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中流擊水 第二節 應手
又是一陣湖風襲來,帶來絲絲雨意,星星點點的灑落在趙國棟胸前臉上,涼幽幽的感覺很舒服,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靜謐的清晨,也讓趙國棟頭腦清醒了不少。(頂點小說手打小說)
些許睡意徹底消失在這一陣涼風之下,趙國棟舒展了一下身體,聽憑拂動的窗帘一角在自己臉上掠過。
很難說凌正躍會不會有要動一動鍾躍軍的心思。
在趙國棟看來比較明智的做法是讓鍾躍軍出任副省長,然後再讓他自己的心腹出任寧陵市委書堊記,這是上上策。
以寧陵市目前的發展勢頭和打下的基礎,任誰在這個市委書堊記上坐上兩三年,只要不是太差勁兒的角色,混個副部級幹部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如果還想要來得更直接更乾脆一些,挑選一個資歷合適的人出任這個寧陵市委書堊記,一年半載之後就讓他進省委常委兼寧陵市委書堊記也合情合理。
如果自己是凌正躍,那自己肯定就會這樣做,這可以讓政治利益最大化,實現政治格尼最佳化。
但是凌正躍沒有選擇這樣做,而是讓龍應華和楊少鵬出任副省長。
楊少鵬的情況趙國棟清楚,戈靜和他談起過,這由不得凌正躍,這是中堊央的安排。
楊少鵬在南華擔任市委書堊記期旬將這個全省僅次於安都第二人。大市,也是全省農業大市搞得不錯,雖然在經濟上談不上有多少創舉,但是對方卻成功的做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把這個幾百萬人口的富餘勞動力輸出工作做到了全國聞名。
每年兩百多萬的外出務工人員不僅遍及沿海各省,而且還有相當一部分輸出到了中東和俄羅斯,打造出了南華這個勞動力輸出品牌,就憑他這份成績,到省發改委擔任主任不過是一個過渡,擔任副省長也是中堊央早就定了的調子。
而另外一個副省長名額中堊央是有意給予了凌正躍的自由裁量權,但是凌正躍不知道什麼原因選擇了從總工會把凌正躍調回來這一舉動,雖然把龍應華安排進常委也是一著妙棋,但是畢竟落了後手。
以鍾躍軍現在的地位和年齡,就算是凌正躍你也不能隨便把他安排到省裡邊哪個部門當今一把手就能把他打發掉,就算是把他換防到其他哪個經濟大市擔任市委書堊記也一樣說不過去」那樣只會坐實他凌正躍心胸狹窄容不得人的口實,趙國棟相信他凌正躍不會那樣不智。
但是如果凌正躍真要一步一步消除應東流和自己在安原、在寧陵的影響力,那麼鍾躍軍和焦鳳鳴也許就是他不得不面對的難題。
只要鍾躍軍和焦鳳鳴這兩個在應東流的支持下自己一手扶起來的書記市長還在寧陵,寧陵的經濟還在繼續快速增長,甚至要超越安都,那麼安原省裡邊所有人就會隨時想著這是應東流和他趙國棟的慧眼識人,這是應東流和趙國棟的功勞。
如果他凌正躍真是一個心底無私天地寬的人物,那麼他也不會計較一個寧陵市是誰在那裡當市委書堊記市長,也不會在乎寧陵市經濟發展起來最早是誰選拔的幹部,要說只要作出了成績,那都和他這個省委書記分不開。
只可惜他凌正躍不是這種人物,龍應華殺回馬槍,甚至進了省委常委,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鍾躍軍和焦鳳鳴這兩顆釘子遲早要給拔掉。
怎樣來應對這可能發生的一切?
趙國棟也有些頭疼,於公於私他也應當要幫鍾躍軍和焦鳳鳴一把,為了寧陵持續發展,為了兩個自己認同的領導幹部能夠繼續在崗位上發揮他們的作用。
雨小了下來,但在湖風的攪盪下飄進來更多,讓趙國棟臉上和胸前都有些發涼,趙國練感覺到室內溫度似乎都涼了一些,似乎聽到一絲動靜,轉過頭來看了看床上。
床上的女人翻了一個身,將錦被壓在了身下,身子翻向了另一面,整個流暢滑膩的**背面就這樣呈現在自己面前。
右腿蜷縮起來,斜跨在了身下錦被上,左腿卻伸得筆直,右手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也許是在睡夢中尋找自己,擱在了枕頭上,左手很隨意的放在粉腮下。
烏黑如緞的秀髮微微有些凌亂,毫無章法的纏繞在頸間和背上。
大半個ru房被身下槽疊的錦被向外擠壓,顯得格外肥碩,嫣紅的乳首一點翹然生姿,純粹是要把人的目光吸聚到那裡。
珠圓玉潤的翹臀和大腿形成了一個相當誘人的角度,把淺淺溝整和茵茵莎草半隱半露的呈現出來,然人不知道目光究竟該往哪裡看才好。
這死丫頭,即便是在睡夢中都不讓人安生,純心要人命啊!
趙國棟看看錶,只經是五點四十分了,再有一個小時天就要亮了,這個時候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窗外黑尷魅的山勢輪廓和樹林模糊的顏色。
隨手合攏窗戶,然後把窗帘拉好,趙國棟走到床邊。
昨晚瘋了半夜,久早逢甘霜,對於誰都是這樣,這丫頭也不知道哪來的瘋勁兒,比小鷗還要厲害,連趙國棟自己都都覺得自己恨不能把對方折騰得欲丵仙欲死,可這丫頭一會兒又能恢復元氣,捲土重來。
似乎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一點什麼,側卧的女人又翻了一個身,翻向了自己這一邊,一對傲然聳立的翹乳白生生的,如豆的兩點,平坦如玉的小腹下一抹暗影,修長的雙腿蜷縮起來,好一副睡美人圖。
趙國棟下意識的探手握住那豐挺的鴿乳,喬珊的這個部位沒有小鷗那樣堅挺,也不及羅冰那樣豪碩,甚至連藍黛也不如,但是入手之後的細膩光滑委實令人難以釋手。
也許是被趙國棟有些涼意的手掌所刺激,睡夢中的女人睜開朦脆的睡眼,夢囈般的呢喃著探手來接住趙國棟虎腰往床上拉,「幾點了,怎麼起來了?再睡一會兒。」
溫柔鄉是英雄冢,可誰都喜歡呆在英雄冢里。
趙國棟滑進被窩,喬珊火熱的**立時迎了上來。
被趙國棟冰涼的身體一刺激,喬珊忍不住「呀」了一聲,睡意頓時褪去不少,「你上哪兒去了?怎麼全身這麼涼,也不怕感冒?」
「沒事兒,睡不著,起來在窗前站了站。」趙國棟手遊盪在對方胸前,一對落蕾就在趙國棟手掌間不斷變幻著形狀。
「站在窗前幹啥?」喬珊疑惑的道。
「想些事情。」趙國棟隨口道。
「工作上的事情?」喬珊很知趣的將自己身體把趙國棟貼得更緊,雙腿更是盤在了趙國棟一條大腿上,毛聳聳的私處緊貼在趙國棟腰際。
「唔,工作上的事情。」趙國棟覺得自己又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
「那你不知道就躺在床上想,還去吹冷風?」喬珊心疼的埋怨道。
「死丫頭!」趙國棟覺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探手在喬珊豐臀上狠狠抽了一記,脆響聲入耳,在初秋雨夜裡顯得格外動聽,「就你這樣我還能想事情?」
「那就做完了事情再來想事情。」喬珊這句話以出口也禁不住一陣臉熱,這種話也只有古小鷗才能說得出口,現在自己和小鷗在一起久了,葷素不忌,有時候小鷗還故意和自己探討與國棟哥做丵愛的技巧,甚至還故意在童郁面前說這些不知羞的瘋話,弄得童郁也只能捂著耳朵跑掉。
被喬珊這一句話立時攪起無限風雨,錦被滾落在地,兩具身體絞在一起,立時融為一體。
風雨之後,喬珊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肌體都沉浸在一種說不出酥軟之中,就像是懸浮浸泡在水中,此刻的她只想緊緊抱住身旁的情郎,相依相偎,不管做什麼,都是無上的享受。
男人在事前總是猴急無比,但是一旦事畢充溢在腦部的血液便會迅速消褪,思維也會迅速回歸正事兒,趙國棟一邊愛撫著還出在**餘韻之中的女孩子,一邊思路也重新回到先前尚未考慮成熟的問題上。鍾躍軍和焦鳳鳴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主動出擊。
但是主動出擊該從哪牟層面哪個方向出擊?
現在鍾躍軍和焦鳳鳴要去討好巴結凌正躍已經毫無意義了,他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如何樹立起自己的形象,要讓凌正躍暫時不敢動或者說不能動他們。
雖然凌正躍很強勢,但是他畢竟才來安原半年,省級班子剛剛調整結束,估計到明年**之前省級班子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了。
**前後肯定還會有變化,秦浩然和苗振中估計都會離開,屆時誰來擔任這個省長和省委副書堊記都很關鍵,如果能夠拖到那個時候,也許就有希望。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凌正躍在這一年時間裡不能動寧陵的班子,要做到這一點不容易,但是也不是全無辦法。
一些想法在趙國棟腦海中慢慢浮動,黃金周一過,中堊央就要召開十六屆六中全會,現在已經有一些風聲出來了。
這一次六中全會調子有所變化,強調發展仍然是主流,但是這個發展不完全是指經濟發展,社會協調發展提升到了一個相當高的高度,不知道有多少人注意到這一點?而又有多少人意識到這一點可能帶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