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你就是狗
曾純有些生氣道:“為什麽不能相信?你不要狗咬呂洞賓!”
“你承認自己是狗?”我轉身故作驚訝的看著她。
“你!”曾純用食指指著我,沒再說出半個字。
對於她的話我是不想相信的,無奈傅鈞澤不願意告訴我,而我真的太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按道理來說,傅鈞澤那樣的性格應該是不可能跟曾純在一起,平常見麵和對話中就能感覺到他對曾純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過,可沒有放在心上為什麽還能保持不算朋友的朋友關係?
這讓我奇怪,還夾雜著些許的不安。
我想了想決定換一個方式跟她說:“曾純,你現在跟我就不屬於一個世界的人,知道為什麽嗎?”
“這有什麽好猜的?”曾純輕笑:“我的身份能是你不得了的?就算你現在是傅鈞澤的女人,就以為真的飛上枝頭當鳳凰?”
“先不說我究竟是不是鳳凰,可你真的以為自己就是鳳凰?”聽了她的話我心裏很不舒服,但我隱忍著沒說。
想知道心中的答案就要付出代價,我清楚自己想要什麽,自然不會跟曾純計較這些東西,一切要等到之後再算賬。
曾純一下就被我這句話激怒了,漲紅著臉指著我罵道:“你算什麽東西敢這麽說我?我是不是鳳凰有你說話的份兒?不就是被我搶了男人嗎,有什麽可嘚瑟的?”
這話戳到了我的痛處,我一時沒接上話。
“前麵有我搶走你的男人,讓你淨身出戶的滾出家門,後麵你就更別想有什麽好結果,你不是就想著傅鈞澤對你是真心,然後就這樣跟他在一起一輩子嗎?”曾純對著我笑。
她分明是對著我笑,但我已經感覺到了其中的不懷好意,甚至還有她眼神中對我以後悲慘結局的預見。
走廊上似乎傳來了腳步聲,我回頭的時候似乎看見一雙高跟鞋一閃而過,可等我仔細看的時候已經什麽都沒了,為了避免有人在偷聽,我對曾純說:“找個地方我們聊一聊。”
“你不是還要上班?怎麽這時候就不著急上班了?”曾純抬起手腕轉動著手表,漫不經心的說道。
她的話裏是對我的嘲諷,對我剛才著急上班的回答。
我就像沒有聽見她話裏的惡意,淡淡的說:“已經提前請過假,真的不上班也沒有關係。”
“是嗎?”曾純嘲弄的看著我。
因為擔心控製不住上去給她一巴掌,我幹脆轉身離開,如果她真的不跟上來,大不了瞞著我的事不知道就行了,我就不相信傅鈞澤能夠瞞我一輩子!
但很快這種擔憂就變成多餘的,曾純不僅跟上了我,而且還跟的很緊。
“說吧,什麽事?”到安全出口我停了下來。
曾純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就跟你想的一樣,我和傅鈞澤還真的有點關係。”
剛才還想著傅鈞澤跟她不會有關係,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就被反駁了,我心裏突然一空。
可難受歸難受,我還是有理智的:“你還真以為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就算你和傅鈞澤真的有過什麽,可現在方越都在外麵找女人了,傅鈞澤還能對你念念不忘?”
“你!”曾純抬手就朝著我臉打過來。
我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打過來的手冷聲道:“勸你最好老是一點,那些事情都是過去的,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可跟傅鈞澤有關係的女人已經回來了,你還能這樣不在乎?”曾純冷笑,一字一句的跟我說。
我微怔,就是這個空檔曾純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笑著說:“你也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充其量你也就是傅鈞澤排遣寂寞、孤單生活的人而已,現在正主都回來了,要你還有什麽用?”
“你說的正主是誰?”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曾純抬眼,幸災樂禍的笑著說:“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曾家從來就不是獨生女,也就是說除我以外還有孩子,那就是我的姐姐-曾潔。”
“曾潔?”我重複這個名字,總覺得這名字非常那個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聽到過。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畢竟曾潔幾年前就出國念書。”曾純繼續說著。
我聽著她的話,可腦中卻不自覺的想‘曾潔’這名字,回想著我到底在什麽地方聽到過。
突然間,曾純壓低聲音問:“不過我聽說曾潔回國已經跟傅鈞澤見到過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印象?”
“為什麽我會有印象?剛才你不都說是以前的事情,再說她都離開好幾年了,兩人彼此有新生活都是很正常的。”
是這樣的沒錯,幾年的時間過去,而且還是已經分開的戀人,怎麽會繼續糾纏不休?傅鈞澤更不會是藕斷絲連的男人。
“你真以為所有男人都這樣?”曾純好笑的看著我。
我不太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於是冷冷的跟她說:“你不想讓我跟傅鈞澤在一起,不想讓我好過這都正常,不需要這樣迫不及待的跟我重複。”
“真以為你自己算哪根蔥,我會有心情跟你在這裏玩心計?”曾純鄙夷的看著我。
原本心中的那份陰鬱在聽見她這句話後就散開了,我慢慢的說:“要是沒方越可能我就相信這句話了,曾經你可是為了他耍不完的心機,這些你都忘記了?”
“當初設計懷孕讓他們引產我的孩子,這些事情你都忘記了?我倒是很好奇當初你是看上了方越什麽地方,他算是哪根蔥讓你這樣大費周章?”
之前不算賬不代表我忘記,既然她這樣對我不屑一顧,那我就得好好跟她說一說。
曾純因為生氣臉氣得通紅,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我能看上他什麽地方,無非就是找個老實人、接盤俠過下半輩子罷了,找了又找他是最好的選擇。”
“這就是你毀了我生活的理由?”我握緊拳頭,壓著心中想要打她的衝動。
“怎麽能怪我?還不是你怪不住男人的下半身?”曾純無辜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