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火葬場異變2
掏錢包就要上前給錢,離著還有兩步,我停下了腳步。
「咕嚕!」
重重的咽口吐沫,撒腿就跑。
那司機竟然仰坐在座位上,一臉慘白七竅流血,眼珠子都翻了白眼。
「老張,出事啦!」
我大叫出聲,可沒聽到老張的回話,等跑到門房,看到他趔趄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摔倒在地。
「鎮……鎮魂……鎮魂符沒了,你……跑……」
老張竟然也一臉慘白,雙眼口鼻嘩嘩的往外流血,說完揚起的頭就趴倒在地上。
我艹!
我汗毛根都乍了起來,撒腿就往大門跑。
「刺啦!」
伸手一推門,竟然被電了一下,手猛的縮回,就看到鐵門上有金色的字體浮現,耳邊誦經聲也越來越大。
看到鬼畫符的字體,我更是嚇得哆嗦了,雖然不知道具體作用,可那絕對是某種符咒。
我在一伸手,又被電回,伸腿想把大門踹開,卻被重重的彈了回來。
看看周圍的高牆,上面竟然也有符咒若隱若現。誦經聲還在回蕩,霧氣越來越濃,卻不能溢出圍牆和大門,再想想老張的話語,我意識到火葬場這次是真出事了!悲劇的是,我和這不知名的霧氣一起困裡面了。
「媽蛋的,哥還年輕,還是個雛兒啊!」
「咦?」
哀嚎完畢,我驚奇的發現那灰色霧氣離著我兩三寸就不會靠近,伸出手指試探下,果然如此,灰色霧氣有靈性般的開始後退。
難道是?
我看向左手手心鬼面紋身,應該就是它的作用,才使我免於跟那黑車司機和老張一樣。
「壞了!」
我騰的一下站起身,想起骨灰堂里的老太太,撒腿又往回跑。
霧氣已經肉眼可見的湧進了骨灰堂里,在路燈的照射下,更顯朦朧,我邁步走進,想看看老太太怎麼樣了。
「小夥子,你看到我兒子了嗎?奇怪了,怎麼還不接我回家!」
當這句話飄忽的從屋裡傳來,我感到一股徹底的寒意,走到近前,看到她背對著我,結結巴巴的問道。
「婆婆,你……你怎麼沒事?」
「誰說我沒事?」
老婆婆突然改變了腔調,猛的向後一扭頭,臉上全是怒氣。如今看到一張還算正常的臉,我反而更好怕了,毫不猶豫的一掉頭,亂滾帶爬的往外跑。
「咦?外面怎麼都下霧了,斌子,你咋了?」
跑到屋外的我聽到這句話才停了下來,心驚膽戰的往回看,試探性的又問。
「婆婆,你真沒事?」
「壞了!」
這老婆婆不但答非所問,還騰的一下站起身,嚇得我又要撒腿跑,卻看到她從一個放骨灰盒的架子下面拽出來一個破舊的箱子。
「哪個遭天殺的把鎮魂符弄壞了,過來幫忙。」
一個患老年痴呆症的老太婆,轉眼變得生龍活虎,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太快,只能是直愣愣的看著,隨時準備開溜。
「過來啊,我這有備用的鎮魂符,可以臨時頂幾天。天殺的,誰給偷走了!」
「您……您老到底啥人?」
「費什麼話,當然是特別事務調查科的人,不過早退休二十多年了。拿著,看到不幹凈的東西,就砍它。」
一把木劍扔來,我立刻接住,這劍年代絕對久遠,都有點發黑了,上面還雕刻著一些不認識的奇奇怪怪符號。
「老張呢?」
老太婆一邊穿一件肥大的道袍一邊問我,我趕緊說道,「門口那邊呢,躺地上了,好像沒救了!」
「放屁,你死了他都死不了!」
說完她從箱子里拎起兩個大瓶子走了出去,我趕緊跟上,走著走著她不走了,我只好催促。
「婆婆,就在前面呢,還有個計程車司機。
「小夥子,你看到我兒子了嗎?奇怪了,怎麼還不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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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罵什麼好了,關鍵時刻,她又犯病了。看到她手裡的兩個瓶子搖搖欲墜,趕緊伸手搶過。
兩個瓶子的的液體一瓶綠一瓶紅,我帶著哭腔問道,「婆婆,這東西是救人的還是代替鎮魂符的啊?鎮魂符又在哪,是什麼東東啊?」
「你看到我兒子了嗎?」
這次倒是話語簡潔了一些,可毛的用都沒,我抓狂的向前跑去,不管如何,救人要緊,死馬當活馬醫吧。
我快速跑到最近的計程車近前,看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用牙要掉綠色瓶子的瓶塞,用瓶口對著他的嘴灌了下去。
額!
黑車司機的臉立刻綠了,嚇得我差點把瓶子扔了。
對不起嘍!
除了他就是老張,我只能是拿他做實驗,用牙又使勁咬掉紅色瓶子的瓶塞,接著灌。
「咕咚,咕咚……」
兩口紅的灌了下去,黑車司機有反應了,開始四肢抽筋,口吐白沫,臉又紅了!
「咳咳咳!」
他開始拚命咳嗽,好多藥水都噴了出來,不管如何總算有動靜了,比挺屍強。
「在給你來口!」
又灌了他一口,這才跑向老張。
老張還是趴在地上,看不出是死是活,我把倆瓶子放到地上,將他的身子反過來。
別看老頭乾瘦還駝背,卻比那黑車司機強多了,竟然還睜著眼,舉著倆手指頭,手臂在哆嗦,嘴唇蠕動似乎想說什麼,我趕緊俯下身子。
「紅的,紅的二兩,綠的,半……半……」
「好勒!」
我立刻拿起紅瓶子,直接灌進他嘴裡,估摸著有二兩的趕緊放一邊。
老張臉色開始發紅,綠瓶子瓶口立刻塞他嘴裡,跟那黑車司機一樣,他還是抽筋,我趕緊用手壓著他,灌了半斤綠的,瓶子也空了,立刻扔一邊。
「半……半兩!」
老張艱難的吐出這倆字,臉又變綠了,渾身抽筋的口吐綠沫。
不會中毒吧?
我則是臉黑了,是嚇得,別救人不成,把他倆給毒死了。
「把他扶起來!」
一聲蒼老的大喊傳來,老太太竟然拖著黑車司機步履蹣跚的走來,黑車司機還在抽筋,後背著地被拖著前進,不斷地在嘔吐。
我的臉更黑了,早不清醒晚不清醒,灌完葯了,她到來了!
「門打不開啊!」
我剛一喊完,老太太就把黑車司機地上一扔,接著把道袍脫了下來,大步來到門前掛到了大鐵門上,接著手從道袍下伸了進去,竟然把門打開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