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瞞天過海
什麼我的清白就是你的清白,你有膜我可沒有,沈風被她一句簡單的話弄得又感動又好笑:「茵兒我和你一樣,你的清白,就是我的清白,我寧死也要給你糟賤。」
「公子——」茵兒嚶嚀一聲,臉色大羞,這一刻感覺到無比的安然,可神經鬆懈下來,便想起方才在地牢時,他假扮成宇文成都與自己說過的話,臉頰越來越燙,眼眸如流光溢彩。
「茵兒,你是不是發燒了,臉那麼紅,至於嗎,是不是聽到能糟賤我,一下子太激動了!」沈風嘿嘿笑道:「冷靜,千萬要冷靜!」
琴茵用手背輕輕碰觸發燙的臉頰,低聲問道:「公子你可有被那個無恥女人——公子,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琴茵話說到一半,又急急解釋了一下,生怕他誤會自己。
沈風臉色一黑,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失聲笑道:「沒有,那個女人後來派我去刺殺一個人,等到遇到那個人后,才知道是你師傅。」
「師傅!可惡的女人,竟然想加害師傅!」琴茵驀然吃驚,又關切問道:「那師傅可還安然。」
「師傅沒有事。」沈風逐把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說給她聽,當然那些兒童不宜的部分省略了,沈風說完這一切,鄭重問道:「茵兒,姬紅瓔善於用一種叫螣蟲的毒物來控制人,我身體里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毒,你師傅給我檢查了一下,說是沒有,可我覺得她並沒有說實話。」
「騰蛇!」茵兒驚道:「——可師傅說你沒有中毒,那便是沒有,她不會害你的」
「是我多心了。」沈風笑了笑道。
「外面有人,公子——」茵兒忽然低聲道。
有人來,那一定是姬紅瓔派來查看的,要是讓姬紅瓔知道自己沒有『上』了茵兒,她一定會懷疑的,沈風乾咳兩聲,笑道:「茵兒,要委屈你了!」
茵兒明白他的意思,嬌羞無比道:「公子,那該如何做。」
「假裝呻`吟。」沈風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個字,茵兒本來還在發燙的臉頰,又塗上了一層嫣紅。
琴茵兒羞澀道:「可茵兒不會——」
沈風嘿嘿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不會可不行,事態緊急,茵兒你快點大聲叫出來」
「我——我——不知該如何是好。」茵兒把頭埋進被褥上,羞得抬不起頭來。
「那就只能我輔助輔助你,得罪了!」沈風抱拳作揖,騷騷壞笑道,說罷,走過去把燭火吹熄,然後走了過來把暖帳合上,故意朝著外面大聲喊道:「聖女殿下,大爺我來咯!」
沈風握住她的小腳,趴在棉被底下,使勁撓她的腳底板,才使得茵兒叫出如此撩人的聲音。
——「啊——停——不要——停下來,好難受」
——再大聲點——
「啊——啊——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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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死我了——沈風滿頭大汗地爬出被窩,氣喘吁吁低聲道:「茵兒,就是這樣——你繼續喊,我休息一下!」
「茵兒,那個人走了沒有?」沈風滿頭大汗,小聲問道,剛才被茵兒的叫聲弄得全身燥熱,汗水自然也留得也快。
琴茵兒微微喘息道:「還在門外。」
汗,門外的人該不會聽上癮了吧,沈風鬆開握住她小腳的手,說道:「茵兒,你按照剛剛那樣叫就行,我再弄出點動靜」
在茵兒好奇的目光下,握住床尾的木欄,使勁地搖晃,整個床頓時嘎吱嘎吱響得厲害,動靜十分巨大,沈風見茵兒光顧著看,出聲提醒道:「茵兒,你快點叫——」
「噢——啊——啊——」茵兒假裝叫了幾聲,叫出來的聲音十分僵硬,與方才差了許多。
「茵兒,你怎麼像在鸚鵡學舌,要投入一點逼真一點。」沈風無奈說道。
「公子,如此不堪之聲,我——」琴茵兒面有難色道。
「沒辦法了!」沈風一手搖晃著床,然後把她的小腳掌放在自己大腿上,用胳膊固定住慢慢撓起來。
琴茵兒的聲音頓時高亢起來,像極了真正的床第之音,沈風聽得耳跡瘙癢,心裡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手上也漸漸不規矩起來。
茵兒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起來,在暖帳內,一雙魅惑的眸子盪起幾縷媚意,正飽含春水的望著他。
沈風心裡一陣騷動,哪能再規矩起來,正想對她下手,此時暖帳突然被掀開,舒如姒往床上看了一眼,笑吟吟說道:「你在對你師姐做什麼」
摸人家的徒弟,被人家師傅當場抓了個現行,沈風一本正經道:「我在給琴師姐推宮過穴,按摩松骨!」心裡暗怒道,不是說不來,一來就破壞我的好事。
茵兒臉色大羞道:「師傅,是姬紅瓔讓人查看,公子才想出這瞞天過海的戲作。」
「對對,師傅你來了,門外那個聽床的一定走了!」沈風悻悻說道:「我一時太走心了,人都走了,我還不知道。」
「走心?你的手又在何處?」舒如姒眼眸微轉,淡聲說道。
「我的手!」沈風觸電般地收回手,瞪大眼睛道:「咦,我的手怎麼放在這裡——師傅,你看,我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說明這乃是無心之舉。」
「無心之舉,說得真是好聽,我以後要是有什麼無心之舉,你可千萬別怨我。」舒如姒發出道
沈風聰明地轉移話題道:「師傅姐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姬紅瓔已經有和我結盟的意向。」
「她只是假意和你結盟,這個女人野心極大,不會甘心附於人。」舒如姒平靜說道。
這個妖女真是厲害,雖然剛才她不在,但卻猜出姬紅瓔的心思,說不定姬紅瓔在暗殺她之前,她便已經想好了要殺了真正的宇文成都——沈風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她已經早就料到自己會來,說不定在那時候就已經想好讓自己冒充宇文成都。
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不過我喜歡,越是可怕的女人,對付起來越有成就感,沈風轉而說道:「她現在已經認為我玷污茵兒,與你形成水火,我們最好來個將計就計,最後再玩個釜底抽薪,那個惡毒女人就只有哭的份。」
「恩,以她個性,會好好地利用你這個棋子,不出明天她便會以茵兒的性命來威脅我幫她除去另外來爭左王位置的人。」舒如姒坐在床頭,把茵兒的衣衫理了理。
沈風目光從茵兒裸露地春光處收回來,扯出一個不甘心的笑容道:「師傅真是料事如神,連姬紅瓔欲對琴師姐下毒都猜到。」
「有何難,這是她一貫的行事風格。」舒如姒不冷不熱道。
沈風突然大驚道:「原來你騙我,我肚子里真的有螣蟲」
舒如姒沒想到竟被他套出話,先前他幾次無聲無息的套話,都被自己巧妙應對過去,沒曾想這次竟被他牽著鼻子走,話從自己嘴裡說出來,心裡雖不平靜,表面卻輕笑道:「沈弟弟,你是被自己嚇唬了么,當日姬紅瓔純想讓你來送死,又何必多費周章用毒物控制你。」
沈風心裡迷茫起來,思前想後也不覺得她有理由騙自己。
茵兒也說道:「公子請放心,師傅不會騙你。」
妖女的話不能信,茵兒的話還有點可信度,沈風掃去陰霾,朝她笑了笑,茵兒怕在此問題讓公子不悅,轉移話題問道:「師傅,前些日子,您一直未有回復書信,是否有事纏身。」
舒如姒在茵兒變成一個端莊高貴的聖女,微微笑道:「假若不是如此,你還會知道回來么,怕是心有眷戀不知有年月。」
茵兒自知因何在升州盤桓,輕聲說道:「師傅在茵兒的心中如同親生父母,師傅有難,茵兒雖知赴死亦會來。」
舒如姒臉上露出慈愛之色,微微笑道:「傻孩子——」又指著沈風說道:「這是師傅新收的徒弟,今後便也是你的師弟」
「公子方才與我說過了。」琴茵兒喜悅道:「師傅收公子為徒,是否要教公子本事。」
舒如姒笑吟吟道:「你師弟本事可不小,之前與師傅過了幾招,為師一個不留神,還著了他的虧。」
「承讓,承讓!」沈風嘻嘻抱拳道:「慚愧,慚愧!我自幼觀看《鹿鼎記》,從中學到一門叫龍抓手的絕世武功」
「何為鹿鼎記。」茵兒好奇道:「是否武功秘籍——」
「差不多咯,師妹,改天我們切磋一下,讓你見識見識!」沈風嘿嘿笑道,我這套龍爪手有襲乃龍抓手、抓臀龍爪手、摸腿龍抓手,該用哪招好呢,真是頭疼啊——我真是蠢,全套都用上不就好了。
「沒想到公子也會武功,那要請公子多讓著茵兒。」茵兒鶯聲悅道。
「那正好,為師仍舊尚有餘興,哪日得閑再領教你的絕世武功。」舒如姒饒有興緻說道。
「還是算了,我打算金盆洗手,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事——」沈風訕訕笑了笑,臉上變出一個慷慨激昂的神情:「師傅姐姐,你先帶茵兒回去,這裡我自會應付,別在乎我的生死,為了師姐和師傅,我一點也不怕那個女魔頭!」
「咯咯,沒想到我的乖徒兒這麼有膽色!」舒如姒白了他一眼道:「茵兒,我們先走。」
「對了,師傅姐姐,你把茵兒帶到安全的地方,待會再折回來弄出點動靜。」沈風忙囑咐道。
舒如姒明白他的用意,沒有再說話,抱著全身軟綿綿的茵兒離開。
沈風在床上獨自呆了半個時辰,才起身去找姬紅瓔。
(很快要寫到神農架了,相信能帶給大家不一樣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