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有什麽資格怪你
“你不是說,我還沒為你做什麽嗎?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讓你看到我的價值的。”江沫雪對著他點了點頭,多麽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的溫情。
宮銘卻並沒有對此做出任何的回應,他的手指輕輕地捏著手中的酒杯,視線落在酒杯上,好像不打算理會江沫雪。
那種口頭的承諾,他聽多了,自然也就開始覺得膩了。
所以隻要這個女人沒有做出點實際的事情來,他都不可能對她有什麽不一樣的態度的。
“那我先走了。”江沫雪站起身來,因為宮銘對於她要走的事情,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所以她的心下一陣難受。
可是她卻也沒有資格無理取鬧,所以哪怕心裏再難受,她還是乖乖地離開了。
在她離開了這個包廂的時候,她在包廂的門口撞見了兩個人,一個是宮銘的姐姐宮雨尋,還有一個她則不認識,不過看起來跟宮雨尋非常熟絡。
因為她與宮雨尋素未謀麵,所以她也沒有主動跟宮雨尋打招呼,也生怕自己會自討沒趣,於是就低著頭從兩個人的身旁走了過去。
但是那走在宮雨尋身旁的女孩兒,她卻是仔細做了一番的打量,是一個美女,而且笑起來的模樣非常清純,那嘴角的笑容發自內心,好像隻是看一眼就有點移不開視線。
宮雨尋帶這樣的女孩兒來這裏,做什麽?
江沫雪的心裏頭很介意,可是她無權過問這些事情,忍著心中的疑問,離開了。
如果想要長久地呆在宮銘的身邊,她自然要不遺餘力地為宮銘辦事。
所以她的話絕對不僅僅隻是說說而已。
包廂內。
宮銘在江沫雪離開了之後便開始喝酒了,他斜躺在沙發上,整個人竟有幾分的頹廢。
而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直接推開,進來的人是宮雨尋還有剛才與她一塊兒進來的女孩兒。
宮銘在看到這個女孩兒的時候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又恢複了那波瀾不驚的模樣,繼續喝酒。
宮雨尋無奈地歎了口氣:“於繪剛下飛機就想著要來找你,你現在見到她,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你覺得,我應該要有什麽反應?站起來跳一段脫衣舞嗎?還是唱首歌?“宮銘冷冰冰地說道,又抬頭喝下了一整杯的酒。
“雨尋姐姐,那你先去忙吧,我跟他單獨說幾句話。“於繪開口說道,嘴角帶笑。
宮雨尋為了宮銘跟於繪的事情也是操碎了心。
但是誰知道宮銘究竟在想什麽?
明明對於繪也是有好感的,但是卻故作不在乎。
這讓宮雨尋非常頭疼。
但是宮銘已經到了適婚年齡,她也不能再繼續放任宮銘,讓他為所欲為了。
“你怎麽回來了?不是打算定居國外嗎?”宮銘的口氣聽起來漫不經心的。
於繪在宮銘的身旁坐了下來,她的臉上仍舊帶著笑容:“還在怪我啊?”
“怪你?我有什麽資格怪你?像你這樣有野心有能力的女生,應該都喜歡宮祁睿那樣的吧?像我這樣的花花公子,手中又沒有權利,我能怪你嗎?我有這個資格嗎?”宮銘的眼眸微微閉起。
“我知道當年丟下你出國進修,是我不對。但我也是希望成為可以配得上你的女人。”於繪解釋道。
她原本以為,這麽多年過去了,宮銘應該已經原諒她了。
不過現在看來,她跟宮銘之間的這道坎沒那麽好邁過去。
她與宮銘之間已經隔了千山萬水。
所以曾經有人跟她說過,人心這種東西是傷不得的,你一旦傷了一個人的心,就很難再予以彌補了,哪怕是彌補了,也會留下痕跡的。
“你現在是變得很優秀了,但是不好意思,我還在原地打轉。現在是我,配不上你。”宮銘將手中的酒杯擱置在桌麵上。
也許是他放下酒杯的動作稍微有點大,所以杯中的紅酒還濺了出來,灑落在桌麵上。
看著那紅酒順著桌角滴落,於繪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宮銘不疾不徐地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還有身上的襯衫:“我看你這次回來也不是為了我吧?恐怕是為了參加宮祁睿的婚禮吧?我,應該還沒有重要到,可以讓你丟下一切回來吧?”
“你的心裏,我是這樣的人?”於繪突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不論她說什麽,宮銘都會將她的話語給曲解了。
既然是這樣,那倒不如不要說。
“我還真的有點不清楚,你是怎樣的人。”宮銘也沒有要跟於繪多做溝通的打算,抓起自己的外套就直接走掉了。
於繪坐在位置上,看著那滿桌子的酒瓶,她剛才又注意到,在他的衣領上有女人留下的口紅。
聽說這些年,他總是很喜歡跟女人廝混,他這樣流連花叢,是為了報複她嗎?
於繪苦笑了下,倘若當年她答應他的求婚,而不是選擇出國進修,她會不會過得比現在好一點?
宮家。
江玥璃已經連續五天沒有看到宮祁睿了,管家大叔說,也許在忙公司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她也隻能接受這樣的說法。
今天早上,突然有一大堆人來到了宮家。
這讓她非常吃驚。
有一個女人走到她的麵前,笑容可掬,語氣溫和:“江小姐,這是我們店為您準備的婚紗,還有那天的高跟鞋,請您試穿一下吧。”
江玥璃這幾天一直被困在宮家,她甚至都沒有去上班,所以對於外麵所傳的沸沸揚揚的,她即將要嫁給宮祁睿的事情,她還是一無所知的。
所以這一刻,她完全是迷糊的:“什麽婚紗?什麽高跟鞋?我為什麽要穿婚紗?”
“江小姐……您難道還不知道嗎?後天就是您的婚禮了。這自然是您結婚當天要穿的婚紗,結婚不就是應該要穿婚紗嗎?“那個女人耐心地回答道。
“不……婚禮?什麽婚禮?我跟誰結婚?“江玥璃一頭霧水,完全摸不清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