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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促成此事

  熊建武盤算著此事如何了局。這節骨眼下,可不能抓了沙姆斯丁,他現在是「天空之城」計劃的重要一環,他承諾了五十個億美金的資本金!


  熊建武思之再三:「美美,我還是潛入恐怖組織內部打探一下消息。你先回去吧。我打車過去。」


  「你要小心哦。他們現在可是窮凶極惡的。」胡塔美眼內現出焦慮之色,這是一種對親人的擔憂,不是演戲能演出來的。熊建武看得懂。


  「沒事的。我不親自出馬,萬一有個閃失,後悔莫及。」熊建武說罷停了車,胡塔美突然撲進了他的懷裡,兩人的肉都麻了又麻,這是聽到了「啪」地一聲,產生了淡藍電火花,兩人是來電的。胡塔美眼裡閃著淚花。


  熊建武吻過她之後,毅然決然地下了車,再沒看她一眼,打的士消失了。


  阿布沙耶夫接到「孟江」的電話,異常興奮:「孟先生,你可是神運算元!中策、上策辦成了,你的上上之策進行得怎麼樣了?我等著辦下策,我準備了五十個爆炸點,五十個人肉炸彈攜帶著超濃縮貧鈾炸彈,一定炸得千島之國天翻地覆。」


  「現在還不是時候。上上之策才是搞亂朱比諾獨裁統治的根本,下策只適宜打亂他的部署,現在已經達到了救人的目的。」


  「孟先生,我的霍利利、烏瑪爾是不是可以獲釋了?」阿布沙耶夫有點迫不及待,但又首鼠兩端,拿不定主意,「與他們交換人質,我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孟先生,你還得把這事辦成。我知道,這很危險,弄得不好留下後患。對方的特工人員鼻子靈得很,會暴露我們的大本營啊!」


  「嗯。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你先把人放在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我找主祭長老商量對策,由她安排阿訇傳遞消息,我從中安排。人一到,我將她們從地道里接走,決不留下後患。」


  「孟江」的安排,讓阿布沙耶夫大聲叫好:「孟先生,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我給你備慶功宴。」


  「慶功宴還談不上。救我們的兄弟姐妹也是我的本份,應該的。」「孟江」做起了謙謙君子。


  新年伊始,萬象更新,各清真寺大阿訇齊聚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思祺正帶著阿訇,開壇宣經。思祺看見一個阿訇故意用袍子對她蹭了一下。她感覺不由怦然心動。這阿訇表面上看起來動作輕浮,卻怎麼能打動她的心?她的心可是屬於許小豹的,她有一種惶惑之感。


  好不容易做完法事,她還是由掌教阿訇送回寢宮。思祺打開門,心跳得更厲害了,掌教阿訇頗覺得主祭長老神色有異:「長老,身體不舒服?」


  「沒,沒事。」思祺真不會掩飾,說話還結巴,沒事才怪。


  掌教阿訇關切地說:「要不,我幫你把把脈?來吧。沒人看到的。」


  思祺沒想到道貌岸然的掌教阿訇會打她的主意,她又氣又惱,但想到一個治他的主意:「謝謝。你進來坐吧。」


  「好,好。」掌教阿訇受寵若驚。他一進來,趕緊掩上門,他以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哪肯定能成其好事。他顫抖著他抓思祺的手,思祺機靈地閃身進了卧室,掌教阿訇更加驚喜,他隨著思祺屁股後面進了卧室,再次關了卧室的門。


  思祺一掀被,她傻眼了,被窩裡吸有枕頭!沒有許小豹!


  思祺掀起被窩,更刺激了掌教阿訇,嘴裡胡亂叫著:「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來了。」


  說罷,就摟抱思祺,要成其好事。思祺怎麼肯委身於他。她袖子一擺,飛起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凜然生威:「你可知罪?本長老早看出你想圖謀不軌!本長老奉真主安拉的意旨,我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說罷,思祺一閃身,摸出枕頭下的一把別緻的白朗寧手槍對準他的額頭。掌教長老慌了,磕頭如雞啄米,沒想到這是朵長了刺的玫瑰:「長老饒命!長老饒命!念我一片赤子之心。我並無歹意。長老,你對我的誘惑力太大了,讓我忘記了真主。我該死!我該死!」


  「你飽讀經書,為何還消除不了你心中的邪念?說!」思祺太奇怪的,一個掌教阿訇研讀《可蘭經》三四十年,是一代鴻學博士,深為眾阿訇、經師、穆斯林信徒愛戴,輩份相當高,怎麼還有如此骯髒思想?她頗為不解。


  「主祭長老,我打第一眼看得你,你貌若天仙的容貌,就讓我疑為你是真的天仙下凡。開始是前任掌教阿訇接待你,我只是羨慕他的份,他能親手侍奉你,而我不能。前任掌教阿訇高就去了,就是我接掌他的職位,我就想著侍奉長老。有時,想著這等美事,興奮莫名,茶飯不思。本以為今天——」


  「你別說了。你這等惡德敗行的阿訇,壞我真主聲譽,留你不得!」思祺怒斥道。


  「主祭長老,我能死在你手上,死而無憾。你且聽我一言。我曾經也與很多高德阿訇私下裡交流過,我問他們修行得怎麼樣。他們說,雖然索隱解頤,頗有心得,但怎麼也修不得正果,當不了長老,更別說先知、天使、真主了。我們都很懷疑修行之法是否正確。長老,我要是修成了真知,也不會受此迷惑。請長老明察。」掌教長老說出了他修行的苦惱。


  「凡是欲速則不達。你又何必自暴自棄呢?」思祺嘆息一聲,扣扳機的手指扣不下去了。


  「長老,你年輕美貌,又是如何修行大德長老的呢?」


  「萬法隨心。我不過隨心罷了。我不責怪你了。你走罷。今天此事,你不可亂說。你走吧。」思祺動了惻隱之心,她收起了槍;可就在她收起槍的剎那,掌教阿訇突然抱住她雙腿,將思祺重重地摔在床上,他壓在她身上就要奪槍。他可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拼了性命也要得手。


  思祺想不到此人如此卑鄙無恥,饒了他一條命,竟然厚顏無恥,還要施暴。她是受過軍訓的,再說有許小豹給她的渾厚真氣,內力遠在他之上。在他壓向她之際,她一隻手被他雙手捉住,但她還空出另一隻手,伸手往他褲襠里一抓,痛得他滾翻在地,沒想到娘們如此狠!


  思祺待他負痛,手一松,又是重重地一個蹬腿,將他重重地蹬到床底下,抬下就要點殺他——此時,她手中的槍,卻不見了。屋頂上落下一個人,身形一晃,就奪走了她手中的槍,思祺一看,果然是許小豹!許小豹竟然眼睜睜地看她打鬥,藏在貼金的藻飾之中熟視無睹,思祺受了極大的委曲,亂拳揍他。


  「好啊,我找人評理去!」痛得臉變了形的掌教阿訇得理不饒人,他站起來大聲斥責,「原來,你們早就勾搭上了。還給我裝清白!好啊,我們出去分個真章!」


  許小豹嘿嘿笑著:「我是她老公。老公在老婆房間,難道也算傷天害理嗎?」


  「你——你胡說八道。我沒聽說主祭長老有老公。你們就是一對狗男女!」


  思祺抹去了淚水,不理那個衰人,氣昂昂地質問他:「你是在考驗我。看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對不對?」


  「不是。我看有人進來了。我怕有人發現,說不清楚。於是我就隱身在屋頂。沒想到這廝找死。我本想下來教訓他,可是你一直處於上風,我就沒必要現身,你教訓他一下,讓他滾就行了。沒想到,他不識趣,還糾纏不休。唉,他自作孽啊,只能讓他去天國報到了。」許小豹用淡漠地口吻說,嚇得掌教阿訇忙磕頭謝罪,還給自己掌嘴:「我該死!我該死!我色心不死!我自作孽!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


  思祺不理他,逼視著許小豹:「你沒有騙我吧?你想看我的笑話。我要是碰上一帥哥,跟他好上了。你怎麼辦?」


  「我——我還能怎麼辦?」許小豹神情黯然,思祺給他上了很好的一課,她一個女流之輩在如此複雜的環境之下,她只有一點防身功夫,卻能守身如玉。


  「你混蛋!」許小豹的沉默讓思祺憤怒,「我是你的老婆,要是有別的男人打我的主意,你就有權利將他打趴下。我要是對別的男人動心了,你就有權利揍我!我是你老婆!我是屬於你的!你不僅要保護好我,當然也不容許別人玷污!」


  「知道了。下次知道怎麼做了。」許小豹在屋頂開始還覺得,如果發現思祺真有她心儀的男人,他願意成全她,讓她有個好的歸屬,他就除了這塊心病。沒想到思祺對他如此至情至聖,他非常懊惱自己的愚蠢想法。


  思祺撲上去又要擰他的臉蛋,好在有電火花竄了出來,她的手縮了回來,嗔怪地說:「沒有下次。再有下次,我讓你死得很難堪!」


  許小豹心一麻,怎麼帶她見賴欣怡這十個老婆?唉,反正思祺認為他是許小豹,以後就做她心目中的許小豹吧,在泰莎和帕米三姐妹眼中其實他是宋提查,在胡塔美眼中他就是熊建武。


  「喂,怎麼不說話?殺了他,他知道得太多了。」思祺不敢碰他的肌膚,只是推了推他的背。


  「別殺我,別殺我!我願意為長老保守秘密。」掌教阿訇嚇得頭都叩出血來了。


  「我不殺你。其實,我才是真正的真主。我可以點化你,你坐好吧。聽我法旨。」許小豹讓他盤腿坐在地上。


  掌教阿訇頭腦里一熱,真的五內俱熱,有感覺了!四肢百骸熱流遍布,有如醍醐灌頂,感覺渾身透明,有無數薄如禪翼的天使翅膀在周圍扇動。眼前一亮,他開天眼了,他看到了天國光輝。接著聽到了沸沸揚揚的誦經之聲,他看到了端坐雲端的真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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