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你怎麽可以這麽霸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實在是太忘我了,以至於抱著他很久很久。
最後薄忻城開腔:“怎麽?不想去見賓客了,想要在這兒和我抱一輩子?”
她聞言,臉色瞬間通紅,連忙鬆開了他的身子。
她快速的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忍不住白了一眼:“鬼才要和你抱一輩子呢?”
“剛才可是你舍不得放開,不過我很願意和你抱著,但是現在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什麽事情?”
“讓所有人都要看到我最美麗的妻子!”
薄忻城淡淡的聲音,語調雖輕,但是卻有力無比。
顧瑾熙的心瞬間暖了起來,就算是在這寒秋,也絲毫感受不到寒意。
她環住他的手臂,兩個人並肩走了過去。
門口有打扮斯文的保安為她們開門。
門打開後,裏麵歡騰的賓客齊齊投來了注目禮,來回在兩人身上流連,目光裏別有深意。
這一對走在一起,實在是太超乎眾人的想象了。
一個高不可攀,一個太過平凡,卻不想從公布關係到宣布結婚,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而且這一路而來薄忻城也充分展現出霸道寵妻的特點,簡直無人能及。
這一場宴會,隻要來人不傻,就會明白,這場宴會其實是一個跳板,抬高顧瑾熙的跳板。
讓所有人明白,顧瑾熙現在的身份,要想動她之前,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是否有這個資格!
現在顧瑾熙算是飛黃騰達了,連帶著整個天涯科技,都讓人豔羨無比。但是形成巨大落差的自然是就是顧長修父女,剛剛鬧出這樣的醜聞,現在慘遭變故,也不知道下場如何。
隻是對自己家人都如此,那這個女人也不容小覷。
笑話……
這個女人能和薄忻城比肩,能爬上總裁夫人的位置,能是什麽善良的角色嗎?
那些人的眼神一下子複雜起來,將顧瑾熙想的不簡單,因為他們本身也不是簡單的人,不願意相信單純的情愛。
身居高位,得到無數的權力,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婚姻……就是其中一個。
薄忻城成全了自己的婚姻,但是背後犧牲掉的,也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但是他並不後悔。
顧瑾熙原本還有些害怕,畢竟這次的宴會陣仗可大了很多,而且也看得出薄忻城格外的用心,她不想弄砸。
就算再害怕,也不能表現出來,要昂首挺胸的走過去,笑的燦爛,足以配得上薄忻城。
再加上她本來就漂亮,配上精致的妝容華貴的衣服,整個人的氣質瞬間高貴了起來。嘴角的笑容溫和,洋溢著幸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她的喜悅。
一時間氣氛也不算太過僵硬,很快就有人打破了沉寂,開始湊上前打招呼,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顧瑾熙進來後多留了個心眼,四處看了看,發現並沒有看到席杭的蹤影,但是卻看到了席澈!
他一個人坐在角落,獨自喝酒,視線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隻是輕輕一瞥。
現在她已經能夠分辨兩兄弟了,絕對不會出錯的!
薄忻城很是任性,和那些人談生意喝酒的時候一直都帶著自己,寸步不離,每次開場白都有意無意的點名顧瑾熙的身份,讓所有人都明白,薄總裁是在高調秀恩愛呢!
一眾人敬完了酒,席澈才離開了座位席,來到了他們麵前。
“席總生病了,我作為席氏的董事,代替席總過來恭喜薄總和顧小姐,祝你們百年好合,這是席總特地為二位挑選的禮物,希望你們會喜歡。”
話音落下,後麵緊隨的秘書捧來了一個盒子。
裏麵是幾瓶紅酒。
但是,堂堂席總送的禮物,肯定不是普通的禮物。
這幾種酒分別是嘉本納沙威CabeSauvignon,穗樂仙Shiraz,貝露娃PinotNoir,梅樂Merlot,
第一種是高貴的紅酒葡萄品種之王,其酒體結構豐厚結實而酒力強勁,上佳者有如脫韁的烈馬;第二種是古典紅酒用葡萄中的王子,口味柔滑而濃鬱。第三種是名貴的葡萄皇後,口味溫柔雅致、果味充盈而複合;第四種是最受歡迎的紅葡萄品種,美味柔滑,可與其它葡萄品種混合成成熟平衡的紅酒。
這一瓶藏酒都能讓愛酒的人瘋狂起來,沒想到竟然出現了四瓶!
“知道薄總是懂酒的人,並且在法國有一片自己的葡萄莊園,所以特地送了好酒。在東方,酒和九諧音,也是祝福兩位長長久久的意思。”
席澈淡淡笑著,說話不疾不徐,有著淡淡的腔調。仿佛是一股柔風拂麵,讓人聽著舒服。
薄忻城點頭,讓人收下禮物:“沒想到席總竟然生病了,沒能來還真是我的遺憾。還請席董事幫我問個好,這個禮物我就先收下了。今天,席董事沒有帶女伴來嗎?”
“沒有,我也正要和薄總說這件事呢。我的未婚妻今天晚上有一場演唱會,我還要趕過去,等會需要失陪了。”
“沒事,路上注意安全。”薄忻城並沒有多說什麽。
席澈聞言,輕聲一笑,道了謝後便轉身離開了。
他和顧瑾熙至始至終都沒有一瞬的眼神交流,她和席澈之間自從兩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就一直很生分。她也不想改變現在的現狀,因為當初那個決定已經改變了自己和席澈的命運,也改變了席杭和林菲菲的。
其實,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挺好的嗎?
大家都各自找到了歸宿,以前的……現在隻剩下回憶了。
顧瑾熙目送他離去,對自己的過往做最後的告別。
但是這一眼,卻惹來了薄忻城的不快。
男人霸道的將她的臉扭向了自己,不悅的說道:“當著自家老公的麵看別的男人,你好大的膽子!”
顧瑾熙瞬間無奈:“我隻是目送他離開而已,沒有任何意義……”
“這樣也不行,你那麽深長的目光隻能留給我,明白嗎?”
“薄忻城……你怎麽可以這麽霸道?”
“後悔了嗎?但是已經晚了!”
男人低沉說道,好似懲罰一般俯身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微微用了點力道,疼得她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