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來第二春
聽見這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說傅鈞澤為了我被施壓,而且還讓公司有了損失,可能嗎?
我低頭心裏一團糟,那天看到淩琳和他在一起,很確定我絕對沒有看錯,更何況我們還說了好幾次話,能看錯嗎?
別人不認識,傅鈞澤我還能不認識?
不斷否定各式各樣的想法,我終於看向薑琦,微笑著說:“你可能對我們之間有誤解,我們分開已經很久,至於你說的他為了我怎麽樣,大概不止是我的原因這麽簡單。”
“做人簡單一點,你想那麽多幹嘛?”薑琦坐在我身邊:“現在有個男人肯為你這樣花心思,不是挺好的嗎?”
“我並不覺得好,他這樣讓我很困擾。”
說完後,我又有點後悔,感覺話說的重了:“也不是說困擾,那種感覺我也形容不來,總之很複雜。”
薑琦坐在我身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我,一臉懷疑的模樣。
我故作鎮定,問:“怎麽了?”
“你現在這樣很不對,嚴重的讓我懷疑一件事。”
“什麽事?我都不知道我哪裏不對,說的都是事實。”我辯解。
話是多說多錯,深知這個道理的我索性就不說話了,麵對身邊如此聰明的薑琦,我害怕被她看出來,看出我對傅鈞澤的感情。
其實我明白,縱使薑琦知道我對他不一樣,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好,畢竟她是我唯一的好友,最好的閨蜜,肯定事事都向著我,但不知道為什麽,關於傅鈞澤的事我不願意跟他說。
潛意識我就感覺傅鈞澤應該放在我的心底深處,以後沒事或者老了,就可以翻出來回想一下,這樣也是挺好的。
我跟他一個離異一個未婚,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合適的。
現在我不過才三十歲,至少還有四五十年可以活,我怎麽可能一直不結婚跟他在一起?這對我來說不公平,作為女人我的人生還不夠完整,沒有完美的婚姻也沒有孩子。
薑琦拉住我的手,歎氣道:“我知道你心中的憂慮,可是你應該明白感情的事沒有對錯,更沒有應該不應該,現在他喜歡你你喜歡他,他愛你你愛他,還不夠嗎?”
“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依靠感情來活不是我能做出來的。”我認真地說:“難道我四五十歲的時候,還要等著他跟我說一句不合適?”
望著我欲言又止的薑琦,最後終於放棄繼續說下去。
看她這樣我心裏也難受:“薑琦,從跟方越離婚到現在,一直都是你站在我身邊支持我、鼓勵我繼續走下去,這些事我都不會忘記,可我最後還是要成長起來,不讓舊事重演。”
“怎麽可能重演?方越就是人渣,他那樣的人活該三十多了還沒有孩子,就是上天在懲罰他當年做的那些事!”
幾年來始終如此,隻要我一提起方越她鐵定會冒火。
以前我會覺得薑琦太極端了,可現在我隻是靜靜地抱住她,微笑著說:“知道你是關心我,也希望我和傅鈞澤能在一起,讓他能夠照顧我,可是你忘了我現在已經能夠照顧自己了?”
薑琦想說什麽,可最後還是讚同的點點頭:“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越來越好,隻是我不想發生任何事你都沒有依靠,一個女人生活在這個社會太難了。”
“再難的事我都走過去了,還有什麽擔心的?”我起身,笑著看她。
白了我一眼,薑琦不耐煩的擺擺手:“隨便你隨便你,以後你的事我都不會再管,都你搞定好不好?”
“當然還是需要你的,沒有你,我可怎麽活下去?”
我緊緊地抱住她不撒手,兩人就這樣在家裏打鬧了會兒,八點多時薑琦說餓了,然後我們又一起去外麵吃飯,出去的時候我還惦記著問問她和陳爍現在情況如何,結果又給忘記了。
因為到飯店吃過飯薑琦就直接帶我來酒吧玩,在去的路上我都要崩潰了:“好歹你現在也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能不能修身養性一點?”
“你真是沒良心,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到這裏?”薑琦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行了,你想出來玩就不要找理由找借口。”
我忍不住就要吐槽她一句,出來玩還要在我身上找借口,真心是讓人鄙視的很。
在進去之前我先說好要早點回去,明天我都請假去房管局的事,絕對不能因為跟她來這裏玩給耽誤了,房子可是大事,出來玩是小事,為此薑琦還說我不懂得享受。
“你懂得享受是有資本,我這種小老百姓就適合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我回複她。
“我知道什麽人適合你了。”
我看著她:“什麽人?”
“老實人,你適合跟老實人過一輩子,然後上班掙錢養家養孩子養老人。”
然而我並不覺得這句話有錯,還覺得十分靠譜。
於是我點點頭,認真的跟她說:“你這樣一說讓我茅塞頓開,以後我就朝這方麵發展就行了,至於養孩子養家養老人這話,一般都是這樣的,除非是不正常的家庭。”
“行了,你沒救了。”
‘你沒救了。’這四個字是薑琦對我的評價,而我還不能反駁,因為我也跟她一樣的想法,覺得沒救了。
到酒吧門口就聽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這邊還沒站穩就被薑琦拉著往一邊跑,一邊跑還一邊興奮的說:“你的第二春來了!”
“你才第二春!”
站在一桌前,我聽見薑琦跟桌上的人打招呼,抬眼我看見桌子上都是酒瓶還有些吃的,裏麵的長椅上圍了一圈人,坐在靠近我位置的就是莊奕周,我瞪大眼睛看他:“你怎麽在這兒?”
他說什麽我沒聽清楚,隻看他的嘴巴張張合合。
見我聽不到,莊奕周起身靠近我想在我耳邊說,而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意識到他要靠近我,本能就後退了兩步。
等我明白過來,抬頭就看見莊奕周正眼神複雜的看我,我有些慌亂,幹脆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
忽然,跟莊奕周一起的朋友驚呼道:“你不就是那天晚上,進我們包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