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旗開得勝
天鵝湖的總統套間,採用的是俄羅斯皇宮的布局,全宮廷式的陳設。高大氣派的穹窿頂複式結構,包金的廊柱,貼金花的藻繪,金絲絨窗帘,波斯絨毛地毯,牆上掛著中世紀的人體裸畫。總共有九個房間:下面是空闊的大客廳,有三個小房間供隨從居住,上面的閣樓,還有會客室,有土耳其桑拿浴室,娛樂室,大卧室。
魯玉是見過世面的,伊罕和帕麗娜扎可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間仙境,早把要乾的正事忘得一乾二淨,年輕人怎麼不想玩。
許小豹故意說:「趕緊換好衣服,馬上執行任務。」
魯玉嗯了一聲,老大不樂意。她本來穿著低胸無袖衫,配高腰裙褲,水晶高跟鞋,襯出她高佻的身材,兩條長長的鷺鷥腿。許小豹突然撲哧笑出了聲,伊罕也在換衣服,白了他一眼:「
你笑什麼?當著你的面換衣服。是不是很好看?」
「他哪裡是笑這個?他見過的美女,你數都數不清,你沒看他,正眼都不瞧咱們。他是笑我的底盤。」魯玉一眼就看穿了許小豹的心思。
「什麼底盤?我不懂。」伊罕閃動著長長的睫毛,她脫得只剩下三點式了,你這才看出她的曲線美,她的小腹纖細,上凸下翹,很養眼。
「你猜。」魯玉故弄玄虛。
伊罕有意挑逗許小豹:「可能說你的海拔很高,看起來像座肉山。」
「瞎說。再高也沒有珠穆朗瑪峰高。哇,你人瘦,這個可不瘦。」魯玉兩個人故意你扯我的帶子,我扯你的帶子。嘣地一聲,全暴出來了,在許小豹面前顫悠著。她倆有意冷落帕麗娜扎,帕麗娜扎其實早就心痒痒了。可是,這個蹄子不來扯她的帶子,當然沒有顯山露水的機會。帕麗娜扎故意沒話找話:「喂,魯玉,你還沒說什麼是海拔呢?」
「你猜啊。」
「底盤本來說車,要是說人的話,肯定說你屁股大。」
「你才屁股大?」魯玉中帕麗娜扎的計,她生氣地過來,一把扯了下來;這回帕麗娜扎一點不生氣,還回敬魯玉,將她的也扯了下來,當然魯玉也不放過伊罕。
三個人完全恢復了少女的本性,在更衣室打打鬧鬧,其實,帕麗娜扎是白虎,伊罕是黑絨毛,帕麗娜扎是金捲毛。兩個人胳肢要魯玉說底盤究竟是什麼。
魯玉受刑不過,只得轉移矛盾:「這話,這話,是豹哥說出來的。你們,怎麼,怎麼這麼笨?問豹哥去啊!」
兩人受了唆使,纏住了許小豹。
「喂,你真沒有啟動。」伊罕頗感意外。
「哼,我早知道了。我們白辛苦了。」帕麗娜扎再次被潑了一盆冷水,「嗯,死鐵一塊,你是不是變性人?」
魯玉抿著唇吃吃地笑,帕麗娜扎生氣地說:「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你才故意不過來,一試身手?」
「讓開,看本姑娘的。」魯玉顫悠著走過來,她手輕輕探過來,奇迹發生了,許小豹一陣顫抖,全身又麻又酥,好在他收功快,這娘們能破他的《洗髓真經》,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很快他就像充了氣似的膨脹起來。
完事之後,那兩個傢伙還沒上來。魯玉這回可得意了:「看到了吧?我要破豹哥的童子功,不在話下。」
「哼,你們都不是正宗的,只有我才把第一次給了豹哥。」伊罕頗為得意。
「可你怎麼知道,別的男人不如豹哥呢?有比較才有鑒別嘛。娜扎妹妹,對不對?」魯玉厚著臉皮說。
「你是你!你少將我跟你拉扯在一起。」魯玉怎麼知道帕麗娜扎的痛苦經歷。
「那麼凶幹什麼?要是沒有我,你還不是干著急?」
許小豹摟著三個不知是活的女人,一臉茫茫然。執行任務好說,這感情債真是難償啊!他本來想,靠《洗髓真經》獨善其身,天教魯玉破了他的法身。
「豹哥,什麼是底盤啊?」伊罕嬌憨地問他。
許小豹看著她幸福的小樣,真不忍心傷害她們,她們其實是受害者。
「你問魯玉啊。」
「哼,她說你說出來的。你不說,她也不肯說。」伊罕一個勁地纏住他不依不饒。
「我給個提示:你比較你們三個人,有什麼不同?」許小豹抱著頭,兩眼望著天花板,木然地說。
「毛色不一樣。」
「你們又不是野獸,挑馬要看毛色。不對。」魯玉代他回答。
帕麗娜扎頂級聰明:「魯玉腿長,當然底盤高。真無聊。無聊,無聊,無聊透頂。」
「該工作了吧?」許小豹起身抓起衣服。帕麗娜扎情緒低落:「我真後悔跟你在一起。我白擁有香妃一樣的香氣。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悲哀啊,悲哀!」
「香妃,她不也是個妃嬪。乾隆皇帝比我厲害多了。」許小豹得意洋洋地說。
「那是,豹哥的功夫也比皇帝老兒好。」伊罕很知足。
帕麗娜扎是真傷心,淚水奪眶而出:「可你不是皇上,再說了,你也沒封我做香妃啊?」
許小豹背著手,一副君臨天下:「帕麗娜扎,聽封。」
帕麗娜扎還真跪下。
「帕麗娜扎,出身世家,體有異香,對朕忠貞不渝,可封為香妃。」
「謝主隆恩。君無戲言哦?」帕麗娜扎心情回暖了,她可是做夢也想做香妃。再說主祭長老,再往上升一級就是聖使,再升一級就是先知,在伊斯蘭教信徒眼裡跟皇帝也差不多了。
魯玉立即反對:「喂,這樣虛情假義,你也相信。再說了,他以後當了皇帝,你成了黃臉婆,他一樣廢了你。別信他的鬼話。我要是找到心愛的人,我一腳就踹了他,我才懶得跟他浪費青春。不過,我走了,他以後就成了太監了哦。哈哈。」
「你別得意。根本不是你說的那麼一回事。我們那天在天山上采馬林漿果,分明硬得像擀麵杖一樣,還有那天晚上,你開始也硬得像擀麵杖,後來見鬼了。」帕麗娜扎悻悻地說。
許小豹不理他們了,裹著浴袍進土耳其桑拿室蒸熱氣去了;三個女人肯定跟著進來。還是在他耳畔聒噪,他知道賴欣怡可是全程監控,他肯定死定了。賴欣怡不知道怎麼整他,他有違她的命令。
「喂,豹哥,你以後可不許踢我,我可是清清白白跟著你的。」伊罕推了推他,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竟然也有觸電的感覺,可能這會兒許小豹不自覺地在蒸汽中調息,好在只是理順內息,要是修鍊內功,可能又要走火入魔了。不過,現在他的內功修為漸入佳境,護體神功能幫他修復,就是剛才他用《洗髓真經》打算獨善其身被魯玉破了,跟那次走火入魔的情況十分相似,但這次僅僅是血氣翻湧,露出了本性,並沒傷及元氣。
「豹哥,你說話呀!」伊罕嬌嗔地救他。許小豹摟著她嬌小玲瓏的身軀,安慰她說:「真主保佑吧。」
伊罕眼裡露出異常興奮的神情:「豹哥,你說真主都保佑我們永遠在一起?」
「永遠?你知道什麼叫永遠?」許小豹看她那麼天真、純情,故意逗她。
「一輩子在一起嘍。生死不分開。」這是伊罕要的永遠。
「沒錯。不過,永遠也是有境界的。我覺得永遠,就是本來這東西是有時間的,時間過了,它就消失了。就像魯玉說的,她現在有青春,有本錢,有誘惑力,可是時間過去了,她這些都消失了。可是永遠呢。它在時間之外,時間雖然過去了,但青春依然,本錢依然,誘惑力依然。這就是活在時間之外的永遠。」許小豹悟性極高,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伊罕還是不解:「豹哥,我還是不懂。我怎麼活在時間之外,青春永遠,愛情永遠?」
「傻瓜,這就是一種信仰,一種精神嘍。」論悟性,帕麗娜扎絕對要高於伊罕。
「豹哥,我覺得我真正愛上你了。」伊罕無比激動地摟緊許小豹,指甲摳進了她的肌膚,讓許小豹有一種疼痛感。純凈的心靈才會有愛情,像帕麗娜扎絕對不會有愛情,只不過是一種高層次的精神需要,相當於精神麻醉品;魯玉可能是對許小豹的一種依賴,沒有他,她活不成。
「喂,魯姐,你快看,豹哥進入我身體了。」伊罕得意地說。兩人可不吃眼前虧,趕緊過來,又是一場鳳求凰。
一個上午過去了,兩個傢伙還沒有回來,許小豹怕他兩個搞出亂子來,趕緊打電話,真是絕章子,兩人都關了機。真是急死人了。兩人可能宿花眠柳的時候,怕人擾了好人好夢,竟然心無旁騖,拚死拚命地幹活。
「怎麼辦?」伊罕頗能察顏觀色,知道她哥,跟那個袁叔,在溫柔鄉,早忘記了來幹什麼的了。
「我早知道這兩個傢伙不是好東西。現在離了豹哥視線,還不像打出欄的牛,什麼嫩草、白菜、黃花菜都吃了。」帕麗娜扎沒好氣地說。
「豹哥還不是一樣,我們三個要不是絆住他,算不定,跟他們一起打得火熱。」魯玉塗著指甲不屑地說。
「你們幫豹哥出出主意,別老是說風涼話?拜託。」伊罕維護著豹哥。
「喲,伊妹,以豹嫂自居了?」魯玉譏諷似地說,「別枉費心機了。豹哥的女人排著隊等他呢。這主意,沒人能出,等著吧。要不,咱們將他們甩開一邊,我們動手吧。」
帕麗娜扎惡狠狠地說:「等他們回來,我崩了他們!」
許小豹不理會他們嘁嘁喳喳,他手捏著下巴,思考著行動方案。如果沒有兩個兄弟的支持,帶著三個嘰嘰喳喳的女人,能不能搞定?一個單純,一個暴戾,一個老成,絕對不會有袁心罡的鬼點子多,也絕對不會有伊敏關鍵時刻敢於豁出去拼了。(未完待續)