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複學 (求收藏或推薦票或評論)
回到家的凡仁,與李叔講述著這一個月發生的各種事情。畢竟,凡仁每一天都排的滿滿的,幾乎每天都是睡在公司,完全沒有時間回到這個豪華的別墅。
聽了凡仁的平淡的敘述,李叔的心情卻不禁洶湧起來,在李叔眼裏,凡仁就跟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現在聽著凡仁有出息了,李叔自然是有著無比的自豪與欣喜。
……
次日一早,周一,也是凡仁複學,陳清清轉學到班的日子。
凡仁和陳清清都早早地起了床。隻見陳清清拖著一個最大號的行李箱,正手忙腳亂地往裏麵塞著各種書籍,凡仁定睛一看,陳清清竟然把咖啡機,茶壺什麽的都塞了進去。
凡仁苦笑著拉住正把行李箱塞得鼓鼓的陳清清,在她麵前晃了晃自己的書包。
看著自己這滿滿的,足有凡仁五個書包那麽大的行李箱,陳清清的臉不禁羞得通紅,用小拳頭輕輕錘了捶凡仁的胸口:“我也是第一次嘛!”
對於陳清清想“萌混過關”,凡仁可不吃這一套,直接揭了陳清清的老底:“你上學帶咖啡機,茶壺什麽的幹什麽?還有這個高爾夫球棍,這個馬鞍?都是啥?”
“我想著,跟同學增進關係,要一起玩嘛。而且萬一少爺想喝咖啡了,想喝茶了,我也可以.……”陳清清嘀嘀咕咕地道。
凡仁苦笑著捂著自己的頭,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秦秀著重點出讓他多照顧一下陳清清了。
“首先,說了別叫我少爺!其次,清清,師大附中隻是普通的學校,沒有高爾夫球場,更沒有賽馬場,也不給接咖啡壺,不給泡茶的!想喝就得去小賣部買!”
苦笑的同時,在凡仁說出小賣部三個字時,他臉上還是不住地顫抖了一下,今天終於是他翻身的日子了!一千萬,可還沒怎麽花呢。
想到這,他趕緊用手機給張峰發了條消息,叫正在處理一些文件的張峰下來的一趟。
“峰叔,您能幫清清把這些……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塞回家裏嗎,然後幫忙拿一個正常點的書包來,另外,幫我往我飯卡裏充十萬塊!”凡仁道。
“是,少爺。”看著陳清清的大大大號行李箱,張峰也是露出一副無奈的神情,他也沒想到陳清清在這方麵這麽的小白,隻能哭笑不得的對陳清清說:“清清小姐,這些東西就交給我了,等會我直接給您送到車上。”
“嗯,謝謝峰叔。”陳清清紅著臉,微微地點了下頭。
“清清,趁著這點時間,我必須給你科普一下學校的知識。”凡仁把陳清清拉到沙發上,一本正經地說道。
而後,隨著凡仁的科普,陳清清的臉卻愈發羞紅了,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帶的奇怪的東西太多了。
幸好凡仁給發現了,不然讓她這樣直接去了學習,恐怕就得度過一年單機的高三了。
漆黑的奔馳V260穩穩地停在了師大附中的前門,華貴的車身和奢華的門簾再加上大大的奔馳標,不禁吸引了門衛們的目光。
“喂,小龍,快看,那是奔馳吧?”一名老保安指著V260道。
“我擦,是V260,傳說中選裝定製的錢都夠一輛保時捷了,相當牛逼的車啊,據說都是那些大老板用來接待客戶的!”
奢華的電子車門換換打開,隻見凡仁和陳清清依次下了車,對張峰揮了揮手,便向校門口走去。
“小龍,喂”老保安又喊了下正在看劇的保安小龍:“那不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窮逼嗎?後麵那個美女是誰啊?”
“美女,我看看。”小龍一聽美女,轉瞬間便回過頭來。
陳清清穿著剪裁得體的校園禮服,雪白的襯衣搭配剛好及膝的百褶裙,領口初係著黑黃相間的絲綢禮花。平時的直馬尾此時披散下來,剛好過肩。
當陳清清察覺到被保安注視時,不禁略微側目,此時剛好一陣風吹過,陳清清的頭發便飄飛了起來,陳清清趕忙用手撩了撩紛飛的發絲,一瞬間,少女的清純令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凡仁帶著陳清清跟保安報了備,畢竟陳清清還沒有錄入指紋,不能直接指紋打卡進校。
報備的全程,都是老保安一首操辦,而那個叫小龍的保安,則是一直看著陳清清,傻笑著,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
老保安雖然也是滿心的驚豔,可是年老力衰的他自然不會對這種小姑娘有什麽非分之想了。
“的,這窮逼都能傍上女神了嗎,怎麽跟動漫裏的套路一樣?然後後麵是不是得女神剛好轉學到他的班級,然後剛好做同桌剛好吃飯剛好.……”小龍終於回過神來,想到凡仁可能和陳清清發生的事,他不禁一陣心灰意冷。雖然陳清清認識都不認識他。
陳清清隻是覺得這裏的保安都相當的友好,不像IFC的保安,成天板著個臉,就像剛剛那個小龍,對她可是一直熱情地笑著。如果陳清清知道小龍在想什麽,保不準可得請人來修理他了。
真是一場美麗的誤會,不過總歸給陳清清留下來了第一個好的印象。
凡仁自己回到了班裏,陳清清則是去了教導處辦理入學的手續。
當凡仁的臉出現在班級門口時,吵鬧的班級轉瞬間便是安靜了不少。
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凡仁的臉,那天王龍被打的視頻可是在師大附中的群裏瘋狂的被轉發,以至於一夜間凡仁的凶名便傳開來了。
遺以往凡仁回到班級時,總是會有那麽一兩聲嘲諷落到頭上,然後就是被逼著去幹苦力,把當天值日生的工作完成。
所以,在從前,一周五天,凡仁要幹四天的衛生,還有一天的衛生組長是林可兒。
林可兒也試著幫凡仁說過話,可那時候的凡仁因為怕再在別的地方遭欺負,所以便直接拒絕了林可兒的好意,默默地忍受屈辱。
在師大附中二班裏,凡仁唯一能稱得上朋友的便是一個外號叫“博士”的男生,楊億。
其實真要說,楊億和凡仁也是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了。自幼兒園兩人變認識了,楊億當時住的地方和凡仁也就隔了一條馬路,所以兩人小時候的感情相當的鐵。
但到了初中的時候,楊億的父母生意有了相當大的起色,他們一家便搬去一個高檔的小區住了,從此直到高一,他們才再次在同一個班裏碰見。
不過這時候,凡仁心裏的卑微感已經深深地籠罩了他的心,盡管當時楊億仍是和從前一樣,把凡仁當鐵哥們看的,但當時的凡仁見到楊億,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當時的凡仁覺得自己不太配和楊億交朋友了,畢竟楊億家家產有數千萬之多,而自己家卻是連生活費都要百般拚湊。
楊億看到這樣的凡仁,心裏更是有著比凡仁還深的痛苦,他不知道為什麽,三年不見,凡仁就變成了這樣。
盡管他一直在默默地幫助著凡仁,在凡仁遭受欺負時替他出頭,但當時懦弱的凡仁竟然還製止了他這種替他出頭的行為。
每當楊億為凡仁出完頭,凡仁就會在別的地方遭受更多的語言攻擊,但是凡仁不敢跟楊億說,他覺得,逆來順受,也就罷了。
他們在高一到高二,一年半的時間,唯一說過的一句話便是:“別做這樣的事情了,你在害我。”
凡仁永遠無法忘記楊億那天聽了他這句話表現出的委屈和憤怒。
那天楊億頭也不回地走了,而後再也沒有幫凡仁出過頭。
凡仁雖然說完便後悔了,而後的時間這份悔恨也一直在折磨著他,但是他無法對楊億訴衷腸,不是信任與否,更是卑微讓他無法開口。
但是從那天起,每周的第一天,凡仁卻總能在櫃筒裏找到兩張嶄新的一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