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葷素搭配7
許小豹往日是愛死了烤獵物,現在他拿了一隻公羚羊在烤,帕麗娜扎、魯玉、伊罕三個人在幫他,五六十公斤重的公羚牛夠他們四個人吃了。布蘭尼只能在旁邊烤她的一隻肥黃羊,她一人烤一隻!金城武和琴格格一人烤了一隻松雞,可能不夠吃。央視攝影師揀了一隻黃羊在烤,記者和司機也在烤松雞,松雞比較多。其他的兄弟都是烤黃羊或羚羊的。一個個被大火熏烤得臉蛋紅亮紅亮地,獵物先是一陣刺鼻的毛臭,當然很快就燒焦了,用刀刮掉這層焦毛層,再接著烤下去就滋滋地冒油,再烤一會兒就肉香瀰漫。
伊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許小豹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不由逗她:「饞了吧?快了。」
「不打緊,等會兒有吃。可是呢,你想要的中午就給你們幹掉了。晚上,只能喝西北風了。」伊罕嬌憨地說。
「我的鼻子比狼還靈,我聞到了酒香,你信不信,我晚上還有酒喝。」許小豹一邊用刀刮著角質層,一邊翻烤著獵物,跟伊罕說話不用長心眼,她是一個單純的女子。
「你騙誰呢?中午最後一瓶被你當水喝了。娜扎姐故意給你喝的,斷了你晚上的念想。」伊罕說出了帕麗娜扎的陰謀,帕麗娜扎撲哧一聲笑了,說得她的「險惡用心」了。
魯玉是怕油煙,更怕煙熏,她躲在許小豹的屁股後面,還捂著鼻子,用另一手扇著風,挑撥離間地說:「你跟她在一起,處處得提防著,處處使壞。」
帕麗娜扎心情不壞,搭理了她一句:「我承認我壞,哪天我將你賣給怡春院去,你才知道我有多疼你。一天有無數的男人供你消遣,你這才滿意了吧?」
「老公,你聽到了沒有?這種毒女人,你還不廢了她?留她遲早是個禍害。老公你要是廢了她,我允許你納她作妾。」魯玉指著布蘭尼,布蘭尼不知妾何物,她問琴格格:「MISS琴,妾是什麼東西?」
「小老婆唄。」琴格格的松雞烤得油膩膩地,看來很快就可以吃了。
布蘭尼一掠鬢邊髮絲,露出嬌美的臉蛋,勾魂的亮眸沖著許小豹暗送秋波:「豹哥,我願意做你的妾。我喜歡玉姐姐,罕妹子,討厭你身邊這個妖孽。我也建議你除掉這個妖孽,安享齊人之福。」
布蘭尼的話讓金城武,還有許小豹身邊的兄弟都笑噴了,她還懂得漢語中成語的妙用。
帕麗娜扎偏著頭,凝視著許小豹,手指著布蘭尼:「豹哥,殺了她!」
只要許小豹點一頭,她掏槍速度匪夷所思,出槍、射擊一氣呵成,槍法誤差在千分之一毫米。許小豹試過的,百米之內,他就是往空中拋一塊藥片,她都能打碎,也只有超高速攝像機才能捕捉到畫面,經過慢放之後才能看到,天才的殺手。
「我承諾過的,我會說話算數。你別讓我出爾反爾。」許小豹一句話就可以救下布蘭尼。帕麗娜扎在這裡殺個人,等於射殺一隻獵物。
帕麗娜扎眼神中有仇視的凶光射出,恨她的人越多,她仇恨的人也越多,她本來不仇恨袁心罡的了,現在又開始有殺袁心罡之心。這一切拜見袁心罡所賜!
「娜扎,我跟你打個賭。」
帕麗娜扎聽許小豹又要打賭,她噘起嘴:「不好玩。每回都是你贏。表面上不可能,歸根到底,你早就勝券在握。一點都沒意思。」
「老公,我跟你賭。我賭你,今晚沒有酒喝。」許小豹一張嘴,魯玉就知道他要賭什麼了。
許小豹不由一凜,難道魯玉真的與他心靈相通,她怎麼知道如此之快?要是魯玉知道她心思,那就危險了!怪不得魯玉一直有言在先,她不加入任何組織,想必她是有心靈感應,那就太危險了!許小豹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魯玉,我再跟你賭一賭,我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你要說對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決不反悔。」
「不行!」帕麗娜扎臉色陡變。
許小豹猛醒:「當然這個條件不能與娜扎有關。不能牽扯任何人。」
「行。我說對了。你也說不對。你隨便撒一謊,我還是輸了。你先寫好了,握在你掌心,然後我再說出來。」魯玉得意地說,可能那電波是帶有信息密碼的,許小豹何以知道魯玉的心思?肯定她能夠解讀其中的信息密碼。
許小豹倒也試試看,魯玉有沒有如此讓人驚悚的特異功能。他讓帕麗娜扎幫他烤著,他跑到另一邊,找「記者」要了一支筆;另一隻手,藉機摸了「記者」的肚肚。「記者」只能裝著什麼也沒發生,遞給他一支筆,他真寫了一句話,捏在拳頭裡,然後走到魯玉身邊。
魯玉伸手觸了一下許小豹的額頭,像試電一樣,雖然縮手快,還是發生清脆的爆鳴聲,爆出淡藍色閃電。魯玉撫掌笑道:「你寫的是,底盤。別賴帳,你打開!」
伊罕上前剝開許小豹的拳頭,裡面潦草地划著兩個字「底盤」,伊罕驚叫了起來:「玉姐!你真神了!你才是真正的神人啊!」
帕麗娜扎回過眼來,也看清了兩個歪歪斜斜斜的字,帕麗娜扎又忌又妒,殺氣密布,魯玉忙掩飾似地說:「我其實看他筆畫在動,我就猜是這兩個字。因為他教我瑜珈,每一個動作我都要做得跟他一模一樣。因此我對動作有特別的記憶力。」
魯玉的自我表白難以讓人信服,世上很多事情太不可思議了。魯玉怪不得能窺破許小豹的縝密心思,但她一直藏得很深,說明她一直嘴嚴。今天她是犯了大忌,古人講財不露富,你有特異功能也不要拿出來炫耀!
許小豹知道魯玉是給自己打馬虎眼:「切,這算什麼?我還以為真有讀心術?」
賴欣怡和陳艷芳交換了一個眼色,魯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許小豹趕緊轉移眾人驚異的目光。
魯玉噘著小嘴,眼睛睜得大大的,想了半天,一字一板說:「我要懷一個她那樣的小寶寶。」
魯玉手指著陳艷芳,嚇得許小豹冷汗直冒,忙一口應承了下來:「這條件,絕對沒問題。」
「你怎麼知道她身懷六甲?」帕麗娜扎敏感地捕捉到了魯玉的話中有話。
魯玉眨巴了一下亮閃閃的大眼睛,許小豹的心思更是敗露無遺,她輕鬆一笑:「你穿衣服有那麼大肚腩嗎?我說你笨,你就是不承認。你除了會殺人,你還會什麼。」
「你——」帕麗娜扎學著許小豹翻烤著,「娜扎妹子,你是很聰明,但你不要拿聰明跟我叫板。你還是安守本分的好。」
「是啊,我安分守己,不像你野心勃勃。」
「你——」帕麗娜扎氣得胸脯一跳一跳,許小豹忙說:「這麼多客人在這裡,你們還拌嘴,你不要臉還要臉。再有說那些三國志話,我非打腫她的臉不可。我說到做到。」
許小豹的話表面上制止兩人爭吵,其實是暗示魯玉不要亂說話,管好自己的嘴巴。魯玉吐了吐舌頭不說話。
伊罕嬌聲嬌氣地說:「我跟你賭,老公,你今晚肯定沒用酒喝。我要是輸了,聽任你擺布。」
「不後悔?」許小豹看伊罕很機靈,知道轉換話題,不鑽牛角尖。
「我也跟你賭。你今晚喝不到酒。」帕麗娜扎得意洋洋地說。
魯玉想說什麼,但她把話咽了下去;許小豹大吃一驚,原來她早知答案。怪不得她一直叫板帕麗娜扎,她知道許小豹會向著她,只是敷衍帕麗娜扎!
「你的賭注是什麼?」
帕麗娜扎一字一頓說:「我知道你要什麼賭注?我不殺她。你輸了呢?」她指著布蘭尼,並沒有指著魯玉。
「我輸了。我答應你一個條件。跟魯玉的是一樣的,不能針對魯玉,剛才她也沒針對你,你們以後不要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好不好?」許小豹被她倆搞得有點頭大。
「行。我答應你。我不殺她,但她也不要找死,成天說那些冷嘲熱諷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你護著她,她死一萬回了。」帕麗娜扎冷冷地說。
魯玉知道帕麗娜扎不是嚇唬她,這個妖妖孽除了老公能制服她,還真沒有哪個敢制服她,她當年連故宮的城牆都敢炸。她策劃了多起恐怖暴力事件,她都參與其中。她這個當執政官時期,當時的艾山上司也醉心於恐怖事件,一個在城市裡,一個在鄉間,遙相呼應。
「嗬,快翻,要焦了!」許小豺搶過來,翻過去,果然冒起了一團焦煙,已經烤得皮開肉綻,還冒青煙了。許小豹趕緊用刀刮掉,烤焦的部分。
「你不去弄酒了?」帕麗娜扎又憐又愛地看著他,她以為許小豹認輸了呢,其實女人是刀子嘴刀腐心,看許小豹沒酒喝,她動了惻隱之心。
許小豹嘿嘿地笑著說:「我是姜子牙釣魚。穩坐金魚台,坐著魚上鉤。不用勞心費神的。我現在一門心思烤肉,只要這肉烤好,就不愁沒有酒喝。這麼香的野味,哈哈,玉帝老兒都垂涎四直。」
「會不會八仙給你送酒來?」伊罕想象奇特。
「還是你聰明。我總算沒白疼你。伊罕,你比你哥哥那頭悶驢,有意思多了。」
伊敏正烤得來味,他的一門心思在烤肉上,聽豹哥說他,他回了一句嘴:「哼,還說我們。你重色輕友好不好?哪裡肯跟我們在一起說說笑笑,成天被她們霸佔了。想想初來乍到的時候,我們過得多開心。我那時候是悶葫蘆了嗎?現在想跟老袁說句話都難嘍,老袁只知道長嘆短吁;阿迪裡帶了老婆來;安帕烈耶夫成天吹噓他從前的輝煌戰績;熱健甫吹噓他怎麼泡妞;哈里克吹噓他稱霸一方;大李飛跟他們六個哥們打得火熱……早知如此,我也把老婆帶過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