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計中計
一周後,羅琳琳臉上的傷雖然沒好,但是已經可以出院了。
因為羅琳琳這邊個人的耽誤,工作現在暫時不能進行下去,所以安然也隻好先跟錦先生回F市。
哦不,同時回去的還有葉一銘和慕子楚。
隻是這兩人見著安然和錦先生手牽手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要喝一杯才走。
安然本以為是開玩笑著,結果倆人真去喝酒了。
所以,隻得先跟著錦先生走了。
畢竟,霍家那邊的事兒還在等著。
而錦先生在外這麽久,帝錦的事雖說一直在處理,卻還是需要回去看一眼。
至於她,因為羅琳琳臉傷了,不少廣告商陸續的要退合約了,她也離開星娛好久了,而陸影風這段時間仿佛是徹底消失了,這些就都得她來了。
星娛樓下,錦先生在安然的額頭上淺淺的一吻。
“進去吧!”
“嗯。”
安然點頭,錦墨城看著她進了星娛,才上車,讓司機開車。
帝錦,錦墨城回來的時候,見到辦公室裏並沒有約定的人,不由得看了雲凡一眼。
“霍景程還沒來?”
雲凡艱澀的揚了揚唇,“本來是說這個時間,霍景程好像臨時有事兒,可能要推遲半個小時。”
“是嗎?”
錦墨城微眯了眸子。
“我倒要看看,他玩什麽把戲。”
一周的時間,錢款沒到位不說,還要約什麽見麵談。
“錦少,霍家這幾天跟聶少頻繁接觸,也不知道……”
“聶晟風……”
錦墨城默默地呢喃著這個名字,腦海裏也不由得浮現出一張恍如隔世的臉。
笑顏如花,明明十分豔麗的一個人,還有點兒蛇精病,偏偏看上了聶晟風還像是個小女孩兒似的整天圍在聶晟風的身邊。
後來……
後來的事,他不想回憶。
尤其最後的三個月,每每想起,都是疼。
“我知道了。”
許久,錦墨城緩緩地說了四個字。
雲凡莫名的看著,有點兒不解。
就這樣嗎?
一直以來他都沒搞清楚錦少和聶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爭的你死我活,可是每次提起,又不像是麵對敵人的樣子。
幽靜的包廂裏,昏暗的環境,讓剛從外麵烈陽下進來的人有點兒不習慣。
微微的眯了眯眼,適應了屋子裏的環境,找到沙發上的人,霍景程才搖了搖頭,走過去。
“晟風。”
霍景程親昵的喊著。
這些人按輩分來說,都是他的小輩。
但是,脾氣卻是一個比一個大。
“霍叔?”
聶晟風看向霍景程,疑問的語氣卻沒有太大的驚訝。
頂多是霍翼兒沒來,換成了霍景程而已。
“喝一杯?”
聶晟風揚了揚酒杯,霍景程連連擺手,“不,不了,我一會兒還有事。”
“去見錦墨城?”
“是啊!”
霍景程有些惆悵,“現在有個機會,晟風,接下來的就要看你了。”
“哦?”
聶晟風揚眉。
霍景程咬了咬牙,“錦墨城以前沒什麽弱點,但是自從接觸了陸安然這個女人之後,錦墨城就有了他唯一的弱點,隻要從陸安然的身上下手,害怕錦墨城不乖乖就範?”
“這麽說……隻要把陸安然請過來……”
聶晟風斜睨了霍景程一眼,看到霍景程的緊張,聶晟風仿佛是根本看不到。
嗤的冷笑,聶晟風揚了揚手中的酒杯。
“霍叔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聶晟風這句話一出口,霍景程原本提著的心,也在這一刻落了下來。
隻要聶晟風答應,接下來的事兒就好辦了。
“一言為定。”
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霍景程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我就不多停留了,那邊還約了錦墨城,賢侄也盡快動手吧!”
“馬上。”
聶晟風痛快的給了兩個字,霍景程忽的大笑,暢懷的離開。
錦墨城啊錦墨城,你千算萬算,都不會算到,苦心經營的,最後都會落在我霍景程的手裏。
錦家門庭的人是有實力,但是有一點,太重感情了,都是讓女人給牽絆住了。
錦老爺子是,錦墨城又是。
包廂裏,聶晟風看著霍景程離開,冷冷的勾唇,帶著諷刺。
斜睨了包廂的角落,聶晟風眼底裏滿是算計。
利用他聶晟風嗎?
他就送上一出大戲。
安然才回到公司,還沒坐熱乎,就接到一個電話。
打電話的人著實讓她驚訝。
邢菲兒——
這個曾經被她扔出去的人,上次在影城見到,已經讓她驚訝了,這次又主動聯係她,是想做什麽?
安然微眯了眯眼,尋思著這個約會到底倒不要去。
“陸安然,你該不會不敢來吧!”
電話裏邢菲兒滿是嘲諷,高傲的姿態一如過往,真的是一點都改不了。
安然垂頭,理了理鬢發。
“我什麽時候怕過,隻是這種激將法,對我不管用,我又不是傻,被你差點兒弄死一次,還要倒貼著往上送?”
邢菲兒這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經病。
上次被她從樓梯上推下去,現在還有點兒陰影。
以至於接到邢菲兒小姐的電話,都不由得後背發涼。
“陸安然,你就不想知道,羅琳琳臉受傷這件事的幕後策劃是誰嗎?還有你的那些醜聞是誰給爆上去的?”
邢菲兒洋洋得意,即便是隔著電話,也改變不了想讓人抽她一巴掌的事實。
安然深吸了一口氣。
“我現在知道了。”
“你!”
邢菲兒語塞,甚至有跳腳的衝動。
一段時間不見,陸安然這女人真的是要成精了。
“陸安然,一句話,你是自己出來,還是等著我去你公司找你?你要是不怕丟人,我也不怕。”
“星娛樓下咖啡廳,你最好是真的有話跟我說,否則……”
“威脅的話還是留著一會兒說吧!”
邢菲兒啪的掛斷了電話,安然頓了頓,才拿著手機朝樓下走去。
然而,她怎麽也沒想到的是,才到了咖啡廳的門口,還沒有進門,隻覺得後頸上突然一痛,緊接著就沒了意識。
咖啡外,一個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抱著安然上了一輛車,在其餘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車子揚長而去。
帝錦,霍景程姍姍來遲。
“墨城,還錢的事兒……”
“霍叔要拖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