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古代君臣
網 ,最快更新重塑金身係統[快穿]最新章節!
季業顯然沒有打算這麽輕易放過蕭維,直勾勾的盯著蕭維,“想容公子到底是什麽人?
這個來曆不明的情人,有這般大才卻屈居於此,不是真的愛慘了皇上,就是狼子野心必有所謀,怎麽想都覺得是第二種可能比較說得通,因此季業不敢掉以輕心。
蕭維本來就有些急不可耐,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子撲倒季業身上,他被憋在深宮中這麽多天,一直沒肉吃。為了怕給季業招惹麻煩,還要逼著自己再三的拒絕季業的覲見,這讓蕭維更加過得食不知味,以前還能一起吃吃飯,摸摸小手,以解相思,現在卻隻能在上朝的時候隔著老遠看一眼,想想都覺得憋屈。
這會子終於等到人,而且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身下,衣服都解開了,簡直是天助我也啊,看著季業勾人的小眼神,蕭維覺得自己的褲子有點緊……
但是媳婦發話了,還是得解釋清楚,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一邊繼續解開衣帶,一邊答道:“沒有想容公子這個人。
季業更奇怪了,明明自己是被想容公子邀請來的,但是現在隻有身上這隻急色的家夥,哪裏出了問題?難道,季業想到一個可能,但是沒等他繼續想下去,蕭維終於解開了衣服!
胸口一陣涼意,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一雙櫻桃似的紅點帶著誘人的色彩,像是朵嬌羞玉蘭,誘使他的采摘。
蕭維一個沒忍住,就湊上前含住,放在牙齒間慢慢的撕咬,享受著。這可是難得的小言官沒有推開自己,果然是皇宮那個破地方壓抑了天性,在青樓就是放得開!
還是自己就是有遠見,知道開一家青樓,這下連開房地兒都不用另找了。蕭維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更加動情的吻著。
而另一邊的季業就沒那麽好受了,他一開始被一嚇,沒反應過來,胸口的紅粒已經落入狼口,他還沒來得及推拒,係統自動的懲罰就來了。
係統大概沒有更新過,鑒定動情的方式簡單的令人發指,就是身體親密接觸,連是否自願都分不太清,就跟老師批改作業似的,看不清楚的一律算錯的。
季業疼的一下子汗都出來了,但是他怕嚇到蕭維,死咬著牙不說話。
一開始他確實挺討厭蕭維的,但是漸漸的他發現這個呆萌的小皇帝好像隻在他麵前這麽乖,心裏有種別樣的滋味,他總是張口閉口就是喜歡,但是目光認真的季業都不敢反駁。
好吧,如果這就是喜歡,他就當為任務獻身了。
給不了他長久的陪伴,那就給他極致的痛和愛吧。
季業雙手緊緊的揪著床單,他仰著頭,露出修長脆弱的脖頸,整個人濕漉漉的,像是從水裏頭撈上來的,就這樣沉默著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慢條斯理的吻,或者說承受著這份情意帶來的痛。
蕭維顯然覺得小言官沒有拒絕自己,他更來勁的慢慢順著胸膛吻下去,到小腹,突然覺得季業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心裏一笑,小言官果然還是個雛,居然還緊張了。
蕭維因為激動而低啞的聲音慢慢響起,“放心,朕會很溫柔的。他伸出濕潤的舌頭舔了舔季業光滑而又精致的肚臍,抬眼卻看見季業繃緊了牙關,眼眶裏蓄滿了淚水。
蕭維一下子愣著了,他以為季業的不反抗就是默認的同意,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屈辱’地哭了嗎?!他的心裏酸甜苦辣一下子翻湧上來,一邊抱著季業精細的腰身,一邊側過身從季業身上起來。
蕭維躺到季業的身邊,看著季業蒼白著臉,牙關不知什麽時候咬出血來,沾到蒼白一片的嘴唇上顯得尤為的妖豔動人。他的雙眼緊閉,像是在強忍著什麽,長長的睫毛輕顫,上麵還沾了點晶瑩的淚水。
他把這當成是屈辱,隻不過因為這樣做的人是自己,是他一直尊敬效忠的楚明皇,所以才一直忍著?!
想到這裏,蕭維突然什麽心情也沒了,隻剩下歎息和心疼。
側躺著,蕭維伸手撩開季業被汗水打濕的發絲,他把臉貼在季業臉邊,湊著他的耳邊道:“你要是不願意,朕不會強迫。阿業隻要知道,朕是真心對你就好了。
季業現在正在全身心的對抗係統,哪裏有空去管蕭維說了什麽,倒是蕭維不再在他身上作亂,係統的懲罰也漸漸過去。他得以喘口氣,還沒弄明白狀況,就感覺蕭維將自己的衣服又穿了回去。隻是隔著衣服抱著自己,長歎一口氣。
咦,皇上難道太小了,還沒有發育完全?不然怎麽會這麽快就結束了,還有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怎麽沒有想象中那麽疼,難道男的跟女的不一樣?!還是係統太疼了,沒感覺了……
季業僵直著身子,任由蕭維抱著不敢多問,他轉著眼睛,看著少年烏黑的長發和自己的纏繞在一起,鋪開在淺紫色的大床上,顯得昳麗而多姿,引人遐想。
“皇上?季業僵了半天,感覺身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他稍微抽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卻聽見一聲悶悶的聲音,“別動,朕怕控製不住自己。
季業下意識的不敢動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個在自己麵前撒嬌賣萌的小皇上變了,好像很危險的樣子。不過幸好任務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想到任務,季業側過臉,看著少帝,問道:“皇上還沒有告訴臣,想容公子是誰呢?
蕭維把頭靠在季業的肩膀上,聽見他這麽問,不由的低低的笑了起來,呼出的熱氣打在季業的脖子上,引得季業一陣發癢。
“朕說了,沒有想容公子這個人。他隻是為了等你而出現的,就像朕,也是為了遇見你才會來到這個世界的吧。蕭維的聲音有些飄忽,但是那些話卻一字不漏的落進季業的耳朵裏,聽著像是膩人的情話,卻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認真。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季業輕聲念著這句詩,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麽蕭維會那麽相信他,明明穿越是他最大的底牌,但是他從一開始就對自己和盤托出,難道真的是篤定自己不會說出去,不會背叛他。“你就是想容公子?
“對啊,怎麽我不像嗎?阿業不知道我彈琴也很好聽吧。蕭維咯咯的笑起來,他完全沒有一個做皇上的自覺,即使是當一個戲子也不在意。
“皇上該記著自己的身份。季業皺了皺眉,如果被太師黨的人知道皇上居然會偷溜出宮,而且還是在小倌館掛牌,還是紅透半個楚國的想容公子,那麻煩可就大了。
“阿業在擔心朕嗎?蕭維一個翻身撐起來整個人趴在季業的正上方,鼻息相抵。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歎了口氣道,“你擔心的怕是隻有楚明皇吧。
“皇上多慮了,臣今天來隻是想商量一下太師的事情,現在正是時候了。季業迎著他的目光看上去,係統的任務顯示是楚明皇,眼前的這個人雖說是穿越的,但是取代了前主,也就意味著他就是自己的攻略對象,隻要時刻記住這個就好了。
“阿業準備就這樣跟朕討論這麽嚴肅的事情嗎?看著季業緩過來了,就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笑著開玩笑。
皇後喜誕麟兒,皇上龍心大悅封皇長子為太子,加封太師為忠國公,一時間朝野上下太師黨風聲正盛。
季業看著每天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太師,也是不發一言,隻不過京中多了幾分流言,說花滿樓的想容公子就是這個明裏一本正經的禦史台台諫季業。
這個流言並不是空穴來風,一是花滿樓的幕後是皇上誠撐腰,而好男色的皇上一向最是中意季業,前些日子的冷落怕是隻是做做樣子,為的就是明修棧道,暗渡成倉。
二是有證人現身說法,傳言的人說的煞有其事,就好像真的看見季大人在床上扭著呻.吟的樣子似的,嘖嘖,一想到平日裏最是禁欲一臉嚴肅的季大人會躺在他人生下承歡,想想都很帶感,說話的人說的活靈活現,市坊裏的傳言愈演愈烈。
季業近來的行程更是坐實了這個傳言,下了朝的季大人會偷偷坐著馬車去了花滿樓的後樓,之後想容先生就登台了。得知這個消息的太師自然默許了自家寶貝兒子蠢蠢欲動的心思。
國舅爺姚光也是京城有名的紈絝,近來去花滿樓去的頻繁,而且想容公子越是拒絕,他越是好奇,而且國舅爺對待美人一向很有耐心,他自詡風流卻不下流,連著一個月夜夜去花滿樓捧場,愣是用錢砸出個獨一無二的黃金麵具,但是即使這樣想容公子還是把他拒之門外。
國舅爺哪裏受過這樣的氣,本想著直接把花滿樓買下了,但是終歸是忌憚花滿樓背後的老板是皇上。但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自家皇後姐姐生了太子,太師也重攬大權,朝野上下都可以任他撒野,就是那個傀儡皇上都馬上要下位了。
因此膽子越發大了的國舅爺在得到太師的默認之後按慣例去了花滿樓,不過這一回他可不想再守禮數了。
端坐在高閣上的季業正在慢慢的施妝,他的皮膚本就白皙,隻是用眉筆將眉毛拉的修長,抿了抿紅紙,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在琉璃光的照耀下透出一股清冷之外的誘惑。
那日之後,季業就安排蕭維入宮,而想容公子則由自己來裝扮,他上了妝才發現,自己這張臉居然出奇的柔和下來,他試著牽動嘴角,笑了笑,有些僵硬,但不至於不好看。
就在季業梳著齊腰的青絲的時候,小閣的門直接被一腳踹開,國舅爺姚光滿臉囂張的闖了進來。攔不住的龜奴一臉歉疚的看著季業,季業擺擺手示意他出去。倒是硬闖的這位爺很是神神在在,國舅爺看著季業清瘦的背影,再想起這一個多月來高台上撫琴的琴聲裏的含情脈脈,心下不由的癢癢的。
“嘖嘖,平日裏倒是瞧不出來,季大人也是這麽個國色天香。屋子裏隻剩下季業和國舅爺。姚光一把打開隨身攜帶的附庸風雅的折扇,輕輕搖著,看著銅鏡裏的美人調笑道。
“我不記得在哪裏見過閣下。季業的聲音冷冷的,倒有幾分想容公子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兒。
這話正好戳中姚光的心窩子,他雖然是高高在上的國舅爺,但是沒有功名在身,所以也沒能求到個一官半職的。旁人最多不過忌諱他姚家勢大,其實他也不過是個平民,為數不多的幾次在宮宴上看見季業,按照季業的性子自然是一個眼神也欠奉,直接無視。
“嗬,好大的口氣,季大人怕不是在這花滿樓呆的久了,忘了些什麽,被人捧著和被人踩著可不是一個滋味。姚光湊近了,將頭放在季業的肩膀上,目光陰冷的對著銅鏡裏的人影道。
季業抿著唇不說話,長發如瀑,傾瀉而下,更襯得膚如凝脂,姚光湊近了更是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冷香。當下目光就有些癡迷了。
他伸出手,在那張如玉的麵頰上磨搓幾下,“季大人在皇上麵前也是這樣的風姿嗎?真是勾人得很呢。實話告訴你,那個小皇帝要倒台了,以後這大楚就是我姚家的天下了。本少爺大發慈悲,隻要你從了我,以後保你榮華富貴!再說,三品的禦史台台諫哪裏夠,等我爹做了皇上,起碼封你個丞相當當,怎麽樣?
季業轉過來,嘴角一勾,端是一派傾國傾城的嫣然,他親啟朱唇,語氣溫柔,聲音卻好像九天之外的索命之聲。
——“可惜國舅爺無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