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景炎哥,我一直在等你
陸景炎猜的不錯,傅正恒看到後生了很大的怒氣,下班回家直接叫了傅容去書房。
傅容最近心情也挺低落的,她自然也看到了陸景炎和蘇沫的消息,照片出了之後她還又去S市找過他,隻是他依舊不見她。
“哥,什麽事?”傅容剛說完,傅正恒就把一疊資料拍在傅容麵前:“看看你做的好事!”
傅容有些不理解:“我做什麽了?”
她去S市沒有見到陸景炎,回到家之後就一直在家沒出門,做什麽都沒有心情。
“容兒,我早告訴過你,陸景炎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你是把大哥的話當耳旁風了?”
傅正宣毫不懷疑這些資料的真實度,陸景炎是什麽人?沒有把握,他自然不會把證據放到他麵前。
他沒有把事情鬧大是看在他的麵子上給傅容留了顏麵,若是這件事傳出去會毀了妹妹的聲譽。
傅容拿起資料看了一眼,臉色大變:“你懷疑是我做的?”
傅正恒看著妹妹,又心疼又生氣:“證據清清楚楚的擺在麵前,難道有假!”
傅容把資料扔了一地:“哥,在你眼裏你妹妹就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我是喜歡陸景炎,可我傅容還不屑去做這種事情。”
傅容說完衝出了哥哥的書房,傅正宣也是頭疼,其實他也相信妹妹的人品,可是陸景炎絕對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夾在好友和妹妹之間,傅正恒也是為難,傅南盛進到兒子書房:“你和容兒說什麽了,哭成那個樣子跑回房間了?”傅南盛自然是心疼女兒,這話隱隱責怪兒子太過嚴厲。
“爸!”傅正恒把這件事告訴了父親:“景炎的脾氣我很知道,他一向克製,可隻要碰到這位蘇小姐的事是絕對不會手軟,喬家的事你應該聽說,我讓容兒不要招惹他,實是為她好。”
“你有什麽打算?”傅南盛問道。
“容兒年紀不小了,就韓家吧!”傅容的婚事讓他這個做大哥的著實是頭疼,倒不是他不給她選擇喜歡的人的權利。
偏她選的那個人,這輩子都不可能。
傅正恒這次是鐵了心要把妹妹嫁出去了,傅容第二天從母親那裏聽說了要和韓家訂婚的事,哭的要死要活的,堅決不同意,可這次全家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的。
三天後,傅家千金和韓氏公子不日訂婚的消息成為當地最大的新聞。
這自然也傳到了陸景炎耳中,淩子墨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波瀾不驚的男人一眼:“你這招倒是狠,這下永絕後患了!”
“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的事,我聽說秦總有融資夏氏項目的打算!”融資的事倒是可以從中破壞,可若是融化了小公主的心,怕是就無可挽回了。
傅家和韓家公布聯姻的那天晚上,傅容悄悄的離家去了S市,她一定要找陸景炎問個清楚,為什麽要這樣冤枉她。
就算是再討厭她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對她,逼她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這和給她判了無期徒刑有什麽分別。
陸景炎的車子到門口發現陸家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是傅容。
傅容穿著白色的大衣,瑟瑟發抖,應該在冷風裏站了很長時間。
他本來想掉頭的,可是想了想,車子還是在門口停下。
傅容看著男人從車上下來,周身散發出的寒氣比這冷風更甚,她鼓足勇氣,走過去,抬起頭看著陸景炎:“景炎哥,我一直在等你。”從昨天一直等到現在。
就算是農曆二月,晚上的溫度還是很低,傅容臉色凍得青白,唇瓣也沒有血色。
她怎麽樣其實和他是沒什麽關係,但畢竟是傅正恒的親妹妹,又是在陸家門口,若真出了事,他也責無旁貸。
而且,傅正恒這麽快就給她訂下婚事,這對她而言,也算是極大的懲罰了。
說起來,除了這件事,傅容這麽多年也沒有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景炎哥,不是我,那件事不是我做的!”傅容不遠千裏而來,就是要解釋這件事。
在沒有見到陸景炎之前,想到因為被他冤枉而被逼婚真的是恨死他了,可是當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所有的怨恨都消了。
陸景炎朝她看去,那眼神像是要看穿她的心。
傅容迎著他的目光再次搖頭:“不是我,景炎哥!”
陸景炎皺了皺眉,傅容不是個會說謊的人。
看她說話的時候唇瓣凍得顫抖著,嗬氣白煙。
陸景炎請她進了陸家,在一樓的會客室接待她。
讓家裏的阿姨給她準備的驅寒的薑茶。傅容捧著手裏的薑茶,突然有點想哭。
其實陸景炎是個非常細心的人,隻要他願意,他能夠對別人非常的好。
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知道了,那一次他去找哥哥,幾個人在外麵聚會,大概一半的時候有個小女孩去找他,現在突然想起,那個小女孩可不就是叫蘇沫嗎?那時候也就十二三歲的年紀。
他對蘇沫的示好一直不理,不管她怎麽在他邊上撒嬌讓他答應參加她家裏的聖誕派對,他都毫不動容。
傅容對當時還是小女孩的蘇沫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人對長的好看的人大概天生不排斥。
小孩子總是怕冷一些,他們喝酒能暖和,可蘇沫是個孩子,他當時就給服務員要了熱水,說是自己要喝,但其實是給蘇沫喝的。
因為倒了之後他就一口沒動,倒是蘇沫因為冷,抱著杯子取暖。
女人可能天生就比較容易到這些小事情,那個時候自然不會覺得他會喜歡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就覺得他
看似冷漠其實很會關心人,對他的好感度蹭蹭的往上冒。
蘇沫等的,坐在沙發上都有些昏昏欲睡,陸景炎當時把外套脫了丟在她身上,看似嫌棄她碰過,其實是讓她取暖。
蘇沫等到快十一點的時候,陸景炎依舊沒有答應參加聖誕聚會。過了會,家裏的司機過來找接她,明天還要上學,她要回家了。
小女孩對他告別時,陸景炎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像是沒聽到一般,她記得,蘇沫當時是哭著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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