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這次用手,下次用刀
“陸小姐還是不要太相信我了,畢竟,連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我自己呢!”
錦墨城的聲音中帶著涼薄,安然驚覺錦先生可能真的是生氣了,連忙笑嘻嘻道:“我信你就夠了,夠了。”
“嗬!”
錦先生給不給麵子的冷哼,安然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錦墨城要是不同意,這事兒還真有點兒不好辦。
以前她可以不顧錦先生的意願,全屏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但是上次的事情後,看到錦墨城這麽護著她,寵著她,她還真的做不到。
沉默的轉過頭去。
想著要怎麽解釋才好。
然而,在錦先生眼裏,卻又是變了味道。
冷漠的背影,看在錦墨城的眼裏更覺得涼薄。
直到車子在安錦園前停下,錦墨城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下車,關車門。
動作一氣嗬成,甚至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就徑自的往裏麵走去。
安然遠遠地看著錦墨城的背影,兩秒鍾後,慌忙的打開車門追了上去。
“錦墨城,你等等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在錦墨城一腳踩在台階上的時候,安然連忙拉住了錦墨城的手腕。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麽樣?”
錦墨城一雙眼睛犀利的看過來,其中的詢問和清冷,讓安然有幾分膽怯。
深吸了一口氣,還是仰頭看著錦先生,“你要是不忙,可以跟我一起去。”
想來想去,也隻想出了這句話,不過……這樣解決起來會顯得十全十美。
錦墨城清冷的表情不變,看著安然多了幾分審視。
“你確定?”
語調怪異,顯然是不太相信這話是從安然的嘴裏說出來的。
這丫頭不是時時刻刻的都想著怎麽離開他嗎?
什麽時候竟然會主動提出讓他跟著了?
“確定。”
安然用力的點頭,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還踮起腳尖在錦先生的臉頰旁吻了吻,“我的誠意。”
確實是足夠誠意了。
甚至她現在都覺得,撒個嬌很容易。
主動向錦先生獻吻,也不是難做到的事情。
尤其是這個舉動往往會讓她事半功倍的時候,她竟然逐漸的開始習慣了這樣做。
“我能說……你變聰明了嗎?”
許久,錦先生才懶懶的留下這句話朝著裏麵去。
安然在外麵呆了幾秒鍾。
這是……
同意了?
眼底裏閃爍著行喜悅的顏色,然而想起錦先生的行程,似乎又不太可能跟她一起。
何家的收購問題還沒有解決,錦墨城可能抽不出時間來。
想到這兒,安然的小臉兒又皺了起來。
錦先生要是抽不出來時間,她豈不是要一個人麵對葉一銘了?
想到那家夥動手動腳的,十分欠揍的模樣兒,就想狠狠地拍他幾巴掌。
“怎麽還不進來?”
半晌見不到人,錦先生不耐煩的問。
安然怔愣的看了錦墨城一眼,“啊?”
“想什麽呢?”
對上那一雙茫然的大眼睛,錦墨城微微的蹙眉。
這丫頭在他麵前還走神,難不成真的被銘耀的那個小白臉給勾了魂?
若是他記得不錯,上次她在機場遇到的人就是葉一銘。
當時葉一銘還特意的跟她一班飛機又飛回到了F市。
想到這兒,錦先生方才原本還不錯的情緒,這會兒就又不好了。
“葉一銘真調戲你了?”
陸影風都給他明確致電了,這件事情估計假不了。
隻是剛才上他還沒來得及問。
安然聽聞,想到葉一銘那張欠揍的臉,下意識的點頭。
“是啊!我才進了銘耀,他就貼上來了,想塊兒牛皮糖。”
“抱你了?”
錦先生眼神更加陰冷,神情簡直是要吃人。
“對啊!還要輕薄我,被我打了一巴掌。”
安然厭惡的說,但是說到自己打了一巴掌的時候,眼底裏難掩興奮的顏色。
錦先生的神情終於好點兒了,但是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了,還想輕薄,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了,更別說他錦墨城了。
“打臉?”
“嗯。”
乖巧的點頭,安然突然撲進錦先生的懷裏。
“你要給我做主。”
安然勾住錦先生的脖子,嘴裏這麽說著,眼底裏卻還是有點兒虛啊。
畢竟是她自己跑到銘耀的,沒有人拿著槍逼著她非得去。
尤其是,出去之前,錦先生還是不太讚同的。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錦先生,錦墨城垂頭,在那雙嘟起的紅唇上印了一枚淺吻。
“乖,下次見他記得帶把刀,臉劃花了,我給他整容。”
錦先生每一個字吐出來,安然的心底就涼了幾分。
整容……
葉一銘又不是花不起那個錢。
不過,她敢肯定的是。
一旦要錦墨城給葉一銘花錢整容的話,整出來的絕對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葉一銘。
隻有更醜,沒有最醜。
別問她為什麽。
錦先生就是那麽陰險,陰險的她都不好意思說認識他。
銘耀。
葉一銘還在工作,助理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葉少,葉少,不好了。”
“什麽事兒這麽急急忙忙的。”
葉一銘不耐煩的問。
跟星娛的合作不是小事兒,他得好好的研究合同會不會讓陸影風挑出刺來。
他敢肯定,陸影風那廝不會放過這麽好的坑他的機會的。
否則,這點兒小事兒也用不著他親自逐條的去研究合約,甚至不懂的地方,還得再問問底下人。
頓時覺得他簡直就是在自虐。
為了一個女人,欠抽的自虐。
然而,想到安然的那張臉,眼底裏又浮現出濃厚的興趣來。
他還真期待兩個人的再次見麵呢。
那個看上去沉穩淡然純淨,實則也是一匹真正的小野狼的小丫頭。
“葉、葉少,不要發春了,樓下來了好多應召女,都吵著要見您,前台已經攔不住了,就連保鏢都不夠用了。”
“應召女?見我?保鏢都不夠用了?”
葉一銘抓住了重點詞,當即眼底閃出疑惑的神色。
“多少個?”
他並非個處處留情的人,也並不是隨隨便便就叫女人的人,更別說是應召女郎了。
守著個娛樂公司,想要給他暖床的人多得是,還用得著應召女?
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助理,隻見助理伸出手指,艱難的筆畫了一個數字。
“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