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鬥來鬥去
聽到曾純的話,我忍不住就笑了。
什麽叫‘憑什麽你敢這麽對我?’難道這是在表演瑪麗蘇的劇情?大家都不能對曾純做出任何事情?
“你還敢笑!我要打死你這個賤人!”說著曾純就伸手來抓我。
我反應比較迅速,所以在她的手即將抓上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側身躲開,曾純則因為沒有留任何餘地的朝我衝過來,在撲空的瞬間停不下來又往前衝了一兩米。
女人都愛穿高跟鞋,曾純也不例外,她現在腳上就穿著一雙香奈兒限量版的高跟鞋,明明那麽好看的一雙高跟鞋,卻因為經受不住她粗魯的動作崴了,而曾純也因為這樣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看著跌倒在地上吃痛的樣子,看她孤立無援的半躺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扶她,心裏別說有多舒坦。
在很久以前我就想這麽做,可因為擔心、害怕和孤寂沒有實現,人都是這樣,隻要認為自己處於弱勢的地位,那就永遠都沒有可能爬起來。
要不是曾純做的事還有今天說的話太過火,我也不至於會做到這種地步。
我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緩緩走到曾純的跟前。
曾純看見我下意識的後退,看樣子是真的被我剛才的反應嚇到了,我承認她的反應讓我很解氣。
“不是所有人生來都是軟柿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我、整我,我都沒有跟你一般見識,但這不代表我永遠都要對你的做法逆來順受。”我彎著腰,笑著對地上的曾純說。
曾純緊咬著唇,臉憋得通紅,我看著她的樣子,想到曾經的我也經常做這樣的表情。
無論何時,隻要被人惹生氣或者太難過,我都會死死地咬著唇,為的就是提醒自己,讓自己時時刻刻都保持著清醒,記住發生的每一件事,然後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
心情大好的我幹脆蹲在地上,跟曾純平視:“曾小姐,是不是心裏很難受?覺得以前隨時隨地都能被你欺負的臭狗屎,有一天竟然學會反抗了,心裏很不服氣對嗎?”
“在地下的人永遠都隻能在地上,不可能翻身的,你給我等……”
“那又如何,你現在不是也在地上了嗎?”我慢悠悠的打斷她的話,看著她的樣子說。
曾純微愣,緊接著就要站起來,我起身看她想要站起來,卻怎麽都占卜起來的樣子。
腳上的鞋跟已經崴斷,她怎麽可能在沒有人攙扶的情況下站起來?
“曾小姐,我來扶著你。”站在我身後的寧佳怡,狗腿子的跑到曾純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著她。
曾純先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把她的手甩開:“賤人!離我遠點!”
寧佳怡被她嚇了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動。
我看向寧佳怡,她也剛好看向我,大概是因為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來扶曾純不敢跟我對視,所以很快就別過臉,對於她敢做不敢當的行為,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這麽大的俱樂部都沒有人上來幫你,曾小姐,你這人生活的也太失敗了一點。”我笑著說。
曾純顧不上站起來,一雙眼朝我看過來,那眼神就像是要殺了我一般,相信眼神如果能殺死人的話,我早就在她的視線之下死了幾百次,可安又如何?
即便眼神能殺死人,在幾年前我就已經用眼神殺了她,哪還能等到現在?
“一點都不好玩,還不如去上班。”說完我就朝門口走去,再也不管身後的人和事。
至於寧佳怡,她喜歡留在這裏那就讓她繼續呆在這兒,反正她寧願相信方越的老婆也不願意跟我離開,甚至跟著她設計我,對於這種妹妹我還有什麽好顧忌的。
寧佳怡也如我所料的沒有跟上來,倒是曾純的聲音歇斯底裏,她咒罵著,一直說會殺了我。
我笑,殺了我?如果能殺了我,那就盡管來吧!
出了俱樂部的大門,刺眼的眼光讓我睜不開眼,閉上眼適應了一會兒才徹底睜開,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舅舅,告訴她已經見到寧佳怡,但是她不願意跟我離開。
“你怎麽能不帶著她回來呢?她懷著孕難道你還不能帶她回來?”舅舅責備的說,根本沒有問我是何原因。
我看向俱樂部的大門,認真的說:“舅舅,以後寧佳怡的事情你們也不用在跟我說了,她既然能跟方越的老婆待在一起這麽久,想必兩人早就成為好朋友。”
“怎麽會呢?你可是跟她有血緣關係的姐姐,任何人都比不上你。”舅舅解釋道。
聽見寧佳怡跟曾純在一起的時候,舅舅不僅沒有任何的驚訝,反而還在安慰我,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從頭到尾舅舅都是知道的,甚至可能還知道她們今天為什麽把我騙過來。
心裏是掩飾不住的失望,對舅舅我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勇氣,雖然我想責怪想去質問,可他畢竟是我的長輩。
但就算是長輩,時間長也會累的。
我苦笑道:“以後你們的事不用再找我了,您這個侄女沒有本事照顧不到,我也謝謝舅舅那些年對我的照顧,以後您多保重。”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就掛斷了電話,至於掛電話前舅舅的責罵,我全當從沒有聽到過。
抬頭看著萬裏無雲的天空,我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
親情、愛情或者友情,都會因為某些因素被舍棄,盡管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去舍棄,但這些事情還是慢慢的離開了我,我曾經想過挽留亦或是追回,可現實像我證明一切都是徒勞。
一切都到此為止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
相同的我準備離開,卻被人叫住,轉身就看到曾潔站在我的身後:“替你的妹妹討回公道?”
曾潔噗嗤一下笑出聲,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紅色:“她的事情跟沃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替她討回公道?”
“你們姐妹還真是奇葩,一個拚了命的跟我鬥來鬥去,一個竟然能跟我平靜的在這裏說話。”我想不通也不願意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