粗獷,沒有平時的溫柔,似乎還帶著些懲罰的味道。
曲央央倒怒了,他出國回來後就調查這次的事情,擺明了是不相信她。
他不相信她她也能理解,畢竟是另一方是他的母親,他會站在他母親那邊她不覺得有錯,但是心裏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而現在,他黑著張臉,這樣對她上下其手,還這麽一副凶狠的樣子,是覺得她好欺負嗎?
算起來,她也被他欺負了好多年,以前她不喜歡他,隻想著畢業,所以覺得一切都是能忍的。
但是現在她喜歡上了他,而他還是這樣一樣霸道凶殘的樣子,她突然就覺得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用盡全力一把將他推開:“程月笙,你想做什麽?”
程月笙看著她那張憤怒的臉,心裏也有些惱了,她就那排斥他的靠近嗎?施正倫靠近她的時候也沒有見她有這麽大的反應。
他心裏的火燒得旺,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不算溫和:“我們結婚的時候曾說過有些義務是要履行的,你現在都忘了嗎?”
曲央央看著他那張冷冰冰的臉,那雙壓抑著情緒的眼,她的心裏頓時就生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當初和他結婚算起來是她自己挖的坑。
雖然說自己挖的坑,那麽就算含淚也要填完。
但是她在這個過程中產生了感情,再聽到這些話感覺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她覺得吧,有些事情或許真的可以嚐試著去做一下,就像明子儀說的那樣,他那麽帥,如果哪天分手了離婚了要是還沒有睡到他,其實是一件挺虧的事情。
她想到這裏朝他嫣然一笑,有些生疏的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我當然記得,你可是我的導師,還是我的大老板,手裏握著我的生殺大權,所以對於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清楚著了!我從來都不敢有一絲一毫違背你的心意,所以你今天想要怎樣就怎樣吧!”
程月笙本來因為她的那記動作而心生歡喜,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立即就覺得被一盆水澆了個透心涼。
原來她這段時間的溫馴不過是因為他是她的導師和老板而已,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和他親近。
難怪明曼姝那天對她一為難,她立即就找了個借口歡天喜地搬回了學校。
其實在她的心裏,是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的吧!
程月笙的臉上籠了一層寒霜,伸手勾起曲央央的下巴,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問:“曲央央,是不是在你的心裏,我隻是你的導師和老板?”
“當然。”曲央央答得幹脆利落,伸手輕輕撫上他的臉:“不過你長得這麽好看,真的很容易讓人動心,我也不介意為了畢業證和在公司裏好好的上班和你做些什麽。”
程月笙的心頓時就冷了下來,看著她那張帶著譏諷的笑意的臉,他心裏就更加不是滋味。
她可能從來都不知道他喜歡了她多少年,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多麽努力的想讓她喜歡上他,而在她的心裏,他卻從頭到尾什麽都不是。
他突然就覺得心有些冷了,突然就覺得自己似乎做了蠢事。
他冷聲問:“你喜歡施正倫?”
曲央央聽到他這個總是愣了一下,心裏卻也有火竄了出來,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喜歡施正倫呢?
她抬眸看他,他的眼裏沒有一絲溫度,她笑了笑說:“那倒也不是,不過我覺得像他那樣溫和人總歸比你這種生冷又硬的人相處起來要舒服得多。”
程月笙從來就是人生贏家,拚家世拚能力甚至是拚外貌,他從來就沒有輸過,但是要是和人去拚脾氣的話,他知道他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明曼姝不喜歡曲央央這些天給了他不小的壓力,但是他覺得沒什麽,因為他覺得隻要她是喜歡他的,那麽這些問題他總歸是可以解決的。
但是如果曲央央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那麽他就算是做了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費的。
他想到一個可能,問她:“所以今天的事情你是故意的?”
曲央央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就問了句:“什麽事情故意的?”
程月笙的眼角泛起諷意,曲央央立即就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了,他是說她今天和施正倫吃飯,故意被明曼姝發現,然後挑起事端。
曲央央的臉氣得平瞬間就變了。
程月笙卻把她的變臉當成了是她的心虛,他冷泠地問:“你心裏不是都明白了嗎?還這樣問不嫌太假嗎?”
曲央央的心裏從來就沒有這麽委屈過,如果他一開始的質疑和剛進門時的粗暴讓她的心裏覺得不舒服的話,那麽他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捅進了她的心。
對於不相信她的人,她一向不屑於做任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