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圍上浴巾

  傅鈞澤看著我,眼神中似乎帶著怒氣。


  我這才想起那天去俱樂部的事情,我並沒有跟傅鈞澤透露半分,其實最開始我沒有想過隱瞞的,隻是後麵曾潔跟我說的那一席話,還有那天早上的短信,讓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欲望。


  關於曾潔這個名字,我希望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兩人之間。


  “那天舅舅給我打電話說寧佳怡不見了,讓我幫忙去找一找。”我輕描淡寫的說。


  傅鈞澤轉過身麵對我,然後把我的手放下來。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隻能笑著說:“寧佳怡畢竟懷著孕,電話裏就就那麽擔心再加上害怕寧佳怡真的有事情,所以我就去聯係了她。”


  “然後呢?”


  “然後就是知道她在什麽地方就過去找了,然後她不願意跟我回來,接著今天就說我沒有帶回來流產了,我又懷疑是不是真的流產就專門過去看了看。”我沒有全部說出來,大概隱瞞了下。


  雖然我不清楚,但我直覺的認為傅鈞澤知道曾純、曾潔還有方越的事,肯定會生氣。


  我想著事情發生已經結束,沒有必要再重新講一遍,而且今天遇見的方越強迫的事,我更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因為我很清楚,傅鈞澤知道了就不止是生氣那麽簡單。


  傅鈞澤忽然低頭吻我,慢慢加重了力道,我吃痛的往後躲,卻被他攔住無處可躲。


  最後我們的嘴裏都有了血腥味,傅鈞澤才慢慢的放開了我,他看著我眼神複雜。


  我不明白他這樣究竟是怎麽回事,就是感覺他從回來到現在就不開心,仿佛心裏有股怒氣隱忍不發,想來想去我都覺得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沒能跟他參加宴會。


  關於這件事情我也很抱歉,可實在沒有辦法。


  “他們怪我害的寧佳怡流產,我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汙蔑,又想著當時分開寧佳怡還好好的,流產似乎不太可能,所以就決心過去看看。”我解釋道。


  傅鈞澤看著我:“看到了什麽?”


  我快速思考了下傅鈞澤這麽問的原因,回答道:“寧佳怡確實流產了,沒有騙我。”


  傅鈞澤向前一步更靠近我,我本能的身子往後退了退。


  為什麽會後退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潛意識的行為。


  “簡寧,你覺得自己都說完了嗎?”


  我看著他緩緩地點點頭,喃喃道:“說完了。”


  他沒有回答,手伸向我的耳垂輕輕地捏了捏,我被捏的心砰砰砰的亂跳。


  我被捏的心慌,幹脆拉住他的手臂:“那你呢?今天晚上我沒有跟你去參加宴會,你沒有生氣吧?”


  “曾潔跟我去了。”傅鈞澤說完,就把手收了回去。


  我的手徒然一空,腦子裏想的全是曾潔跟她去參加宴會。


  怎麽就這麽巧,我今天剛好被寧佳怡流產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寧,剛好就過去看看究竟怎麽回事,曾潔就恰巧跟傅鈞澤去了宴會?


  當巧合太多時,所有的問題都沒有辦法好好解釋。


  我問傅鈞澤:“曾潔怎麽會跟你去?”


  “她打電話約吃飯,順便就跟我去宴會了。”


  傅鈞澤說的輕描淡寫,可我卻不能聽完就這樣過去,因為我不能想象他們兩人在一起會是什麽樣子。


  參加宴會兩個人的不是情人就是夫妻,朋友關係過去真的少之又少,那麽其他人看見曾潔會是怎樣的想法?還有那些認識傅鈞澤和曾潔的人,知道他們過往的人,心中有作何感受?


  想著想著,我心裏就越來越慌,這種慌亂也隻有傅鈞澤才可以終結。


  我故作不經意的問:“認識你們的朋友,應該會以為你們破鏡重圓了吧?”


  “是。”傅鈞澤回答。


  我鼻尖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好不容易壓住了想哭的衝動,我低頭笑道:“傅鈞澤,你心裏是不是忘不了曾潔?心裏還想著跟她重歸於好?”


  “從沒有這樣想過。”


  雖然傅鈞澤否認了,可我心中依舊不能接受,我自顧自的說:“曾潔是大家閨秀,在別人眼裏是女神級別的存在,盡管我不想承認她有多麽好,可她確實比我好的多。”


  “你跟她在一起不用介意別人的眼光,更不需要在意別人的流言蜚語,挺好的。”


  “那是你認為的。”傅鈞澤沉聲道。


  我搖搖頭:“不止我這麽認為,你身邊的所有人應該都這麽認為,在我和曾潔之間肯定後者比較好。”


  “簡寧,一句話我說一遍不管用兩遍不管用,就不要再想讓我說第三遍。”


  傅鈞澤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他離開之後我傻傻的坐在床上,一直忍著的眼淚也落了下來,心中更是委屈的不行。


  我不明白傅鈞澤為什麽不多給我解釋解釋,無論我心裏是怎麽想的,可隻要是他說的話我都願意相信,隻是我想他多說幾遍來確認而已,為什麽就這麽難?

  而且這一切也不是我的錯啊,他介意我和莊奕周接觸的太多,我就跟莊奕周保持距離,怎麽到他身上就不行了?


  明知道我對曾潔的事情如此在意,為什麽傅鈞澤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哭著委屈著傷心著,慢慢的情緒就穩定了下來,我換好衣服準備去洗澡,明天畢竟是要上班的,我不可能盯著一雙腫著的眼睛去上班,當我洗完澡站在鏡子前時,我看見脖子周圍有好多的印記。


  這些印記很明顯不是親熱時的,我仔細回想了下,傅鈞澤親的也就是嘴唇,不可能在身上留下印記,那麽就隻有方越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我立刻就慌了神兒。


  我站在鏡子前麵不盯著脖子周圍看,還不停的用手搓,試圖把上麵的印記給抹掉。


  方越這個混蛋,竟然在我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就算我們真的沒有什麽別人也會以為發生了什麽,等等!


  我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傅鈞澤從回來就有點不對勁兒,包括剛才親我時都帶著怒氣,難道就是因為這些印記?他誤會我跟別人做了什麽,所以才沒有參加宴會?


  恍然大悟的我連忙圍上浴巾,跑到書房去還找傅鈞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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