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海闊魚躍 第八十節 性情女人
國棟是被尿憋醒的,昨晚太瘋狂了。
失落鬱悶的古小鷗自然不會放過好不容易被召喚回來的趙國棟,翡翠堡里從九點過一直喝到接近凌晨一點了,都沒有能收住韁,最後還是尚存一絲清明的趙國棟和童郁將徹底麻醉了自己的古小鷗以及被一起拖下水的喬珊半抱半扶帶回了房間。
送進房間時那侍應生艷羨的目光不知道究竟是在羨慕趙國棟身體夠好可以玩一出一龍三鳳,還是在嫉恨三個如此年輕漂亮簡直可以去演a的青春女孩子怎麼會來干這種賣肉的勾當。
威士忌對於女孩子的殺傷力絲毫不比高度白酒對男人的殺傷力差多少,這種純蒸餾出來的貨色其烈度只不過在作時間稍稍延緩了一些,其渾厚的力道別說是女孩子,就算是健壯男人也一樣畏懼。
四瓶藍方威士忌外加三瓶人頭馬xo,這一灌下去,四人都是有些控制不住,猜拳行令,勾兌混合,趙國棟本來心中也有事,也就沒怎麼在意。
從任縣委書記后他幾乎就沒怎麼回過安都,這一月多未嘗肉味,這三個青春風情的女孩子在一道眉來眼去的鬧得興起,趙國棟心中一直綳得很緊的弦漸漸也就放鬆下來,和幾個女孩子言語之間也是葷素不忌。
這坐在一起在被酒勁上的古小鷗一會兒抱著肩膀擠壓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一會兒又被她抱著頸項,鬧得興頭上,更是一**就坐在趙國棟腿上喬珊也是被古小鷗鼓搗得幾大杯紅酒下去就有些找不著北,再被古小鷗翻來覆去的折騰,幾下下來就有些情不自禁,男女間的小動作也就多了起來,連帶著本來酒量就不好的童郁也就被裹脅了進去,雖然只是幾杯酒也就弄得昏天黑地。
借著酒勁,四個人也就放得有些開邊唱歌,一邊喝酒,要不就是跳舞尤其是那古小鷗那充滿惑力的肉感身體更是把趙國棟弄得**殺器騰騰,真有點想要就地陣法的衝動。
好在趙國棟心中也還殘存一絲理智,個時候若是要圖一時痛快,那日後也就要麻煩纏身,弄不好沾纏上來就是一輩子也脫不了身,強忍著折磨般的,三女都已經處於醉酒狀態也只能將三女就地安置在翡翠堡酒店,要說開幾間房他還真有些不放心,若是這美食自己強忍未嘗,卻被其他壞人不經意間得手,那才是彌天大錯。
醒來之後的趙國棟抬腕看了看錶,凌晨五點過,這一覺下去不過三個多小時,中央空調將室內溫度調整得舒爽宜人只穿了一件襯衣的趙國棟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一口氣灌下一大杯涼水之後才算讓心頭燥動難受慢慢平息下來。
趙國站在窗前讓春末地涼意從窗外拂面而來。頭腦也一下子清醒許多。一夜無度地飲酒讓他身體也有些不適應。燥動地情緒並沒有能夠憑藉酒精地麻醉平靜下來而攪動得更加翻騰。直到這一刻涼意撲面而來才稍稍消減。
趙國棟深深地吸一口氣感覺到背後有人在悄悄靠近。他皺了皺眉論是誰。他都不希望這個時候來干擾自己剛剛有些平靜下來地心緒不希望被人攪亂。
他希望用這種背立不動地姿勢讓對方知難而退。
熟悉地體溫和熱意從背後靠上來。雙手僅僅地摟住了趙國棟雄壯地腰肢。趙國棟蹙起眉頭。從個頭和對方自然大方地動作趙國棟就能知曉這是誰。無論是喬珊還是童郁。哪怕她們還處於醉酒狀態。她們也無法做到這樣大方熱情。除了小鷗還能有誰?
「小鷗。不要這樣。」
「國棟哥。我真地好喜歡這樣。」古小鷗地聲音顯得清冷而又充滿著一種執著。絲毫沒有醉意。
「我說過,呃,我們只是兄妹之間的關係,不可能有其他,」趙國棟無奈的道。
「兄妹?那只是你的一相情願,我可從來沒有接受過這種亂七八糟的兄妹關係,我和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古小鷗將自己的臉貼在趙國棟肩頭上,盡情的嗅著趙國棟梢肌體散出來的雄性氣息,這讓她有一種迷醉般的**感,一股熱意在全身瀰漫。
「嗨,小鷗,你知道我從來沒有」趙國棟話語被打斷,「國棟哥,你敢說你對我的身子沒有一點興趣?」
趙國棟心中一顫,古小鷗不傻,她的感覺比誰都更靈敏,若是要說自己對她的身體沒有一點佔有,那純粹是假話,任何男人都無法無視這種魅惑,尤其是當古小鷗身著連體式泳衣出現在t型台上時,趙國棟甚至能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彷佛都升高了幾度。
見趙國棟沒有回答,將自己臉頰貼在趙國棟背後頸項上的古小鷗得意的一笑,將趙國棟摟得更緊,只剩下一層單薄襯衣的脊背被古小鷗刻意解開的衣襟下那對飽滿的緊緊擠壓著,軟中帶硬的灼熱直透體而入。
趙國棟仰起頭來,望著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空,咬緊牙關道:「小鷗,不要這樣,我和你」
伸手將趙國棟嘴巴按住,古小鷗狂放的道:「國棟哥,我都不在乎,你怕啥?怕我賴上你還是怕我爸找你麻煩?一個男人,難道這種事情也會婆婆媽媽?」
被古小鷗一句話給噎回去,趙國棟唯有苦笑,但是他卻知道自己體內的如雨後滋長的枝蔓一般向著四處攀援瀰漫。
古小鷗似乎覺察到了這一點,貝齒輕咬趙國棟頸項,原本在趙國棟腰際上摩挲的雙手終於邁出了關鍵一步,解開了趙國棟的皮帶,雙手顫顫巍巍的滑向那深處。
趙國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在這種狀況下如此快的瀕臨爆,古小鷗笨拙而又生硬的動作似乎反而刺激了他的神經末梢他有一種想要仰天長嘯的泄衝動。
他緩緩轉過身來,半明半暗中,古小鷗明亮的眼珠就這樣面對面的和趙國棟對視,微微抿起的豐唇,嘴角那一抹挑逗性的微笑,無一不在撥弄著趙國棟胸中那一絲理智清明。
「為什麼非要這樣?難道說保持原來的那樣不好么?」趙國棟有些苦惱的道,他現自己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想要往古小鷗那飽滿結實的雙臀靠近起她在泳裝秀時t型
胯甩髖時那白生生的臀部和似乎連私處形狀都隱約可瞬間,趙國棟就覺得熱血沸騰,難以自抑。
「不要和我說什麼兄妹那個哥哥已經讓我膩煩透頂了,瞧瞧他的德行,他能有你一半能耐,我想我爸也不至於整天長吁短嘆了。」古小鷗搖搖頭,牽起趙國棟猶豫的雙手放在自己只穿了一條比丁字褲好不了多少的低腰底褲的臀瓣上,入手的膩滑涼爽和趙國棟下意識的揉弄起來。
菲薄的真絲無痕內褲在趙國棟手指**下迅化成了一條繩狀織物,趙國棟手指享受夠了臀瓣那驚人的彈性和細滑的肌膚之後於滑向了前端。
倘佯在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毛間,溫熱濕潤的潮氣不斷滋潤著手指,趙國棟輕柔的探索著,時而按壓一下感受那豐厚唇肉的彈性,時而拈起一絲毛細細品味,似乎在品察新茶的芬芳。
趙國棟嘆息著,但是卻戀戀不捨的摩挲著每一處能夠享受的所在,古小鷗顯然被趙國棟的指間撫弄撩撥得不能自抑|族血統與生俱來的彭湃血性讓她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嬌羞自矜,喜歡的男人,就要勇敢的去追求爭取,無論是一瞬間的輝煌還是遍體鱗傷的失敗也遠遠勝過那獨自躲藏在角落裡不敢表白的慢慢枯萎。
索性把自己身的襯衣脫了下來,光滑的上體就這樣緊緊的貼在趙國棟身上國棟的襯衣也早就被古小鷗解了開來,然後慢慢脫下具就這樣緊緊相擁,古小鷗的那灼熱而純凈的眼瞳甚至讓趙國棟有一絲自慚面對這樣一個敢恨敢愛的女孩子,自己卻還在琢磨怎樣才能避免日後的麻煩等心思和對方相比顯得是如此卑微猥瑣。
想通透這一點,趙國棟覺自己似乎豁然開朗,作便作了,便是有啥後果那又如何?面對這樣一個執著摯愛的女孩子,自己怎麼可以那樣如被閹割的男人一般忸怩作態!
舌尖撬開小鷗那飽滿的豐唇,在對方顫慄的唇動間盡情地享受著少女從未有人踏足的禁地。
香津暗渡,魂飛天外。古小鷗完全沒有:_到一直猶豫不定處於被動狀態的趙國棟會一下子變得如此火爆兇猛,抬起自己的下頜貪婪的吮吸著一切,似乎要把自己胸腔中的氧氣吸光讓自己窒息而亡,而那雙手更是恣意的**著自己胸前那對傲人蓓蕾,腫脹之極的剛剛逃脫魔指的蹂躪立即又墜入了對方那舌尖齒鋒的折磨。
少女的春情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被底燃燒起來,既然打定了主意,趙國棟就沒有打算再讓古小鷗的少女身份保留到天明,這是一個雙卧複合豪華套房,寬大的客廳將兩間卧室間隔開來,當門輕輕鎖上時,一切都與外界間隔開來,只剩下兩個被之火徹底燒昏了頭的男女。
當指感受到那**外溢難以控制時,趙國棟索性抱起古小鷗將她放在了寬大的軟床上,擺成一個碩大的大字,臉上盪人的媚意,胸前起伏不定的兩點,平坦結實的小腹下一道淺淺的暗影中紅唇隱現。
凌厲的一擊瞬間刺穿了那一道阻礙,磅礴而來的驚濤駭浪立即讓瞬間劇痛化作了連綿不絕的痛楚,傳統式的作愛無可以讓少女第一次牢記永恆,不過對於一個已經成熟的男人來說,這種方式卻顯得太過單調。
坐在床沿上,趙國棟揉弄著她飽漲的,雪白如玉的粉丘在趙國棟雙手間不斷變幻形狀,腫脹至極的雞頭肉從淡粉色變成了亮紅色,女孩如海妖般的雙手按在趙國棟肩頭,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篩動著**,壓抑的哽咽從低沉轉為高亢,最後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呻吟,陣痛過後的女孩顯然渴望能夠從快樂中尋求回報,略略有些捲曲的蓬鬆長隨著她起伏的身軀翩翩起舞。
趙國棟也沒有古小鷗的戰鬥力竟然是如此持久強悍,濕滑的汁液都變得有些乾燥,紅腫的私處看上去更有些駭人,當古小鷗終於在連續爆中抽搐著蜷縮在床上時,趙國棟才愛憐的將對方摟在自己懷中交頸而眠。
「國棟哥,你好像有心事?」
「這你也能看出?」
「一晚上你都有些神思不寧,不但是我,珊珊和小郁都看出來了。」女孩子的敏感程度遠遠過男性。
「嗯,有點事情,不過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沒啥。」趙國棟的手被古小鷗牽過去放在了她的鼓脹的胸脯上,趙國棟有些感動的貼緊對方,「我喜歡我愛的人佔有我,愛撫我,蹂躪我。」
另類雷人的話語足以讓人側目,但是浸入趙國棟胸襟中的卻是說不出的甘美,這才是真正的性情女人。
「國棟哥,你不用為我擔心,實際上自從我被你救起之時冥冥中就註定我們有緣,你是干大事兒的人,我這是我爸說的,我也知道,他讓我別糾纏你,說你不會接受我,我和你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不可能有結果,我就反問他,走到一起的正解是什麼意思,結果是指啥,他說是婚姻,我就回答他我不需要婚姻,我只需要愛一次可不可以,他無言以對,但是再也沒有制止我。」
古小鷗將自己並不嬌小的身軀蜷縮起來儘可能的縮進趙國棟懷裡,「我早就知道我和你不可能有婚姻這樣的結果,但是非要婚姻才叫結果么?而婚姻這樣的結果就一定很好么?都說靈魂的交融才是真正的愛情,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多靈魂交融?感情世界真的就這麼單一或說單純?」
一連串問題讓趙國棟對小鷗的觀感頓變,這個女孩子一直給自己一種大大咧咧的感覺,準確的說就是波大無腦的感覺,衝動任性而又直爽率性,但是不乏善良,但是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對這個女孩子並不真正了解,喜歡一個人往往就是從她的思維開始。
沒有聽到背後男人的回答,古小鷗轉過身來,望著趙國棟深邃的雙眸,嫣然一笑,「國棟哥,我不後悔,我甚至很驕傲,能把第一次奉獻給自己喜歡的人,我很高興,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負擔,我是成年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信念,我對自己行動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