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你是虧本生意
房間裏靜悄悄,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開燈,因為他沒有醒來根本沒有這個需要。
黑暗中,她緊緊抓住他的手,一句話也沒有。
她怕自己一出聲就會狼狽的哭出聲音。
黑漆漆的,也看不到自己的眼淚。
但她沒想到,黑暗中他的手動了一下!
她欣喜若狂,立刻激動的詢問:“薄忻城……你醒了?”
“嗯,我是失明了嗎?為什麽我看不到……看不到你的臉?”
他虛弱無比的說道。
顧瑾熙聽到這話,知道他已經沒事了,不禁哭笑不得,立刻打開了燈。
白亮的光線投下來,她清瘦蒼白的小臉刹那間映入他的眼簾中,那漆黑深邃的鳳眸微微眯著,裏麵有著不悅:“你怎麽哭成……這樣子?醜死了。”
顧瑾熙擦了擦眼淚,說道:“那……那我去洗把臉,敷個眼睛。”
她匆忙起身就要轉身離開,但是卻被薄忻城用力的拉住她的手。
剛剛醒過來的人怎麽力道這麽大?竟然讓她抑製不住的跌倒,要不是她機智的反應過來,匆忙間雙手緊緊地按在他的身側,才避免她壓在他身上的結果。
“你……你幹什麽,會傷到你的。”她驚慌失措的說道,明亮的雲眸滿滿都是驚嚇。
“別動,我隻是想抱抱你。“男人健碩的臂膀纏繞在她的腰際,貪念她身上的幽香。
顧瑾熙聽到這話,便乖巧的不動了。
她的身子被他緊緊按著,不得不貼著他的胸膛,她小心翼翼。
耳朵貼著他的胸口,能夠清晰的聽見他心髒有力的跳動聲。
她的心一點點平靜下來,突然很希望時間就此停住,一輩子這樣下去,那該多好啊!
“我不會有事的,你怎麽還哭成這個樣子,眼睛都要腫了。你要是成了醜八怪,我可是會嫌棄你的。”薄忻城有些無奈的說道,但是大手抬起卻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動作是那麽的溫柔,就像是撫摸珍貴的瓷器一般。
“我擔心……這隻是一個開始,我想到你身上那麽多大大小小的傷口,真的很擔心以後這樣危險的事情還會有很多。”
“放心,我不會讓你置身在危險中,你的男人那麽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也是我懊惱自己的地方,我真的沒用,什麽都幫不了你。”她自責的說道,對比紀辛月和洛娜,她的力量實在是太微弱了,根本不能和她們比較。
她們那麽優秀,可是薄忻城卻獨獨選了自己,也難怪那些人以為她是上位女。
要不是事情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估計……她也不會相信的吧。
“蠢女人,我要是想找個能幫助我的,比洛娜好的也大有人在。但是我從未想過,因為我懼怕婚姻,對於婚姻的恐懼來源我的父母,他們是會偽裝的夫妻,人前恩愛,背後冷暖自知,隻有我無比清楚他們的感情。他們各自不忠,卻還要笑臉相迎,所以我絕不會要這樣的商業聯姻。你以為利益驅使下的東西有什麽好的?我可以陰狠毒辣,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對待婚姻,我卻直接敬而遠之,但……我遇到了你……”
“我投資的目光一向銳利,雖然你是個虧本生意,但是我卻甘之如飴,因為我相信,以前我做一切都隻是因為需要。但是現在,我所做一切突然有了目標,就是為了我們以後更好的生活,盡我所能,給你所用。”
“你何必和人比較,我不愛她們,我隻愛你,這一點你就贏了,她們就輸了。女人,你現在就和好。以前總覺得我應該找個更好的女人,有明確的擇偶標準,現在我的擇偶標準就是你。”
薄忻城說了很長的一段話,讓顧瑾熙感動的一塌糊塗。
她從未想過,薄忻城竟然會說出這番話。
“以後不要再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看著你受傷,我情願受傷的是我。”
“正好,我也是這樣的想法。我是男人,我總要走在你的前麵的,怎麽能讓你在我眼前手上,你是不把我當男人嗎?”
男人悶聲悶氣的說道,看來是有些生氣了。
都這個時候了,他的脾氣還是上來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先躺著我去洗個澡。”
“嗯,趕快陪我睡覺。”
顧瑾熙來到衛生間,看著鏡子裏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
今天是自己哭的最狼狽的一次,但是卻也讓她最為透徹的一次,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深愛薄忻城。
他的壞脾氣。
他不經意的溫柔。
奮不顧身的勇氣。
都讓她明白,這個男人自己永遠逃不過了。
那麽……就更加堅強的去守護,就像是守護媽媽一樣,守護自己最親的人。
他是她的丈夫,是愛人是家人,是半生的命中注定。
她捏緊拳頭,心底滿滿都是力量,保護她所愛人的力量。
洗漱好,她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鑽入被窩,生怕弄疼了他。
但是剛剛上床,沒想到薄忻城就極其霸道的將她拉入懷中,牢牢地扣在掌心。
“你老公又不是紙做的,能不能不要這麽小心翼翼?”
“我這不是害怕嗎?”
“那現在你可以收起你的害怕了,你老公還可以動手動腳。”
說完大手開始鑽入她的衣服,將她嚇了一跳,但是最後也隻是放在了她軟乎乎的小腹上,平坦的小腹沒有一點點贅肉,身材勻稱纖細,但是手感卻是出奇的好。
她微微側過身,埋在他的懷抱裏,想要和他更親密一些。
男人的唇毫無征兆的壓來,輾轉掠奪,將她口中的甜美汲取幹淨,空氣也掠奪一空,簡直就是強盜做法。
她的臉上還有一道痕跡,傷口不嚴重,但是一時半會也好不了,看著挺突兀的。
口舌輾轉,來到了她微痛的傷口上。
男人就像是貓兒一般,輕輕舔舐著。
血痂有著腥甜的氣息,從舌尖一點點滿眼,然後傳遍所有味蕾。
“疼不疼?”男人在耳邊輕聲說道,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輕微情欲,是極力壓製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