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等發泄完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就看見傅鈞澤站在床邊穿衣服,迷迷糊糊的我翻了個身,嘟囔道:“要去上班嗎?”
“.……有事需要處理。”他頓了會兒說。
後知後覺的我猛地睜開眼睛,這是在我家!昨天晚上我們兩人,就在屬於我的床上躺了一晚上,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做夢!
“你怎麽了?”
我轉身看向傅鈞澤,呆呆的說:“我隻是反應過來,現在這是在我的家。”
聽見我的話,傅鈞澤一時沒反應過來,看著我皺眉道:“你今天不需要去上班?”
“今天請假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此刻的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跟傅鈞澤說一聲,關於我去房產局的事。
但要是說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們家事情特別多?還有母親將房產證交給方越的事,可能也會讓他心裏不舒服吧?畢竟在我看來,傅鈞澤對方越的態度比我還要不好。
不過沒有等我糾結多久傅鈞澤的電話就響了,大概是司機催他的電話,掛上電話的他囑咐道:“有事解決不了就等我回來再說,不要一個人硬扛懂嗎?”
“我知道,你放心。”我微笑著點頭。
他低頭要親我,意識到的我第一時間捂住嘴:“剛睡醒都沒有刷牙,不能接吻。”
傅鈞澤準備變的臉色,在聽見我的解釋後瞬間就緩和了,他無奈的揉揉我在淩亂的頭發,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吻:“不要想太多,事情我會解決的。”
我不說話,隻是點頭。
等他徹底離開,房間隻剩下我一人時,望著被關上的房門我心中空落落的,仿佛心缺失了一塊。
沒有糾結太久,我蒙上被子再次躺回床上,其實我不清楚他說的解決事情是什麽事,也沒有放在心上,直覺就認為肯定是淩琳的事情,畢竟在我跟傅鈞澤之間,牽扯最大的就是淩琳。
有人說女人的眼光短淺,經過這件事,不可否認我的目光是短淺的,如果我早點問清楚,後麵就不會有一件件事的發生。
我掐著點起床九點前趕到房產局,去的時候還沒有開門,或許是最近公布拆遷的地方多,去的時候前麵已經有一二十人在排隊了,如果不是因為要搞清楚房子的問題,我一定會立刻離開的。
這麽冷的天在這裏等,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而且重要的是我還沒有吃早飯,就感覺更冷,腳都是冰冷的。
看到不遠處有賣雞蛋餅的,我想了想去買一份應該也沒事,前麵排著的事一位阿姨,我跟她打了招呼就去買。
等我回來的時候隊伍再次加長,起碼是一兩倍的程度,我突然就慶幸今天來得早,不然就排到天黑了,結果我想站回原來的位置時,後麵立馬就有人開始不滿。
“我們都是排隊的,你私自插進來算怎麽回事?”
“這麽冷的天大家都是慢慢排隊的,你是年輕人怎麽沒一點素質?”
此起彼伏的責怪聲不斷響起,我對他們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剛才隻是去買了雞蛋餅,最開始我就是在這裏排隊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我前後的人。”
索性前後的人都替我作證,這才沒有陷入尷尬的境地。
但令我沒想到的事發生了,那些人聽完後不僅沒有接受這些解釋,反而還喋喋不休的小聲嘀咕,說年輕人怎麽怎麽滴,年輕人沒有素質就知道插隊,一點不為他們上年紀的人考慮這樣的話。
以前新聞上有過類似的新聞,大致就是坐公交車不讓位之類的,卻沒有想到有天會在我身上發生,向來習慣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我,站在原地不吭聲裝作沒聽到,想著時間長就不會說了。
可惜我的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不是這樣,即使我不說話還是一直在責怪,最後周圍人的視線都不斷停在我身上,無奈下的我隻好從隊伍中離開,站在最後麵。
就這樣,事情才算完全結束,本來前麵十幾個人就到我,現在直接變成幾十個人,到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你好,請問有什麽業務需要辦理?”工作人員問。
我拿出包裏的東西:“我們那一片的房子要拆遷,可是房產證沒有在我手裏,以前是我母親準備的,可是今年我母親不幸去世了,這種情況需要怎麽處理?”
基本情況說了下,又讓工作人員幫忙查了房產證的辦理,結果是房產證在幾年前就已經辦好了,大概就是我和方越結婚那年,而且工作人員還說我這樣的話,必須把房產證拿過來。
否則那房產證的人辦了房產變更,就徹底跟我沒關係。
聽完這話我腿都軟了,想到以後可能會沒有房子,現在那套房子不止是我和母親唯一的回憶,也是我最後的棲身之所,如果別人我還能夠想辦法拿回來,可如果拿房產證的真的是方越,我就徹底沒把握。
那天去找方越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所有的事都定死了,說他根本沒有拿過房產證,也沒有打過我們房子的注意,現在事情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應不應該相信他。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公司,剛坐在位置上莊奕周就過來:“你還好嗎?”
“我沒事。”
“但看樣子你的狀態不太好,實在不行就請假回去。”他繼續說。
我的心裏莫名不耐煩,覺得他有事沒事都在我眼前晃悠,都已經說沒事了還在繼續問,我皺眉看他:“我不都說沒事了,你還一直問,難道是我表達的不夠明白?”
“心情不好你就不要理我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就好,本來我就很煩你還一直問,我很難受你知道嗎?工作上還有那麽多事沒處理,你就不能去忙工作上的事?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不管不顧的發泄完,莊奕周站在我身邊好一會兒都沒有開口,也沒有離開,坐在位置上的我平靜下來,突然有些後悔剛才的話是不是太嚴重了?
我轉頭想說點什麽,卻看到周圍同事訝異的視線,正放在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