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前妻吃錯藥
(複製錯了,不好意思,現在重新發)
難怪顧碧落之前死活不喝酒,原來是知道自己喝了酒會失態,沈風這也是自作孽,剛才逼著她搶酒,現在被她喊打喊殺,不過這倒是新鮮事,想不到平時沉穩的顧小姐喝了酒竟然是這副樣子,這時代要是有新聞媒體,肯定能登上頭版頭條。
「好熱——」
將她拽入屋子中,顧碧落便在房間中蹦蹦跳跳,酒勁一直沒有消退,瘋了一會兒,忽然坐在床上,伸出去解開衣襟。
「停手!」
見她要解開衣襟,沈風急忙上前擋住,太陰險了,直接殺我就算了,還要讓我流鼻血過多而死,「把衣服穿上,別事後又賴在我頭上。」
「熱死了——我要脫衣服!」顧碧落眼神迷離,掙脫幾下要去解開身上的衣襟。
脫衣服還脫得這麼理直氣壯,不想管她,又怕嫿瑤她們進來誤會,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又替她整理好衣服,能讓沈風幫忙穿好衣服,也不知她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我要脫衣服——」
「沈風在偷看,你不要脫!」
顧碧落昏昏漲漲的,卻不忘大喊道:「這傢伙又來了,你在哪裡,快給我出來——娘,她欺負落兒——」
她忽然緊緊抱著沈風,在她懷裡輕輕抽泣起來,顯是將沈風當成自己的娘,唉,真傻丫頭,怎麼把我當娘了。
「落兒,沈風沒有欺負你,你要原諒他,他是個好人。」
顧碧落在他懷裡撒嬌的蹭了幾下,嬌膩道:「娘,他是天底下最壞的人,欺負落兒。」
「行了,你先放開我,等一下被別人誤會了。」深怕嫿瑤進來誤會,急忙將她推開,但她卻粘著不放,「我不是你娘,快點鬆開我。」
「那你是誰——」顧碧落從他懷中抬起頭,雙眼迷離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傻傻笑道:「咦!你是沈風,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這是什麼?」
低頭一看,只見她手上拿著一包小藥包,正是之前厲大哥送的春`葯,糟了,拿什麼不好,拿違禁品,還是過期的,當即伸手要去搶,她卻拿著藥包跑了出去,急忙喊道:「別跑,快給我回來!」
「哈哈,來追我呀!!」顧碧落光著腳丫子跑在前面嘻嘻笑著,手中舉著藥包不斷揮舞,「這是什麼,還不讓我拿,我偏要拿,我還要吃!」
「靠,你瘋了!」沈風大驚失色,搶身上前要奪過藥包,但她卻毫不猶豫,拆開藥包便往口中灑,任憑沈風動作再快,還是灑進了一點點。
剩下的藥粉全部灑落在地上,沈風呆看了一下空空的紙張,急忙撬開她的嘴唇道:「快吐出來,快,這葯不能亂吃!」
顧碧落呵呵傻笑道:「來不及了,我吃進去了,我氣死你,哈哈!」
氣死我,真是快氣死我了,這可是春`葯,厲大哥手上的貨哪裡會有次品,勁兒足得很,就算一點點也能讓烈女變成欲`女,沈風心裡咯噔幾下,急忙將她帶回房間內,觀察了許久,才小心翼翼道:「你沒有覺得不舒服嗎?」
顧碧落嘻嘻傻笑,醉眼惺忪道:「還有酒嗎,我想要喝酒——」雙手雙腳鬧騰了幾下,「我要喝酒,快給我酒!」
「還想喝酒就證明沒事,看來歷大哥的葯是次假貨,以前還真是高估他了,以為他有什麼通天法寶。」沈風警惕地看著她,「沒事就好。你先躺好,等會帶你回家。」
「好睏——」顧碧落眼皮漸漸掉落下去,人很快睡過去,瘋了好一會兒,終於知道累乏了。
「她們怎麼還沒來——」沈風念道:「你先睡吧,等會再叫醒你——行了,別鬧,快點睡——」
一隻手纏繞在他的胸口,沈風還以為她是意識的動作,頭也不回將她手扔回去,剛扔不到幾秒鐘,她的手又重新纏上來,沈風又是扔回去,無奈道:「睡覺還不老實——」
靠!
突然怪叫一聲,猛地站了起來,方才整個身軀纏上來的顧碧落也落回床上,回眼見她粉腮血紅,眼眸中流淌的春情噴出炙熱的火焰,見狀,猛然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吧,真的中招了。
嚶嚀——
她發出一聲綿柔的呻`吟,雙目時而炙亮,時而迷離,媚態極其撩人,檀口中呼出粗重的氣流,十指輕捻衣襟時,頓時令人生出最原始的欲`望,沈風這次卻無心欣賞,小心翼翼道:「顧小姐,你怎麼了?」
「好熱——好熱——」她雙目微闔,口中念念有詞。
「完了完了,真的中招了!」心裡頓時大急,不說嫿瑤她們會誤會,就說顧碧落性子這麼貞烈的女人,要是知道自己誤吃了春`葯事後還不要殺了自己再自殺。
「我要——我要——」
沈風悲垮著臉道:「大姐,你是真的不能要,忍住,等藥性過去就沒事了——只能老實交代了,讓嫿瑤照顧一下她。」
「公子我們回來了——」
此時門被推開,嫿瑤與茵兒打來水和毛巾,隨後可嵐也備來了醒酒湯。三人一起行入房中,沈風沒考慮太多,急忙道:「嫿瑤,你們快將毛巾弄濕拿給我,顧小姐生病了。」
「顧小姐——」嫿瑤急急上前,聞見她神態迷離,臉頰熱得發燙,呼吸急促而又灼熱,不免吃驚道:「相公,顧小姐為何變成如此?」
琴茵低望一眼,立即辨出她生的是什麼『病』,古怪地望了望沈風,「公子你——」
沈風無奈笑道:「你別這麼看著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身上有一包葯是用來給小蚩交`配用的,剛才顧小姐發酒瘋將藥包搶了過去,還誤食了一點點,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啊——」
三女驀然驚呼一聲,紀嫿瑤臉色緋紅道:「相公,你說這是——」
沈風苦笑點點頭道:「這葯沒有副作用,只要等藥性過了就沒事,我不方便照顧她,你們幾人在這裡輪流照顧一下,燒退了應該就沒事。」
說話間,顧碧落又纏了上來,這次是四肢齊上,沈風急忙離開幾步,催促道:「嫿瑤,快將她拉住,吃了這葯的人會吃去理智——對了,事後不要提起我,也不要說起這事,我真怕她會想不開。」
啊——
「不許看!」
不知誰驚呼一聲,急忙將沈風眼睛捂住,沈風眼角餘光捉到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便被可嵐給蒙住,林可嵐羞斥道:「快轉過去。」
「我什麼也沒看到——我出去,現在就出去。」此時床上的人發出一聲聲綿延的呻`吟聲,也不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但這肯定不關沈風的事情。
被三女趕出屋子,便直接走出閣樓,走出幾步,便迎面遇到之前認識的畫韻,沈風好奇道:「畫韻,你怎麼會在這裡?」
「沈公子,原來你為何還在此處,之前你不是已回復我家小姐先離開了園子。」
沈風愣了愣,才道:「說來話長,我正要去參加第三輪詩筵,你家小姐呢?」
畫韻忽然冷哼一聲道:「公子,你雖救我一命,畫韻心裡感激,但有些話畫韻還是要為我家小姐說個理字!你本答應我家小姐參加詩筵,又突然說要離去,此時又問起我家小姐,你究竟對我家小姐是何心意!你可知方才小姐哭了!我更隨小姐十幾年,從未見過小姐哭得如此傷心,公子若是對我小姐沒有心意,便勿要再令小姐傷心。」
「你家小姐哭了——」沈風想不到夏才女竟也會落淚,之前確實過分了,沒有考慮她的感受,但自家夫人的話卻不能不聽,在當時,心裡也已認定與夏才女無緣了。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我家小姐從未對任何男子動心過,卻偏偏喜歡一個薄情郎。」
夏才女這次肯定恨透了我,沈風懶得解釋,無奈嘆了一聲,本來他對夏才女確實沒有多大的念想,家中妻眷已經不少,該知足了,不想再貪得無厭,更要考慮嫿瑤她們的感受,甚至是舒姐姐,也能斷去念想。
身邊擁有那麼多如花美眷,這是要付出代價的,沈風一直很相信因果循環,江山美人,誰也不想競逐,江山遼闊壯麗,便引來四方外夷覬覦,想守住這片江山,古往今來幾人可做到,而沈風擁有一個個人間罕見的絕色美女,又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所以沈風會去投軍減少殺戮,會想興富百姓,以後沈風還會做得更多,付出更多,以此來平衡『因果』。
加入身邊再有舒姐姐、夏才女,這又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為天下萬物做出什麼樣的功業,如果自己做不到,或許會累及身邊的人,這似乎是一種玄妙的玄學,大多數人不相信,但回顧往生,又感覺冥冥之中,萬物皆是守恆。
「花樓中有我們小姐的八字,我家小姐以為你會參加詩筵,便將八字放入花樓,如今卻被你這個薄情郎給拋棄了,看你將我家小姐害的。」
「你家小姐也撮入八字在花樓內?」乍聞,心中有所觸動,袒露出幾分慚愧,沒想到夏才女用情至深,肯將終身託付給自己,也信任自己,隨緣吧,莫強求。
「哼!你就不想幫幫小姐嗎?若是讓別人找到了小姐的八字,我看小姐也不想活了。」
「我幫,你先去花樓幫我打探打探,我去參加第三輪,如果能通過第三輪,或許就能進去花樓內。」
「那你會不會與小姐——」
沈風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現在身不由己,隨緣吧,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不要讓人拿到夏小姐的八字。」
「恩——」
告辭后,沈風走去今夜詩筵最後一個場地,也是最後一個環節,行入到場地時,場地外已圍著萬餘人,而場地中央則是搭建起一個高台,高台懸圓月,明鏡照眾生,高台四周飛旋著幾個巨大的燈籠,燈籠中火焰翻舞,將高台映出一片朝霞色。
第三輪詩筵即將開始,登上高台的幾組分別是京城、邯鄲、渭城、升州,其餘三組人馬已站在高台,分處三角,只剩下升州還未登台,也是眾多讀書人期盼的,方才二輪中,升州這邊搶盡了眼球,一場詩筵的風光全集中在沈風與幾女身上,可謂『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高台就建在方才四座閣樓中央,眾人便圍於高台翹首以盼,高台對著綉春樓的一角搭牽一條樓梯,正是讓才子登上高台的樓梯,眾人在樓梯前面讓開一條路,就等著沈風上台。
「沈將軍來了——」
不知誰高喊了一聲,眾人齊齊扭望過去,然後讓開一條通道讓沈風走上去:「將軍力敵三地才子,這必是一樁傳世美談。」
「多謝各位——」沈風左右抱拳,穿過人群,在眾人的簇擁下登上高台,朝前遠望,便見到一個鮮艷的花樓聳立在面前,而在花樓前面還有一座巨大的閣樓,閣樓上一群官員正眺望著這邊。
高台上的其他才子已落座於前,各個風流倜儻,神態冷傲,皆是自負於幾分才學,第三輪考官有兩個人,分別是禮部尚書褚譴與大學生瞿楚賢,剛才第一輪兩題合成一題正是由瞿楚賢所出。
沈風上前道:「兩位大人便是今夜詩筵的考官,有勞兩位了。」
「今次是奉了皇命有支持詩筵,瞿楚賢哈哈大笑道:「沈風,想不到你也會來參加詩筵,方才聽到百姓喊你名字,老夫還以為耳朵失聰了。」
沈風略帶深意地笑道:「閑來無事就來玩玩,人多熱鬧,瞿大人,明日可有空閑,我想去府上坐坐。」
官員與官員之間的串門從來不會簡單,瞿楚賢會心一笑,朗朗道:「有空有空,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一直十分敬仰將軍,幾次登門還被拒絕了。」
沈風奇道:「你的兒子還來登門拜訪過,那肯定是沒有報上家門,所以才被拒之門外,大人的孩子叫什麼?」
瞿楚賢捋須笑道:「犬子姓文,名抒問。」
「文抒問,瞿大人真是不拘一格,孩子全不是隨你姓。」沈風抱拳道:「改日見見抒問。」
此時,褚譴緩緩走了過來,略一作揖,朗聲笑道:「哈哈,傳聞沈將軍才學出眾,今日將軍可登上高台,正應了此說,今夜之後,天下人絕不會有人以為將軍只是單純武夫。」褚譴與沈風交情不深,在朝中站位亦是十分模糊,但是他位居高位,也是各方勢力拉攏的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