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他及時趕到
薄忻城抱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將她放到沙發上,看著她渾身瑟瑟發抖的模樣,不禁狠狠蹙眉,冷道:“你怎麽這麽蠢,到底要被別人送上床幾次,你才能長點記性?”
送上床幾次……
這幾個字,像是電鋸一般拉扯著她的神經,讓她疼的有些厲害。
她的第一次,就是被這個惡魔占有,後來還被他強迫過一次,他和盛啟明有什麽區別!
憑什麽毀了她的清白,還能在這裏說風涼話!
“我怎麽樣關你什麽事,你憑什麽指責我?”顧瑾熙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委屈,這些天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發出來。
那清冷的聲音,貫徹房間,帶著深深地絕望。
薄忻城聞言狠狠蹙眉。
這個女人竟然不識好歹!
他蹙著眉心,冷道:“蠢女人,軍姿都知道如何保護好自己。”
軍姿……那條德國黑背。
他的意思是說她連狗都不如嗎?
顧瑾熙嘴角提起一抹自嘲的微笑,那條狗肯定沒她這麽倒黴,遇到了這些瘋子,否則肯定也會崩潰的。
她緊緊的捏住他的衣服,然後站起了虛弱的身子,說道:“你的衣服我會盡快還你。”
說完,她就要離開,不禁讓薄忻城狠狠蹙眉,直接大力捏住了她的胳膊:“我讓你走了嗎?我救了你,難道你一句道謝都沒有嗎?”
“謝你?”顧瑾熙嘲弄一笑:“別忘了薄先生,你也侵犯過我,我為什麽要謝你?”
侵犯……
她竟然用這兩個字!
她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女人,你以為你做的飯真的值二十億的債務嗎?因為你的身體知不知道,現在身體是你待在我身邊的本錢,隻有我才可以睡你,別的,誰都不可以!”
男人惡劣的話傳至耳邊,讓顧瑾熙氣的渾身發抖。
她的身體……是留在他身邊的本錢?
就因為他睡過自己,所以不準別人睡自己是嗎?
她用力的捏緊拳頭,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上蒙上了一層寒霜,冷冷的說道:“薄忻城,你知道狗護食嗎?”
“你說我是狗!”
薄忻城的怒火瞬間點燃,直接將她用力的扔在沙發上,即便沙發是真皮的十分柔軟,但是被那麽大力的扔下,她還是撞得頭疼欲裂,感覺整個身子都被拆散架了一般。
她還來不及痛呼,那個男人氣息洶湧的朝著自己逼近,緊緊的欺壓在自己頭頂上發,那滾燙暴躁的呼吸一浪席卷一浪的襲在她的臉頰上,她都覺得疼。
他的手直接拉過她的手高高舉起,壓在沙發背上,本想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但……
那西服外套滑落,露出胸前那緋紅的春光,是剛才那個男人留下的。
她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氣息。
一時間,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既然不喜歡就要清洗幹淨!
男人的吻瞬間落在她的胸前,舌頭打斷,牙齒啃噬,動作沒有刻意放緩,仿佛就是懲罰一般。
她越是反抗,那疼就更為明顯。
明明很疼……
但是她卻忍不住顫栗。
那舌頭濕熱卷過,她的渾身都在顫抖。
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身上的氣息變得越來越沉穩內斂,也越來越可怕,這和那天在書房的一模一樣,帶著情欲的狠厲,將她狠狠占用。
她害怕,很害怕很害怕,也十分羞恥,羞恥的恨不得立刻就死掉。
男人的動作沒有維持多久,很快抬起了頭,看著她胸前的一排排牙印已經徹底的覆蓋別人的氣息,頓時變得心神愉悅。欲望的眼微微眯起,想要徹底占有。
他薄忻城想要女人了,從未克製過!
更何況,她的身體對自己似乎有著不一般的吸引力,自從第一次要過,他總是會頻頻想起。
他的手大膽無禮,滾燙的烙印在她的肌膚上,撕扯著她僅存的衣服。
他指甲有些尖銳,而且動作很粗魯,弄得她更疼了。
這疼……
讓她清明起來!
她對上薄忻城的眼,早已漆黑深邃,裏麵翻滾著欲色的海洋,而自己就像是那小小的一葉扁舟,似乎隨時都會被淹沒一般。
她的心……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最後,她狠狠咬牙,緊緊閉眼,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力的抽出手,想也沒想就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
啪——
清脆的一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薄忻城也愣住了,眼中的欲色就像是潮水一般,猛地退去,轉而覆蓋上瘋狂的怒色。
他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吼道:“你是想死了嗎?竟然敢打我!”
說完,直接將她扔了出去。
從沙發扔向了地板。
冷冰冰的地板貼著她的身體,她覺得好累好累,整個人忍不住蜷縮成一團。
她覺得,自己肯定要死了,薄忻城這個惡魔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他會想各種法子折磨自己,讓她為那一巴掌付出代價。
也許……死了也挺好的,這樣就不用這麽屈辱的活著了。
她抱緊自己,想讓自己看的淡然一點,就好像是慷慨赴義,但是不行……
她害怕,她怕疼怕死,怕這個惡魔,怕這個房間……她渾身顫抖的根本停不下。
薄忻城已經從沙發上起來,很想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但是看到她瑟瑟發抖的模樣,還有眼角清澈的淚水,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讓他下不去手。
他狠狠眯眸,淩厲寒峭的目光就像是處人極刑一般,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
然後這個尊貴的男人起身,直接將沙發上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那可憐的身體。
“下次,你要是還敢這樣,我絕對會剁了你的手!”
說完,跨過她出門離開。
然後,她聽到了關門聲,證明這個惡魔出去了,她的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
活過來了嗎?
還真是僥幸啊!
她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多久,最後站了起來,蜷縮成一團躲在沙發旁邊。
後來有人來敲門,說是會館的服務員,按照薄忻城的命令過來送衣服。
她看向茶幾上的衣服,嘲弄的勾起唇角,這算是施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