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不發出聲
我聽見他的話很驚訝,明明電話裏曾潔說在酒店的頂層,怎麽能可能是被包下來?
“你認識傅鈞澤嗎?我是他的女朋友,你能不能帶我去找他?”我強忍著要吐的衝動,扯著笑跟他說。
現在的我隻能寄希望於男人認識傅鈞澤,或許頂層是被曾潔包下來的,畢竟今天她在這裏開的聚會,說不動大家就是在這裏喝酒,而且都是認識的。
男人打了個酒嗝,斷斷續續的說著:“誰認識他,你跟著我走就行了,哥哥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他笑著拉我往後麵走,我不敢讓他得逞隻能竭盡全力的反抗,可我的小打小鬧男人根本不看在眼裏。
“我真的不認識你,要是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我大喊道。
“報警啊,你現在就可以報警,看看誰能過來救你。”男人哈哈大笑,轉身就把我抗在肩頭,笑著往包間的方向走。
被他抗上肩頭的我整個人都懵了,瘋狂的在上麵掙紮著,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電視上這樣的情節太多,男人想帶我去幹什麽,我再清楚不過。
我心裏祈禱著傅鈞澤的出現,希望他能像以前似的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在我麵前,可等了好久他都沒有出現,不光傅鈞澤沒有出現,頂樓竟是連一個人都沒有。
這絕望的境地讓我的心都死了,腦海中都是最恐怖的畫麵。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我揪著他的頭發,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麵。
男人痛呼一聲停下腳步,嘴裏咒罵著,巴掌不斷落在我的身上。
“嘴上說著放開,身體倒是很誠實。”男人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警惕的看著他:“隻要你放開我,我保證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發誓!”
為了讓他相信,我還專門伸出三根手指對著天。
“相信相信,你現在說什麽我都會相信。”男人繼續笑著說。
我稍微安心了點,覺得剛才咬的那口大概是讓他清醒了,所以認出我不是出來賣的女人。
“那你能放我下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男人點點頭,但還繼續抱著我往前走。
我抓住他的衣服緊張不安的問:“不是說要讓我下來嗎?你要帶我去哪裏?”
“當然是帶你到房間,等到房間我肯定會放你下來。”
“混蛋!你快放我下來!”我大喊著,心中恐懼著。
男人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話,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我還在反抗和掙紮著,不斷在男人的肩頭捶打著咬著,可我做的一切都仿佛是徒勞的,因為我越是反抗他好像就越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在房間門口停下,在口袋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張房卡。
我想都沒想,一口咬在男人的耳朵上,死命的咬著不鬆口,男人痛得大叫著,在我身上捶打著就是不放我下來,而我更是不鬆口,因為我知道鬆口就完蛋了。
此刻我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碰我!
血腥味在我口腔中彌漫著,我惡心的想吐,可為了不讓男人有掙脫的可能,我隻能緊緊的咬著不鬆開。
男人的手不斷打在我的身上,可身上的疼痛我根本感覺不到。
“你在幹什麽!”
一聲怒斥,接著我就被人輕輕的放在地上。
恍然間我想起那時被淩琳設計綁架,她們把我關在倉庫裏找了幾個男人過來,那時候的我在樓裏麵到處跑,為的就是不被抓到,也是在最危險的時候傅鈞澤出現了。
而現在曆史好像又重演了,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傅鈞澤又出現了。
正想著的時間有外套搭在我的身上,然後有人蹲在地上要抱住我,我下意識的摟住那人的肩膀,等他抱起我的時候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有你真好。”
“你現在才知道?”
被抱在懷裏的我一愣,慌忙抬頭看了眼,發現抱著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傅鈞澤,而是今天中午才一起吃飯的高揚!
我驚呼一聲,不管不顧的從他懷裏跳下來,卻因為腳上沒穿鞋差點跌倒。
等站穩後我往旁邊退了退,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防備的看著他:“你怎麽在這兒?剛才的人跟你是不是認識?”
“我不認識。”高揚否認。
“怎麽可能?不認識你怎麽會在這兒,剛才他說這一層被人包下了。”我不相信高揚的話,準確的說現在誰的話我都不相信,除了傅鈞澤。
高揚上前一步,我又後退一步。
我不知踩到什麽東西,腳痛的猛地抬起身子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幸好高揚過來扶住我。
“我剛剛救了你,連一句謝謝都不會說嗎?”高揚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本累遇見這種事情就委屈又生氣,現在又碰見高揚這樣的無賴,我的委屈瞬間就爆發了,眼淚跟斷了一樣往下落。
或許是沒想到我會這樣,高揚緊張的說道:“至於這樣嗎?不就是跟你開玩笑放鬆心情,這樣就哭了?”
“誰讓你這樣開玩笑?我也不需要放鬆心情,你最好離我遠一點,讓我就不要看到你!”我哭著說。
說完我覺得還不夠,又繼續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是好人,就應該離你們遠遠的,如果不是曾潔給我打電話說傅鈞澤喝醉,我怎麽可能會到這裏?”
“剛下電梯就碰見酒鬼,還拉著我不放。”
說完我就又忍不住大哭起來,這幾天所受到的委屈全部都爆發出來。
想想我怎麽這麽倒黴,總是遇見這些不好的事情,還有之前淩琳綁架我,還有現在的種種,我到底是經曆了什麽?
我越想心裏越難受,哭的聲音也更大了,高揚就這樣站在我身邊,靜靜地等著我哭完,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眼淚都哭幹了,嗓子也快要哭啞了,我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拿出口袋裏的手機給傅鈞澤打電話,沒多久電話就被接通,這次接電話的不是曾潔是傅鈞澤。
“你去哪兒了?”電話裏的傅鈞澤問。
明明已經哭完了,可聽見他的聲音我就忍不住有落下淚,但為了不讓他聽見隻能咬著唇不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