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大膽下藥
顧瑾熙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猶豫了一下才接聽,對麵傳來席澈冷冰冰的聲音。
“這就要走了嗎?”
她的心微微一凜,下意識的環顧四周,但是並沒有看到席澈的身影。
“嗯,要走了,從今往後我們就兩清吧。”
她費力的吐出這句話,聲音猶如蚊囈,她以為自己會很心痛,畢竟這個男人自己也那麽努力的愛了很久,現在要放下不愛了,心裏肯定會難過的要命。
但是……
心髒還在有力的跳動,雖然籠罩著悲傷地氣氛,但是她卻沒有感到難受。
因為她知道,選擇林菲菲是對的,他們一定會幸福的。
既然他得到了幸福,自己為什麽不成全呢,她已經不能再自私了。
席澈這次沒有為難,竟然“嗯”了一聲。
一聲後便陷入了沉默。
顧瑾熙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冷寂,正想開口結束這通電話,沒想到席澈卻幽幽開口。
“顧瑾熙,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路,這個問題你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們就從此兩清。”
“什麽問題?”
“當初……為什麽背叛我?”
這話,一字一頓的問出口,是那樣的寒峭。
隔著電話傳來,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她微微斂眸,然後幽幽的說道:“對不起。”
“你的答案隻有這個嗎?”
很顯然,席澈很不滿意這樣的答案,聲音都冷峭了許多。
“席澈,對不起。”
“嗬,這就是你所謂的兩清嗎?”
席澈冷聲嗤笑,然後掛斷了電話。
顧瑾熙一個人站在冷風中,呆呆的看著那亮起的顯示屏,最後無奈的歎息一聲,轉身離去。
而此刻的宴會中,薄忻城坐在沙發上,冷眼肅穆的樣子,讓人望而生畏,期間他和席澈喝了幾杯酒,隨後便坐在這裏,無人打擾。
厲南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站在他的身邊。
薄忻城雙手散漫的搭在沙發背上,他的女伴坐在他的旁邊,想要更靠近他一點,但是他冷冷一掃,薄唇就吐出一個字:“滾!”
那女人也識趣,淺笑盈盈的說道:“是,先生。”
自從他看到顧瑾熙後,這個男人的脾氣變得古怪的不得了。
全場沒有笑過,臉色陰鬱可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來殺人的呢。
而此刻的薄忻城真的很想殺人,很想殺了那個小女人。
女伴自覺離去,一旁緊盯這邊的顧瑾琳看到這一幕,心情激動,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她端著兩杯酒,將準備好的東西放了進去,然後露出明媚的笑容走了過去:“你好,薄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薄忻城懶懶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道:“你是誰?”
顧瑾琳聽到這話,心都快要碎了。
天哪,自己被他囚禁了半個月,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嗎?
她的笑容有些僵硬,連忙自我介紹道:“我是天涯科技顧長修的女兒,那邊是我的父親,您還記得嗎?”
“有點印象。”薄忻城看去,隨意的說道。
顧瑾琳大喜,連忙說道:“我仰慕先生很久了,想要和先生喝一杯,先生賞臉嗎?”
“和我喝一杯?”
薄忻城微微挑眉,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狹長勾起,帶著戲謔的笑意。
他頗有興致的一手撐著腦袋,幽寂的視線緊緊的落在那一杯紅酒中。
薄薄的唇角揚起一個弧度,並不盛情,淡淡的一抹,還有一些凜冽。
但,即便如此,還是讓顧瑾琳泛起了花癡。
這個男人簡直好看的要命,五官深邃立體,帶著尊貴的歐洲人血統,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寵兒一般,每一處都恰到分明。他的身上彌漫著神秘危險的氣息,就像是毒藥一般,讓人飲鴆止渴,為之瘋狂。
她忍不住沉淪,明知道這個男人自己抓不住,但是還是想努力去試一試。
她用力點頭,將加了料的紅酒杯遞了過去。
薄忻城嘴角的笑意加深,懶洋洋的伸出了手,眼看就要握住,沒想到厲南看不下去了,沉聲提醒。
“先生!”
“無妨。”而薄忻城隻是回了這兩個字。
厲南微微驚訝,難道先生已經知道這酒有問題,那為什麽還喝?難道是看上了顧瑾琳不成?
就在他疑惑的目光下,他將紅酒一飲而盡。
顧瑾琳麵露喜色,然後說道:“先生好酒量,再來一杯吧!”
她坐近了一些,想要靠的更近,男人也不阻止,任由美人靠懷。
很快,又一杯酒下肚。
顧瑾琳看他如此配合,心裏樂開了花。
這藥效發揮快,而且十分迅猛,就算再強大的男人也抵擋不住,不出三分鍾他就會有反應。
果不其然,三分鍾後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色。
顧瑾琳趁機提出:“先生,你的額頭全是汗,我幫你擦擦吧!”
她拿出手帕,估計將身子湊過去,主動撩撥。
相信沒一會,他就會帶自己離開!
但……
出乎意料的是,薄忻城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冷蹙著眉,道:“遊戲到此結束,你可以滾了。”
“啊……什麽……什麽意思?”顧瑾琳一頭霧水。
她眼睜睜的看著薄忻城揚起惡魔一般的微笑,不禁頭皮發麻。
他這笑……是什麽意思?
而薄忻城已經懶得和她說話,大手一揮就將顧瑾琳扔了出去,她還想上前,卻被厲南攔住。
“顧小姐,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可是……先生……先生你不難受嗎?我扶你回房吧!”
但是就算她叫破了喉嚨也無濟於事,他已經站起了身,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外走去,步伐矯健,絲毫看不出是中了藥的人。
厲南緊隨著出門,等她追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上了車。
她眼睜睜的看著到嘴的鴨子飛出去,心裏別提有多生氣了,她哼哼的踩著高跟鞋,難過委屈齊齊湧上心頭。
“什麽嘛!不按套路出牌,嗚嗚……我是不是便宜別的女人了?”
而此刻,車內——
厲南一臉擔憂的看著薄忻城,他家先生的臉色很不好,紅的有些可怕,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燥熱難耐的扯開外套、領帶、紐扣,此刻意誌有些沉淪。
“厲南,現在為止有二十一天了嗎?”
話一出口,是詭異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