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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不平靜的夜晚

  這個婢女到底是誰派來的,絕對不是宋行令,他完全不知道今晚我會來,更不知道自己會去而復返,那這奇葩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沈風氣得臉色鐵青,扭頭一束束目光古怪的看著自己,苦笑道:「顧小姐,夏才女,你們該不會真的相信吧?」 

  顧碧落望了他一眼, 再瞧著方才那位婢女的某個地方,面色古怪道:「誰知道你。」夏嫣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才女雖然青睞他,但不是犯了花痴,眼見為實,方才無論怎麼看,總是他的手放在婢女的身上。 

  靠,都不相信我,沈風鬱悶得快吐血,剛才那婢女手法極為厲害,在外人看來是沈風按住了她,其實在這之前是她先抓起沈風的手,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將沈風按住,足可見這個婢女除了奶大之外,還有一點功夫底子。 

  宋執裘與宋行令帶著人過來,婢女見了沈風之後,立即哭哭啼啼道:「老爺,請你為奴婢做主,就是他方才輕薄於我!」 

  宋執裘皺眉道:「沈將軍,當真如此嗎?」 

  沈風鐵青一張臉沒有說話,宋行令見狀,急厲道:「沈兄,你太過分了,竟然對我府中人做出如此行為,爹,孩兒建議暫且將他送到官府。」話剛落音,府中壯丁一併上前。 

  「慢著!」 

  沈風冷喝一聲,在眾位來客詫異的目光下走上前,眼光奇怪的看了婢女一眼,然後做出一番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舉動,包括宋家父子!還包括小草兒!只見他伸手按在婢女**上,然後狠狠揉搓了幾下。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夏嫣然與顧碧落齊齊手掩住檀口,眼眸一下子睜得大大的,吃驚地望著眼前這一幕,同樣吃驚的還有那個婢女,被他侵襲身子一酥麻差點站立不穩。 

  沈風神情認真地感受了一番,越揉越是心驚,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婢女,腦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一下子變得痴痴獃呆,又笑又鬱悶。 

  宋行令大聲怒道:「豈有此理!快將你的手放開!」 

  婢女又羞又怒,含恨將他的手打開,沈風對她眨了眨眼睛,似乎要將她看穿,臉上帶著壞笑道:「這下我心裡平衡了,既然要定我的罪,那我何不如做得徹底一點,這位姐姐你說是嗎?」 

  宋執裘皺眉道:「沈將軍你——」 

  此時宋行軍從後面走上來,抱拳道:「爹,此事還是不要通知衙門,我想沈兄或許是因為年輕氣盛才做出此事。」 

  通過方才的舉動,心中已經猜到婢女是誰,有她在,今晚註定不會這麼簡單,誰知道她再要鬧出什麼動靜,現在耐人尋味的是她究竟是為了誰而來,今晚在座大臣王侯有這麼多,而她肯定只為一人而來。 

  沈風暫時沉默下來,現在的情況在他意料之外,而且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麼,想到此,眼中帶著詢問望向那位婢女。 

  此時婢女假裝從獃滯中清醒過來,驀然瘋喊一聲,然後瘋了似的向沈風衝過去,歇斯底里道:「你——我跟你拼了!」喊罷,腳步跌跌撞撞沖他面前,以咫尺可聽的聲音說:快跑,跑進裡面! 

  跑!沈風還在猶豫間,婢女已經是瘋了似的捶打他,沈風暫且放下疑惑,假裝懼怕抱著頭往裡面逃竄,宋家人、瞿家人以及來至的賓客見狀跟了上去。 

  「師傅,別打了——靠,你還真打!饒命!停手!」沈風一邊逃竄著,一邊賠上笑臉。 

  舒如姒臉色陰冷道:「臭小子,竟敢對師傅無禮,才一段時日不見,你的色膽又長了不少!」她言語帶著媚笑,可手上卻是下了重手,一下下打得砰砰作響,誰叫沈風剛才『出手太重』。 

  沈風苦笑道:「我如果不這樣配合你,也不能被你追到這裡來,師傅,你到底想幹什麼?」舒姐姐平白無故尺度那麼大,以沈風對她了解,她一定有預謀著大事。 

  舒如姒笑吟吟道:「乖徒兒,師傅不是早說過了嗎,只許師傅占你便宜,不許你占師傅便宜。」她臉上用了特殊的方法令她看起來像另一個人,而且連聲音都發生了變化,要不是沈風『摸`奶識女人』的本領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是再摸一百次也未必認出來。 

  這句話就誇大其詞了,要不是舒如姒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哪能像摸麻將一樣摸出來,其實在第一下的時候他就已經大概猜出,第二下則是錦上添花。 

  後面一群人趕了上來,一群正站在主卧附近,沈風得到了舒如姒的示意,已經停在了屋子前面。 

  宋執裘上前道:「夠了,你不要再鬧了,老夫會給你一個交代。」 

  「老爺,奴婢的清白都被這個人玷污了,我要跟他拼了!」婢女(舒如姒)拚命地捶打著沈風,讓人不對她懷疑。 

  宋執裘冷喝道:「夠了,你暫且停下,老夫以名義保證會給你一個交代,你莫要再為難沈將軍。」 

  婢女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忽然驚喊道:「老爺,我方才好像還看到此人進入夫人房中!」 

  我靠,你想玩死我! 

  正當沈風還在猜測她的目的時,婢女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當場所有人齊齊驚愕,別說在古代了,在現代淫**子都是大事,哪個男人聽了不會著火。 

  宋執裘臉色變得極為奇怪,說是有憤怒但卻不是被羞辱的憤怒,真正憤怒的是宋行令,宋府中總共有兩位夫人,宋行軍的母親已經早早病逝,所有婢女口中的夫人只能是他的生母。 

  「你胡說!」宋行令用殺人的眼光盯著婢女,縱使他在奸險,也不可能利用自己親生母親去算計沈風。 

  「是是,是奴婢在胡說!」婢女一下子嚇得臉色煞白,但在沈風看來,她都是裝出來的。 

  這隻騷狐狸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她也懷疑宋執裘的右王?不對啊,要是懷疑宋執裘不該這麼暴露自己,那她目的究竟是什麼,玩我?還是利用我試探宋執裘?但如果右王真是宋執裘,她這麼做,只會讓宋執裘認為自己導演這場戲。 

  按照以前的經驗想要弄明白她的心思,就必須跳入她設下的圈套內,沈風乾脆道:「宋大人,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想請尊夫人出來對峙,此事對於任何人都不能簡單敷衍了之。」 

  此時宋執裘就算想大事化小也難了,在座眾人都不是聾子,今天要是不弄清楚,以後謠言弄得更難聽,宋執裘神情有些難看,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夫人在房中嗎?」 

  「回老爺的話,夫人之前說身體不適,暫且回去房中!」婢女說著,以她視角給沈風使了一個眼色。 

  「之前我並未在府中,你如何說是我進入夫人房間中。」沈風會意道:「你再看看我是不是那個人?」 

  婢女上前瞧了幾眼,畏畏縮縮道:「當時夜色太黑可能看不太清楚,但真的有人走進了夫人房間中。」 

  在婢女說之前看到沈風的時候,顧碧落就已經不相信,因為之前沈風一直跟在她在一起,至於後面沈風則是跟夏嫣然出去,預感到今夜有些不尋常,顧碧落也靜觀其變。 

  騷狐狸真看到了有人進入宋夫人的房間?靠,不會想利用我來捉姦吧!沈風頭皮一麻,悔不之前沒有多揉幾下,飽含邪念地再盯著她的豪`乳一眼,驚乍道:「難不成真的有人進入了尊夫人的房間?」 

  此話一出,要麼說明證明沈風缺心眼,要麼證明他存心是來鬧事的,一般別人的家務事,外人不應該參和,更別說是醜事,宋執裘現在想平息下來都已經來不及了,而且現在人群所處的地方,就是主卧前面,也就是宋夫人和宋執裘休息的地方。 

  眾人望向主卧的方向,宋行令神情變得極其難看,眼光瞟向主卧,似乎想過去看看,卻又邁不動腳步。 

  宋執裘現在有點騎虎難下,正要走去主卧房間,房門突然被打開,從房門內走出一個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出來的人竟然是沈風的死對頭——太子! 

  太子臉色有些蒼白,細細嗅之,還可聞見淡淡淫靡之味,不用想,肯定才辦完事,沈風低聲問道:「這白痴是什麼時候來的?」這荒淫太子口味也太重了,竟然連宋執裘的老婆也不放過,舒姐姐帶我來捉姦,等於是在試探宋執裘,她是想看看以後宋執裘對太子究竟是什麼態度,站在右王的角度,他是扶持太子登基的,太子登基后,他才能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造反,不得不說,這招真是高,這隻騷狐狸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太子和宋夫人通`奸的。 

  顧碧落就站在他旁邊,低聲回道:「就在你與嫣然離開之時。」 

  太子顯然是在房間內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強裝鎮定道:「諸位為何都來了,宋大人,方才尊夫人身體有些不適,我正好碰見,便將夫人扶回屋子休息。」能將此地無銀三百兩演繹到白痴的境界,這荒淫太子也真是極品了。 

  這裡最受打擊的人不是宋執裘,而是宋行令,他此時臉色煞白,目光如尖刀一樣射向太子,拳頭捏得關節砰砰作響,怒吼道:「你對我娘親做了什麼!!!」 

  今晚對宋行令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怒火湮滅了他的理智,他一步踏上前,宋行軍從背後按住他的肩膀,沉聲道:「弟弟,不要魯莽!」這裡最讓沈風看不明白的是宋行軍,如果宋執裘不是右王還好,如果宋執裘真是右王,那他的立場究竟是哪方,從幾次接觸來看,他是一位剛正鐵血的將領。 

  太子冷哼道:「本太子已經說了,方才宋夫人身體不適,我見她行走不便,便將他扶回房間,你還想問什麼!!」 

  見到太子這副模樣,在場的所有大臣都為之心寒,其中也有大臣的妻子遭受太子淫辱過,眾位沒有想到連丞相夫人也遭受太子的淫行,顧碧落神色難掩悲哀,低聲道:「帝位他日若是交由此人,我大華必亡!!」 

  瞿楚賢低聲道:「落兒,不要亂說話!」 

  「姐說的不錯!」夏嫣然冷冷道:「太子荒淫無道,連對女兒也多次出言侮辱,若不是女兒避開他,還不知他要做出什麼事來。」 

  沈風暗暗牽住她的手,笑道:「夏才女要是覺得害怕,不如租我當你的護花使者,價錢好商量——瞿老哥,你怎麼這麼看我?」汗,差點忘了,才女還是瞿楚賢的女兒。 

  夏嫣然臉上升起一團暈紅,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風情而又嫵媚。 

  「原來如此,多謝太子殿下!」這邊宋執裘終於開口,從太子出來到現在,他反而是最鎮定的一個人,也可能說他隱忍不發以大局為重。 

  宋行令不可置通道:「爹!你——」 

  「住口!」宋執裘終於爆發,怒道:「你給我回去!」 

  太子冷笑一聲,得意地從宋家父子旁邊走過去,見到這副情景,沈風真想衝上去暴揍這個豬頭,兩世為人,就沒見過比這個豬頭品行更卑劣的,這時候拿歷大哥跟他相比,歷大哥端正得就像小學評選出來的三好學生。 

  「爹!!」宋行令目光睜得血紅血紅,眼角甚至裂開出一道血絲,目光不甘地望著宋執裘,又憤恨地盯著太子,最終目光竟然落在沈風身上,似乎將一切恨意堆砌在沈風身上。 

  靠,你看著我幹什麼!進你母親房間的人又不是我,沈風不屑一笑,懶得去理他。兩人的恩怨其實是從宋行令開始,要不是他三番兩次陷害沈風,沈風也不會去對付他,而今天只能說是意外,沒想到舒姐姐在這裡設了一個局。 

  正當所有人要轉身離開之際,房間內走出來一個人,赫然是宋執裘的夫人,宋夫人面無表情的從屋子走出來,冷淡道:「累諸位擔憂了!諸位還請回去席間就坐。」說著,若無其事地從宋執裘旁邊走過去。 

  當宋夫人從宋執裘旁邊走過去的時候,沈風清楚地捕捉到她眼角的恨意,而這份恨意正是對著宋執裘。宋家絕對有古怪!心裡湧出一道詭異的感覺,目光望向舒姐姐,見她神色淡淡,顯然是早已經發現宋夫人與宋執裘之間的詭異,所以她才會設計出今天這個局。 

  (終於寫出來了,卡文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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