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沒什麽好拒絕的
安雅一隻腿繞過去,改成正對著他坐著,猶豫著問道:“……你背黑鍋,是你主動提的?”
“不然還是能被人要挾的?嗯?”他捧著她的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他不想讓她因為他被要挾的事情而感到不開心,哪怕他最討厭被人要挾!
安雅躺在他頸窩裏,聲音悶悶的,“真是個傻瓜。”
被要挾了也不告訴她,就跟以前幫助她卻不告訴他一樣,這樣怎麽能讓她知道他的好?
她說話時嘴唇貼著他的脖子,呼出的熱氣掃過他的耳蝸,絲絲縷縷撩撥著他的心。
他在她挺翹的臀上輕拍了一下,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小妖精!”
“那你是老妖精嗎?”安雅微微挑眉,手順著他的腰腹下滑,快準狠地抓住某處。
聽到他難耐地悶哼一聲時,她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手中一鬆一緊。說她是小妖精,那她得做點什麽才行!
“小壞蛋!”司慕寒被她撩撥得邪火叢生,一股子電流順著小腹往下躥,有些難以表述的地方緊繃的似要爆炸。
他雙手托著她的臀,轉了個身,將她放在床上,而他也隨之倒了下去。
柔軟與剛硬相結合,空虛與緊繃相搭配,正是幹柴烈火的好時機!
他帶著一層薄繭的火熱的手掌不安分地順著她的衣服滑上去,在她的腰間……
“別動!”臉色滾燙地從他手下逃脫。
哪怕兩人有很長時間沒做了,他每一次的觸碰還跟以往一樣會挑起她身體最深處的反應!
司慕寒低笑兩聲,湊過去舔她的唇,吃她的舌,霸道地不容許她逃脫。
兩人早就坦白心跡,也做過不少次,安雅也沒什麽好拒絕的,一點點回應著他。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白嫩如豆腐似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性感妖嬈的身材和曖昧火辣的姿勢讓房間裏的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
她被他親的渾身濕漉漉的,眼神迷離,腦中一片空白,隻知道一點點被動承受著他。
就在兩人即將……的時候——
“媽咪!”
小家夥脆生生的一道喊聲響起,兩個人同時一僵,司慕寒刀光火石之間已經麵色鐵青地將棉被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門啪嗒一聲打開,小家夥和蠢弟弟手拉著手一起走進來,一臉懵逼外加驚嚇地看著床上的男人。
安雅尷尬極了,麵色紅得像蒸蝦,“他開飛機跟在我們後麵來的。”
她解釋了一句,末了,訕笑兩聲。
“媽咪,”小家夥今天對自家親爹兼男神興趣不大,神情懨懨地走到安雅跟前,“寶貝想寧寧阿姨和天心阿姨啦,睡不著!”
她以前可喜歡跟寧寧阿姨以前睡啦!
顧念安一聲不響走到司慕寒跟前,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那你今晚跟我們一起睡,好不好?”安雅心瞬間軟了一片,小貝是她的親生女兒,可這個親生女兒跟寧寧在一起的時間要遠勝於她。
小家夥點點頭,呲溜一下掀起被窩,鑽了進去。同時,還不忘招呼蠢弟弟,“泥也進來!”
司慕寒瀲灩的眸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還沒來得及拒絕,裸體就已經生平第一次被同性給摸了……
顧念安還對他的身體做出了評價,“爸爸,你的鳥兒怎麽那麽大?”
“你以後也就大了。”司慕寒黑著臉把小爪子從他的私處挪下去。
安雅心情一直有些壓抑,此時看到這些卻很想笑。
這是雙人床,兩個大人兩個小蘿卜頭睡在一起,擠的不行。
小家夥半夜兩三點拱到安雅懷裏,哼哼,“媽咪,好擠哦,寶貝快被擠成小魚幹啦!”
“那我去你的房間睡好不好?”安雅問。
小家夥眯著眼睛直搖頭,“寶貝要跟媽咪一起睡。”
“那我讓你爹地跟安安一起去你們房間睡?”安雅也覺得擠,最關鍵的是她跟司慕寒都是沒穿什麽躺在最中間,他在她的後麵老是作亂,像是進去了又像是沒進去。
小家夥沒再吭聲,吧唧了兩下嘴,應該是又睡著了。
安雅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給她掖了下被子角。
後麵的人都快鑲嵌到她身子裏去了,她轉過身看著他,在他臉上拍了一下,“你和安安去旁邊房間睡,太擠了!”
“我想要你。”他湊到她的頸窩裏,火熱的舌卷起她的耳垂。
她敏感地全身都在顫栗,伸手在他的瘦腰上擰了一把,“快去!?
“我想要你。”他手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高聳,華麗性感的聲音聽的人耳朵能懷孕。
“媽咪……”小貝呢喃了一聲。
安雅低頭一看,見小家夥隻是在夢囈,那顆高高提起的心髒才落了下去。
“司慕寒,馬上就是寧寧的喪禮了,你別鬧。”安雅拍掉他的手,神情有些黯然。
她的身體也想要,可她不想在好友的喪禮前還做這種事情。
“以後再讓你一並還回來。”司慕寒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朵紅梅,光著身子跳下去,穿上件睡衣,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著顧念安走到門口。
見她還在看他,他唇角微微勾起,小聲地提醒,“趕緊睡,明天你還要忙。”
“嗯。”她看著他關上門,才重新躺下。
他有多不喜歡顧言澤,占有欲有多麽強,她比誰都清楚。
可他為了她,現在卻在這麽小心翼翼地照顧顧言澤托付她照顧的孩子……司慕寒啊司慕寒!
安雅唇角微翹,在她和他的孩子頭上親了一口,才抱著孩子睡去。
一連四天待在M國,等箬寧寧的喪禮過了,安雅才準備啟程回去。
“如今你畢竟是司少的女人,我們這樣明麵上接觸不合適。等有機會了,我去看你。”箬母碧藍色的眸子永遠那麽漂亮。
安雅沒出聲,隻是突然跪在地上。
“雅雅,你這是做什麽?”箬母伸手想去扶她
安雅避開,“幹媽,按照我們國家的禮儀,結婚時是要跟父母磕頭的。您去不了我們的婚禮,那我就先提前磕了。”
說完,她鄭重又響亮地在地上磕了一下。
司慕寒拿出一個手帕,給她擦幹淨頭上的髒汙,重新站在她的身旁。
“雅雅,”箬母睜睜眼睛,把眼底的酸澀逼回去,“你不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