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麥麥見楊薇薇掙紮叫囂著,一直以來兩人之間的爭鬥,自己都是處於弱風,今天沾了墨子深的光,吊打楊薇薇,可偏偏又局的有些百無聊賴了,她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咱們走吧!辣眼睛。”說完,嫌棄的掃過氣急敗壞的楊薇薇。頓時氣的她渾身直顫。
墨子深淡淡的應了一句,起身結了賬準備離開,然而當路過楊薇薇身側時,似想到她方才說的話,墨子深眉頭一挑,嘴角扯出一抹妖冶的笑意,“哦,對了!我就是雲麥麥的未婚夫,所以下次說我壞話的時候,記得走遠點。”
邪魅的笑臉,看的雲麥麥一陣失神,尤其是聽見他口的話,雲麥麥的心瘋狂悸動起來,即使在心裏告誡一萬遍,不管多麽喜歡他,都要離他的心遠遠的,不然會被刺傷。
但是卻控製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還愣著做什麽?走了……”墨子深見雲麥麥站在不動,皺著眉催促了一聲。
“來……來了!”雲麥麥立即衝上去,緊緊的跟在男人身邊,巴掌大的小臉掛著滿足的笑意。
楊薇薇整個人當場呆滯,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唇瓣抽動,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腦門“嗡嗡嗡”的直響,一片空白。
隻剩下男人清冷嘲諷的話。
墨子深……雲麥麥……
墨子深怎麽可能和雲麥麥……
楊薇薇不敢置信的搖頭,突然記起宴會上,雲麥麥醉眼朦朧,語氣堅定卻認真的說著,墨子深是她未婚夫的事實。
可墨子深是誰,星宙集團,第二順位繼承人,商界政界誰敢不賣墨家的麵子。
就連她現在腳下踩著的地皮……都是屬於墨家的,這座商場的更是由墨家控股,別說幾個小導購經理,就是商場負責人親自來,也得恭恭敬敬的叫聲一聲“墨少”而她居然當著墨子深的麵……楊薇薇不敢再想下去,臉色蒼白如紙,渾身冰冷。
心頭掀起驚濤駭浪,雲麥麥居然真的攀上了墨家這跟高枝……
雙眼染上嫉妒的火焰,楊薇薇憤恨的捏起拳頭,墨子深既然能看上雲麥麥那種一無是處的女人,那麽她比雲麥麥優秀一千倍一萬倍,一定也能入了他的眼!
楊薇薇暗暗想著,眼中光芒大甚。
見墨子深離開,經理以及店內的導購紛紛鬆了一口氣。
經理更是不耐煩的掃了一眼幹站著的楊薇薇,忍不住嘲諷一聲,“楊小姐,還是盡早離開吧!”
“哼!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楊薇薇怒罵一聲,甩手離去,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
雲麥麥跟著墨子深在商場又逛了一會,兩人才回到墨園,等他們到時,商場裏的衣服,也全部被送來了。
買的時候隻感覺多,卻並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直到買回來放在她臥室裏的衣帽間,雲麥麥才知道,墨子深到底是有多敗家。
鋪滿一整個衣帽間的衣服手提袋,刺的雲麥麥心痛,這可都是錢啊!
幾個小時的時間,買來的衣服比她前麵十八年買的的還要多。
雲麥麥忍不住撲到衣服裏,打了幾個滾,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衣帽架,小時候玩芭比娃娃的時候,誰不想要個這麽大的衣帽間,裏麵堆滿各種好看的衣服。
雲麥麥走下樓,墨子深已經坐在餐廳準備用餐,柳姨見她下來,立即喊了一聲,雲麥麥跑過去坐下,見滿桌子的美味佳肴,立即流出了口水。
墨子深嫌惡的瞪著她一眼,雲麥麥立即虛摸的擦了擦嘴,然後乖乖坐在一旁。
吃飯的時候,墨子深問她,“馬上就要開學了,墨園離漢大有些距離,既然你沒做好住校的準備,那以後讓桉叔給你做司機,接送你上下學吧!”
桉叔就是經常跟在墨子深身邊,做專車司機的。
雖說是詢問,可說起話來卻是一語敲定,直接給雲麥麥做了決定。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的。”雲麥麥趕緊拒絕,墨子深已經幫了她許多了,她不想在麻煩他了,說完繼續埋頭吃飯。
今天準備的澳洲大龍蝦,真是好吃到爆啊!
“嗯。”墨子深目光微深,看著滿頭大吃的雲麥麥,淡淡應了一句,不在說話。
雲麥麥心底卻盤算著,墨子深幫了她這麽多,自己該買點什麽東西,孝敬他“老人家”。
轉眼,漢大開學的時間到了。
雲麥麥在手忙腳亂中打著出租車到了漢大。
巍峨大氣的門頭,漢陽大學三個燙金大字屹立起上,站在大門口,都能看到校園廣場中間碩大的金色閃電標記,那是漢大的象征,校徽。
校園門口更是豪車來來往往不間斷,像雲麥麥這樣打出租車來的,算比較少的了,漢大不單單的商業政界精英的搖籃,更是各大世家貴族的培養繼承人的試煉門檻。
想要爭當家主,不進漢大讀鍍層金,起點都要比別人矮了一半。
雲麥麥背著雙肩背包,穿著白色雪紡襯衫,黑白格紋包臀裙,站在漢大門口,嬌俏的臉上是滿滿的膠原蛋白,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朝氣。
正四處好奇的打量著,心底湧上興奮,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如果不是墨子深,她恐怕這輩子,連漢大的門口都不會來。
雲麥麥嘴角一翹,正要進去,身後傳來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雲麥麥?!”
“……”雲麥麥渾身僵直的站在原地,腦門頓時布滿黑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到哪裏都能遇見這禍害!
“雲麥麥!就憑你還敢來漢大?嗬嗬……一個連大學都沒考上的人,憑什麽來漢大?”楊薇薇大步上前,攔住了雲麥麥的去路。
她今天穿著淺粉色連衣裙,踩著白色小高跟,身材曼妙婀娜,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原本秀麗的五官增色許多,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樣子。
楊薇薇的聲音不算小,頓時引來不少探究的目光,雲麥麥一陣頭疼,也不回應,直接推開楊薇薇要走。
攤上楊薇薇,真是她倒了八輩子的血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