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0降服

  能開上路虎軍車自由出入辦公大樓的肯定不是一般角色,宋提查看看時間,離十二點還有二點小時,不用著急。先運起「洗髓真經」用真氣流調出他頭腦里存貯的信息系統,此人名叫金沙薩,便是負責紅列鎮防務的下司。中司西塞正是早潘的生死兄弟,他正為早潘的死痛不欲生,現在又聽說花麻仁、原生木、喬厲容、瓊於閣四位兄弟給亂槍打死,他急於擴軍備戰,找楊尚武決一死戰,為死去的兄弟鳴冤。


  西塞才不聽文森特的勸告,急於尋酷哥拿札晃換十架阿帕奇。原來,那天札晃帶著百十條快艇回大其力,他們就是在紅列鎮上的岸。心情有點鬱悶,他帶著手下到紅列鎮喝酒,正當他們喝到分不清東南西北。


  西塞神不知、鬼不覺把他們全給扣押了下來,然後以他們為要挾迅速拿下了大其力整個自治區。


  帖那亞也被文森特看上,逼貼那亞嫁給他。貼那亞雖然常受札晃的鞭笞,但文森特逼她的時候,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嫁給他。但文森特很陰險,拿她和札晃的兒子作要挾,貼那亞只得忍辱負屈陪他睡覺。當然這些視頻會拍下來,藉機羞辱札晃,札晃簡直像頭激怒的獅子,一直怒吼,悔不聽酷哥的話,縱酒誤事。要是他謹小慎微,怎麼樣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造成妻兒不保。


  今晚正是逼貼那亞正式嫁給文森特的日子,他們不敢大張旗鼓地搞慶祝,只是小範圍的歡慶,各下司來喝杯喜酒、領個紅包就要回各自崗位嚴加防守。酷哥已經成了他們的頭號敵人,在他們的宣揚中,他就是一個金三角食人肉、寢人皮的惡魔!

  大禮堂已經按伊斯蘭教布置得庄典、肅穆。西塞給他的好兄弟文森特主婚。西塞還懂得念經文。兄弟們頗為奇怪。西塞可是打阿富汗戰爭出身的,在塔利班混上下司,到泰國才混上中司。從來沒有看他念過經文。


  西塞一念《可蘭經》,見鬼了,在場的兩名中司,二十名下司都跪下祈禱,這可是少有的事情。文森特、貼那亞跟著跪下祈禱。他們感覺全身有一種電流在四肢百骸流動,全身癢麻麻地,像有無數白蟻在啃噬,說不出的奇癢。但他們只知道念經。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很難感覺到了。文森特也不想貼那亞豐腴的身子,而是一心念經。


  搞鬼的是黑臉的「金沙薩」,他用真氣給他們洗腦,先將他們大腦皮層貯存的邪惡念頭全部洗盡,給他們輸入真正的《可蘭經》,這是真主伊斯蒂赫拉爾的真經。讓他的弟子迷途知返。


  解除真氣之後,西塞第一個念頭,聽豹哥的話,豹哥是先知奧婦姆的拜把子兄弟,豹哥在這,等於先知在。


  許小豹趕緊換了一套瑜珈練功服,綁著腰帶,黑臉也變成了白臉。


  「豹哥,我是你忠實的信徒。」西塞、文森嚴特一夥都匍匐在他的腳下。


  許小豹整攝衣服,袍袖帶風,走到主位上:「兄弟們,起來吧。」


  「謝主教。」眾人恭肅有禮。


  「兄弟們,本主教奉先知之命,匆匆趕來搭救你們。可是還來不及見到早潘,早潘擅自行動,釀行了苦果,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本主教不願看到你們步早潘的後塵,風塵僕僕趕來見你們。沒想到你們還有心思辦婚宴,要是稍慢一點,你們大禍臨頭。政府軍警已經形成了對大其力會境的分割破圍,再不撤走可能跟早潘一樣的下場。」


  「可我手中有酷哥的人,酷哥答應用十架阿帕奇換回札晃。主教十架阿帕奇,西塞就可以幫早潘大哥討回公道。」西塞除了惡念消失,對其他的記憶依舊。


  「別痴心妄想,你這不是等於向老虎借豬?你想跟酷哥掰手腕,你的力量還不夠格。我會親自給他掰一掰手腕。本主教命令你們火速撤往老勐山老軍寨與楊尚武大本營會合,小心各個擊破。你們現在要抱成團才能讓軍警有所忌憚。」許小豹嚴厲地訓斥,「早潘之死,怨不得別人。殺他之人已經為楊尚武正法了。這是奉本主教之命殺這個犯上作亂的叛逆,以正軍紀。」


  「主教,你說楊尚武聽你的命令。他能接納我?會不會——」


  「放心好了。你去了老軍寨大本營,他仍然為中司,他敢為難你,本主教自有公斷。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向他問訊。」許小豹語氣透著威嚴,讓他們不寒而慄,不敢節外生枝。


  「那大其力——」


  「本主教自有安排,送他們一個空城。」許小豹神情詭秘,勿庸多疑。


  「我的——」文森特念念不忘貼那亞帶給他的視覺衝激。


  「你忘了剛才背的經文:奪人之妻,魔鬼之所為;你想成為魔鬼嗎?」許小豹的聲音讓文森特嚇得雙腿一軟,磕頭如搗蒜蒜,連連告罪:「主教,文森特利欲熏心,受主教點化,現在知道罪大惡極。求主教寬恕,下次再不敢犯。若有重犯,寧願伏法。」


  「嗯,念你初犯,其罪可免,職務由中司降為下司,其後立功才論功行賞。去吧。」許小豹一唏話就擼掉了他的中司。嚇得文森特連連磕頭謝恩。


  此時,外面冒冒失失撞進一個軍官,他還有點糊裡糊塗:「祝——祝文哥喜結良緣,早生貴子——你是誰?」


  金沙薩開始以為走錯了房間,等他清醒過來,他突然拔出槍來對準許小豹。


  西塞出手極快,一把奪了他的槍,喝斥道:「瞎你的狗眼。先知的兄弟豹哥在這裡,還不下跪。你想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金沙薩顯然聽說過許小豹是先知奧多姆的生死兄弟,現在看中司、下司都噤若寒蟬,嚇得他腿一軟也跪拜了下來:「主教在上,金沙薩有眼不識泰山,求主教上人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金沙薩這一回。」


  許小豹寬宏大量:「起來吧。不知者無罪。以後可要認得本主教了。你要像其他的兄弟一樣為真主而戰,為真主效勞。好了,跟著西塞中司一起辦事吧。本主教還要忙事。」


  金沙薩嚇得魂不附體,主教之威儀真是真神駕到!


  等西塞帶屬下退出去,現在許小豹該給楊尚武一個電話:「楊首領,喜事來了。大其力的西塞率全軍來投奔你,你可以派車到美賽碼頭上接他們。」


  「豹哥,我還擔心他不服,率大其力的精銳三千多人找我開戰。我正積極擴軍備戰。太好了,有了這支勁旅,我膽子壯了,起碼不怕酷哥金三角的軍隊來報仇。豹哥,你單槍匹馬可得小心酷哥,聽說他也是一個神秘人物,功夫了得,與你可能半斤八兩。」楊尚武現在收集酷哥的資料,原來酷哥是如此英雄了得的人物,怪不得人人提起酷哥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楊兄,我豹哥什麼時候成了孬種?放心好了。我不怕對手,只怕沒有對手。你聽好了,接到西塞之後,你還要關注那個文森特,我擔心貪色還會繼續惹事生非。色字頭上一把頭。西塞是條硬漢,可以委以重任,還有個金沙薩的下司,你也要小心,他有惡念。」許小豹擔心這兩個人物,一個色膽包天,一個沒有洗腦。


  「知道了。豹哥。我會密切注意這兩個人。要不是你提醒我,我差點讓瓊於閣給一刀斷喉了。豹哥,你才是真神啊,即使奧多姆屁先知來,也不如你的神通廣大,能掐會算。」


  「少拍馬屁,好好辦事。你知道就好,稍不留心,你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是。跟著豹哥學,一輩子有得學。」楊尚武這輩子也只服豹哥,即使對奧多姆先知也是嗤之以鼻。


  許小豹可不敢這個樣子見札晃,他再次換回酷哥的裝扮,裝著像海猛版的酷哥,大搖大擺去見正在房間內垂淚的貼那亞。貼那亞回過頭去,她一愣怔,眼睛睜得又大又圓:「酷哥!酷哥——」


  貼那亞一把投進酷哥懷裡,哭得身子亂顫,她可是羞愧難當:「酷哥,他會殺死我的。我對不起他。我已經紅杏出牆了。酷哥,我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你很勇敢。你是為了保護你的兒子才委身於他,你是一位勇敢的媽媽。沒有誰會指責一位勇敢的媽媽。」酷哥哄她回心轉意。


  「可我怕懷上他的野種,那我更完蛋了。」貼那亞想,她沒有做不起札晃的事,札晃還平白無故虐待她,要是她有野種,哪他不變本加厲的懲罰她。她不敢想象未來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她以何面目去見老公。


  酷哥笑道:「我幫你化掉精氣。保證你不會懷上他的種。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可不能讓時光倒流,剩下的傷痕只能讓時間去幫你們彌合了。」


  說罷,宋提查運起《洗髓真經》,正的用真氣,化解她體內的精氣,這可是一門很可怕的內功,需要真氣將真氣轉化,在自己體內好說,但在別人體內,還種在深深的內腔皺壁,讓真氣抵達,達到高勢能,這需要相當強大的真氣流,才能讓昨天數以百萬計的小蝌蚪全部轉化為真氣。


  貼那亞只感覺下面癢酥酥地,有如微電按摩iati。


  酷哥最後帶著貼那亞去見札晃,酷哥打開鐵門,幫札晃打開手銬。札晃還疑是在夢裡,他咬了咬手指,疼啊!札晃突然跪了下來:「酷哥,兄弟差不多見不到你了。你不會拿十架阿帕奇換兄弟一條小命吧?那札晃罪大惡極了。」


  「這是我的一條妙計,引君入瓮。現在他們嚇得夾起尾巴逃走了。只要再走慢一步,我的虎賁軍將他們全部收拾乾淨。」酷哥此話毫不誇張,他的虎賁軍故意虛張聲勢,嚇得西塞一夥不敢走大路,連夜撤向老勐山,投奔楊尚武去了。


  可是札晃一見酷哥身後的貼那亞,他受到的羞辱,使他喪失了理智,撲上去一把掐住貼那亞喉嚨,想一把掐死她;嘴裡叫著:「娘的,還有臉面來見我,酷哥放過你,我可不能放過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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