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很多事隻有活著才能幹!
淩子墨已經把夏晴放到了椅子上,薄薄的鏡片反著光,夏晴看不清他的眼神,當然,她也沒興趣知道。
反正,隻要他不開心,那她就開心了。
“一個女孩子,隨隨便便就讓人去死的習慣可不大好,要知道,很多事隻有活著才能幹!”淩子墨在夏晴對麵坐下,表情優雅且深沉,可那個幹字卻被他咬的格外重。
夏晴自然聽出來了,端起手邊的水潑了淩子墨一臉:“怎麽有你這種混蛋呢!”
淩子墨這一個上午,挨了兩巴掌,又被潑了一臉的水,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待遇,可真是——心情有點複雜。
他麵無表情的拿紙巾擦,就算是這飯菜再好吃,有淩子墨在,夏晴也吃不下。
“高陽,抱我出去!”
高陽隻錯愕了一瞬,然後快步走過去,彎身抱起夏晴,淩子墨坐在位置上沒動,動作優雅的擦著臉上身上的水。
他今天也是瘋了吧?居然和一個小丫頭扛上了。
醫院餐廳的飯並不好吃,夏晴自然不願意吃,就找了家附近的餐廳。
夏晴的容貌出挑,而她本人作為一個骨灰級顏控,他大哥也不會給她挑一個長得歪瓜裂棗的保鏢。
所以,高陽的容貌雖然比不上陸景炎淩子墨他們,但和一般人比起來也不差,俊男美女組合,當然夠吸引人的眼球。
兩個人吃完飯回到病房,淩子墨已經不在了,夏晴哼了一聲,覺得眼前不再那麽礙眼了。
“我爸和我哥就沒說什麽嗎?”人生病的時候就會格外覺得孤單,想親人陪著。
“夏少今天出差,董事長上午來過醫院,當時大小姐在睡覺!”高陽是個一板一眼的人,夏晴問一句他答一句,不問他的時候就跟柱子似得杵在那。
夏晴不知道是因為撞到頭腦震蕩的原因還是因為太無聊了,過了會居然又睡過去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蘇沫坐在她旁邊,一臉的心疼。
夏晴這個時候確實看起來不大好,額頭上腫了一個大包,襯的下巴更尖了。
“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叫醒我?”夏晴從床上坐起來,把蘇沫抱了個滿懷。
“我來的時候小高說你剛睡下,沒想到我一進來就把你吵醒了!”蘇沫也才坐下有五分鍾。
她是聽淩子墨說夏晴早上摔下樓梯了,傷的不輕。
蘇沫覺得是因為她打的那個電話,心裏內疚的要命,覺得就不該告訴夏晴。
“我要是再睡下去,估計晚上要失眠了,要不是醫生說要觀察兩天,我可真不想住院!”夏晴從小就是愛熱鬧的性子,把她拘在這裏確實是難為她。
“還有沒有不舒服?”
“就是頭有點暈,腳踝那不動的話也不怎麽疼,你別這樣緊張兮兮的,搞得我像是得了什麽救不活的大病似得。”
“胡說八道什麽呢!”蘇沫瞪了她一眼。
“我都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你怎麽知道的,我大哥讓你來的嗎?”夏晴當然覺得是她英明神武的大哥打的電話。
“是淩子墨!”
夏晴的臉色頓時變了:“以後不要接那個混蛋電話。”
想到剛才他說的那句話,夏晴就又想揍人,覺得用水潑他簡直是太輕了,她怎麽沒想到蓋他一臉菜呢。
蘇沫在醫院陪了夏晴兩天,醫生看也沒什麽後遺症,就同意出院,交代她最近要多休息,腳上的傷要慢慢養。
傷筋動骨一百天,她這雖然不是骨折,但也傷到了筋骨,也不能著急。
腳上打了石膏,夏晴嫌棄的很,讓蘇沫在上麵畫了個別致的腳環,這才作罷。
喬氏的新聞鬧得是沸沸揚揚,案情跟連載劇似得,每天都有新的證據出現,這次,喬氏算是徹底完了。
宮俊逸給蘇沫打電話的時候她剛從夏家出來,他說前段時間出差,想到蘇沫還欠他一頓飯,讓她今天請了。
因為喬氏這件事,蘇沫其實也打算問問是不是他做的,心裏越感動,就越內疚。
飯店是宮俊逸選的,選好後發到了蘇沫的手機上。
“喬氏的事是你做的?”
宮俊逸眉毛挑了下:“是我做的,敢欺負我的人,我看這喬家人就是活膩歪了!”
這事也瞞不住,就算他瞞得了蘇沫,能瞞得過陸景炎?
“誰是你的人,別胡說八道!”蘇沫就知道,這人沒兩句正經話。
“好了,不說這事了,那對父子都不是什麽好人,我這也是為民除害了。你和陸景炎怎麽樣了?”
陸景炎和韓若微的婚事已經退了,他和蘇沫這樣拖著,也不公開,藏著掖著的,這是在給他機會嗎?
“還好!”陸景炎最近挺正常,沒怎麽發瘋,不過,因為工作忙,兩人見麵的機會也很少,她這兩天一直陪著夏晴,有兩天沒見到他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蘇沫看宮俊逸吃的差不多了。
宮俊逸覺得自己胸口憋悶的慌,終還是沒有強留她:“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車很方便!”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宮俊逸叫住了她:“沫沫,以後有什麽困難記得找我,我們是,朋友嘛!”
蘇沫回頭笑了笑:“好!”
蘇沫回去的時候沒想到陸景炎居然在家了,換了拖鞋在他身邊坐下:“今天怎麽回來了?”
陸景炎收起報紙,皺著眉頭:“你喝酒了?”
蘇沫遲疑了下:“和朋友見麵就喝了一點點!”
“和哪個朋友見麵了,這麽有興致!”陸景炎裝出一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蘇沫一愣,頓時明白了他為什麽在這裏了,哼,在這裝什麽裝呢。
他估計早就知道自己和宮俊逸吃飯,所以才來這裏等著她回來呢。
“就是宮總,宮俊逸!”既然都知道了,蘇沫也沒什麽好瞞的,再說她的朋友除了夏晴,溫崢姐和小秋也沒幾個。
夏晴腳受傷不可能喝酒,溫崢這會估計還在工作室,小秋和朋友去了海南,去了兩個月了,前幾天打電話說年前能回來。
“他找你做什麽?”陸景炎抖了抖手中的報紙,一副自己不過是隨口一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