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這占有欲
我坐在副駕駛看著,心裏一陣暢快,看來傅鈞澤也是知道的,這個女人根本算不上是女神。
“怎麽了,我說的不對嗎?可她的外表看著的確很完美。”我裝作看不懂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傅鈞澤看向我,認真的說:“說出這麽違心的話一定很難受吧?在你心裏曾潔應該被稱之為白蓮花,或者是綠茶婊才對。”
這段話剛說完,我整個人都尷尬了。
沒想到我心裏想的是什麽,傅鈞澤竟然這麽的清楚,還說的這麽準,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勉強笑笑:“怎麽會,我是真的認為曾潔是很好的女人,起碼表麵上應該這麽說。”
“那隻能說你的認知有問題,用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來說,曾潔就是一個白蓮花,表麵上對誰都很好的樣子。”傅鈞澤一本正經的說。
把話題說到這個地步,我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勇氣。
如果我按照傅鈞澤的話接下去,他會不會覺得我就是故意的?可如果不按照傅鈞澤這麽說,那豈不是顯得我很虛偽?
更重要的是,我也認為曾潔沒有值得我誇得地方啊!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繼續這樣我畏手畏腳也沒有用,我幹脆的說:“剛才沒有直接說出來就是怕你尷尬,其實在我看來曾潔也沒有那麽好,當然這麽不好並不是在你身上體現的,而是她對我好像有種敵意。”
“按道理說你們已經分手了,應該不至於對我有敵意了,所以我不太明白怎麽回事。”
我這麽說,也是想側麵的知道傅鈞澤的答案。
傅鈞澤點點頭,認真的說:“她回國第一件事就是聯係我,然後跟我討論複合的問題。”
“什麽!”我驚訝的站了起來,頭一下就撞到了車頂上。
剛在電梯裏麵撞,現在又在車裏撞,我真的是太倒黴了吧!
傅鈞澤看到我這樣不僅沒有安慰,反而還笑了起來:“這麽激動幹什麽,我這不是還好好地待在你身邊?”
他的手放在我頭頂上輕輕地揉著,為我緩解疼痛,他掌心的問題也傳遞到了我身體裏,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開始發熱。
我想拒絕他的行為,卻沒辦法開口拒絕,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我開始轉移注意力。
“還不是因為你剛才的話太震驚,不然我怎麽可能會撞到?”我指責他的不對。
傅鈞澤繼續笑:“實話實說罷了,要是你不想聽我可以不說。”
“別別別,雖然很震驚但是我還想聽,好歹你現在也是我的男朋友,要是對你的事情一無所知,那就有點搞笑了。”我連忙阻止。
說完我又酸溜溜的說:“在你心裏就從來沒有動搖過?就沒有想過跟初戀複合?畢竟人家長得那麽美,而且這麽多年過去還對你念念不忘的,在一起對好。”
“啊!你幹什麽,好痛!”
傅鈞澤一巴掌拍在我撞到頭的地方,我的眼淚一下落下來。
“這是對你說這句話的懲罰。”傅鈞澤理所當然的說。
本來今天的我就已經夠委屈了,現在讓我委屈的男主角還敢跟我動手,我委屈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
我落著淚瞪著傅鈞澤,控訴道:“又不是我的錯,還不是因為你在外麵拈花惹草,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女人對你念念不忘?前有淩琳、曾純後又曾潔,這還都是我看到的,我沒有看到的地方說不定更多!”
“你什麽事情都不願意跟我說,昨天也是無緣無故跟我說有了新女友,現在說出真心話了吧,你的新女友就是曾潔對不對?我是不是應該祝賀你們兜兜轉轉又在一起?抱歉我說不出來祝福的話!”
越想我就越委屈,以前莊奕周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傅鈞澤就經常不滿我們兩個在一塊,哪怕是吃個飯說幾句話也會不高興,可現在呢?到他身上就完全不同了。
他可以隨隨便便的被女人糾纏,我看著也不能說一句不能,剛開始我還能接受,時間長了我怎麽受得了。
話匣子一打開,我就有些收不住了:“這麽多人圍著你團團轉心裏一定很開心吧,卻因為我的存在沒有辦法開心,畢竟在別人的眼裏我才是你的女朋友。”
“你完全可以不這樣的,隻要你心裏對我沒感覺就可以跟我說,我一定會跟你分手讓你自由自在的跟別人在一起,畢竟你曾經給了我那麽多的幫助,還給我錢,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我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傅鈞澤沒有反駁一個字。
說著說著我的心都涼了,開始接受我說的這些話都是他心裏的想法,如果不是我想的這樣,他怎麽可能沒有一句反駁的話?
我的眼淚模糊了視線,已經看不清坐在旁邊的傅鈞澤。
哭了一會兒我擦了擦眼淚,可再擦都比不過流淚的速度,我幹脆放棄:“現在我馬上回去收拾行李,祝你以後跟曾潔在一起幸福快樂。”
接著,我就打開車門下車。
“你在鬧什麽?”傅鈞澤從後麵一把拉住我,讓我回到了他身邊。
“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怎麽是鬧呢?”
傅鈞澤無奈的皺皺眉,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說了這麽多還說的這麽快,讓我怎麽回答?”
“你想要回答的時候自然就回答,沒有說話就證明沒什麽可說的。”我心裏不舒服,說話也開始嗆人了。
不過我現在根本就穩定不下來,也自然不回去反思此時的行為,對於我來說,傅鈞澤所做的一切,基本上就跟背叛沒什麽兩樣。
也不是背叛,就是對我的不忠誠。
但傅鈞澤有什麽理由對我忠誠,他的身份地位跟我不同,人家還沒結過婚又沒有孩子,能跟我在一起就算不錯,我還奢望那麽多做什麽?
要是以前我心裏就是這麽想的,可現在我對傅鈞澤已經有了占有欲,我不希望除了我意外他還有別人,誰都不可以。
“你說的這些都是假設。”傅鈞澤說。
我冷笑:“就算是假設,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